人都是被敬怕的,孔利官更不例外。¨第+一′看,書_枉\+冕\廢?悅-讀-郝軍對他如此恭敬有加,他也沒必要和他鬨僵了。況且他也能在很多地方能充分利用好郝軍這種狐假虎威的貨色。畢竟郝軍現在是市紀委書記,他手中的權力可不小。原先高承祥擔任市紀委書記的時候,孔利官就是非常忌憚。他忌憚的不但是高承祥這個人,更忌憚高承祥手中的權力。孔利官對郝軍很是熱情客氣,站起身來,笑容滿麵地道:“郝書記,請坐!”兩人麵對麵坐在了沙發上。孔利官的秘書立即進來給兩人沏好了茶,隨即又退了出去。孔利官翹起了二郎腿,但郝軍卻是正襟危坐,他可不敢和孔利官一樣翹起二郎腿。不然,就顯得對孔利官不尊重了。在官場中混,細節決定成敗。郝軍這人在表麵上還是很會做樣子的。孔利官拿出了煙,遞給了郝軍一支,郝軍立即伸出雙手來接。看郝軍如此卑微的樣子,這讓孔利官更是心花怒放。同時,孔利官對郝軍也有了少許的好感。兩人點燃上煙,孔利官這才道:“郝書記啊,今天咱們市委大院發生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你知道嗎?”聽孔利官這麼說,郝軍頓時一愣,大腦急轉,他很是吃驚地道:“孔市長,咱們市委大院今天發生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了?我怎麼一點兒消息也沒有聽到啊,請孔市長明示!”孔利官不緊不慢地道:“市府辦副主任錢麗秀在咱們市委大院小花園的那個亭子裡,將蒼雲縣才被提拔起來的常務副縣長李初年給刺傷了。我¨的+書~城+′追蕞`芯\彰′截′李初年現在就躺在了醫院裡。”郝軍當即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了下水。他眨巴著眼睛,過了一會兒,這才很是震驚地道:“啊?真有這樣的事?”“千真萬確,我這也是才知道的。而且是鮑書記親口告訴我的,這能有假嗎?”郝軍震驚之後,心中狂喜。但他的表演功夫卻是照著孔利官差遠了。當時鮑滿倉將這一情況告訴孔利官後,孔利官也是心中狂喜,但他表麵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可郝軍這一心中狂喜,表麵上就露出了,頓時就被孔利官給發覺了。孔利官知道郝軍和李初年之間有很深的矛盾,也是幾乎水火不容的狀態。過了好大一會兒,郝軍這才緩過神來,忙道:“錢麗秀真得把李初年給刺傷了?”“咋地?你還不相信嗎?”“不是不相信,感覺這事太神奇了。精武小-說王?!追\醉\薪~彰\踕`”聽郝軍用了神奇這個詞,孔利官差點笑出來。他麵帶微笑地道:“是啊,我也感覺這件事很是神奇。”孔利官對李初年恨得咬牙切齒,同樣郝軍對李初年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由於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想不站在一起都不行了。孔利官和郝軍都不是笨人。他們如果笨,也混不到如今的顯赫地位。他們都用了神奇這個詞,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瞬間就在這件事上構築成了統一戰線。孔利官道:“郝書記,原先咱們就在一個班子裡,那時候不過隻是市政府領導班子。現在咱們可是市委常委領導班子裡的搭檔了。我既然把你叫過來,那咱們就開誠布公地好好談談。你對李初年這個人的印象怎麼樣?”郝軍來樞宣市這麼久了,孔利官這還是第一次和郝軍當麵談起李初年這個人來。麵對如此難得的機會,郝軍當然要緊緊抓住了,他連考慮也沒考慮,當即就道:“孔市長,坦率地講,我對李初年這個人很有看法。當時我在省農科所擔任副主任的時候,就和他打過交道。當時就鬨得很僵。我來樞宣市當副市長,他雖然隻是蒼雲縣的副縣長,可他在我麵前很是趾高氣昂。我和他很不對付。在市委常委會議上研究讓他擔任常務副縣長時,我可是投了反對票的。”看郝軍說的如此坦誠,孔利官更是心花怒放,道:“郝書記,我對李初年也沒有什麼好感。他屢次和我作對,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今天他來到市委,是杭部長找他任前談話。他竟然也沒到我這裡來拜一拜碼頭,真是豈有此理。”聽孔利官這麼說,郝軍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他早就知道孔利官和李初年很不對付,但他沒有想到孔利官還是如此地痛恨李初年,這不是和自己一樣嘛。郝軍禁不住咬牙切齒地道:“李初年這一次被錢麗秀給刺傷,我看他就是活該。”看郝軍說的如此堅決,孔利官心中竊喜地道:媽的,終於找到親密的戰友了!孔利官道:“郝書記,你不知道吧?李初年和錢麗秀以前可是一對戀人,他們都馬上要結婚了,結果李初年把錢麗秀給拋棄了,李初年可是當代的陳世美啊!”“我聽彆人說過錢麗秀是李初年的前女友。”孔利官沉吟著道:“看來錢麗秀這一次把李初年給刺傷,是不是感情糾葛就不好說了。畢竟他們分手已經很久了。”郝軍當即就道:“孔市長,即使他們不是感情糾葛,彆人也會認為這就是感情糾葛導致的一樁血案。畢竟他們以前就是戀人嘛。”兩人雖然沒有明說,但卻已經達成了共識。那就是不論錢麗秀是因為什麼原因把李初年給刺傷的,都可以說成是感情糾葛。也就是錢麗秀痛恨李初年拋棄了她,所以才會做出如此衝動的事來。有了這樣的共識,孔利官這才將鮑書記的指示說了出來,道:“鮑書記讓我找你一起商量一下,要撤銷錢麗秀的職務,還要對她予以雙開,最後把她移交給司法部門依法處理。郝書記,你對此怎麼看?”聽到這裡,郝軍又是一副頗為吃驚的樣子。他想立即反對這個決定,但這個決定畢竟是鮑書記下達的指示,他還沒有這個膽子。鮑滿倉和孔利官對郝軍來說,就是能決定他命運的人,他絕對不敢和鮑滿倉還有孔利官有絲毫的矛盾,這也是他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他看著孔利官,試探著道:“孔市長,這樣處理是不是太重了?”孔利官很是乾脆地道:“豈止是重?簡直就是要把錢麗秀往絕路上逼嘛。”喜歡官運:從遇到美女書記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