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7章 發泄不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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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滿倉能晉升為市委書記,出乎很多人的預料,但也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孔利官能晉升為市長,也是出乎很多人的預料,但也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廖闊晉升為市委副書記,跨度有點兒大,但也是水到渠成之勢。劉大山晉升為常務副市長,也是順理成章。但郝軍晉升為市紀委書記,這就出乎了很多人的預料了,也不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郝軍的口碑很差,從他的人品來說,那就是一個人渣。但即使這樣,郝軍仍然成為了市委常委市紀委書記。尤其是李初年對郝軍能晉升為市紀委書記,極其不滿。因為他太了解郝軍是個什麼貨色了。童肖媛、魯誌東、成國棟、田啟兵對此也是非常不滿。田啟兵更是牢騷滿腹。因為他們早就都從李初年那裡知道了郝軍是個什麼貨色了。讓這個人擔任市紀委書記,簡直就是整個樞宣市的不幸。得到市委領導班子調整的通知後,童肖媛魯誌東和田啟兵來到了醫院看望成國棟,同時把市委領導班子調整的事告訴了成國棟。田啟兵不停地念叨,氣得直想罵娘,躺在病床上的成國棟,沉思著道:“啟兵,稍安勿躁。我們要相信組織,既然組織上這麼安排,肯定就有組織上的道理。我們作為黨員乾部,要堅決服從組織上的安排,不能私下裡滿腹牢騷,發泄不滿啊。”田啟兵氣憤地道:“讓郝軍當市長,我也沒這麼大的意見。可郝軍從來沒有乾過紀委工作,他現在反倒成了市紀委書記,那他可是直接分管我啊。我現在特彆怵頭該怎麼和他打交道。”成國棟安慰道:“啟兵,彆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有句古話叫人在做天在看。郝軍能不能乾得住市紀委書記這個職務,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真得是德不配位,那他也乾不長。\&ot;魯誌東也很是氣憤地道:“這次市委領導班子的調整,有兩個不足之處,一是不該讓孔利官當市長,二是更不該讓郝軍當市紀委書記。這兩個人都是害群之馬,給他們的權力越大,他們就越能禍國殃民。”童肖媛心中也是非常不滿,但她卻不能像田啟兵和魯誌東那樣想說啥就說啥。畢竟她是縣委書記,在這種關鍵時刻,她必須和組織上保持高度的一致。因此,她也像成國棟一樣,道:“魯副書記,啟兵書記,成部長說得對,我們要相信組織,與組織決定保持高度一致。即使個人有不同意見,也要保留,不能隨便亂發牢騷,這是原則問題。”魯誌東和田啟兵都是性情中人,他們兩個當著童書記和成部長的麵,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掩蓋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叫一個痛快。但痛快過後,也得考慮後果。尤其是作為黨員領導乾部,更要注意這方麵的問題。童肖媛道:“好在承祥書記這一次得到了提升,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聽童肖媛這麼說,魯誌東和田啟兵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點笑容。高承祥的確是得到了提升,而且是很大的晉升。他被調往肥東市,擔任代理市長。市長人選一般都是從市委副書記和常務副市長之間選擇,高承祥作為樞宣市的市紀委書記,被調往肥東市擔任代理市長,這是一個很大的躍升。人代會開過之後,高承祥就是肥東市真正的市長了。反觀這一屆市委領導班子調整,最倒黴的就是楊全疆了。他從樞宣市的市委書記被調到肥東市擔任市政協主席,雖是平級調動,但明顯是被邊緣化了。市政協主席和市委書記那是沒法比的。很明顯,這一次的市委領導班子調整,重點就是要調整楊全疆。鮑滿倉從市長晉升為市委書記,從樞宣市的二把手成了一把手,距離很近,但難度卻很大。有的人甚至一輩子都無法跨越這一步。讓童肖媛、魯誌東、成國棟、田啟兵還有李初年都感到有些無法理解的,是市委常委組織部長杭舟行沒有進行調整。就憑杭舟行的人品和工作能力,他這一次是該往前晉升一步了。但他卻原地沒動。原先職位比他低的孔利官和廖闊,在新一屆市委領導班子中的排名,都排在了杭舟行的前邊。原先的市委領導班子的排名前四位分彆是楊全疆、鮑滿倉、孫慶陽、杭舟行。杭舟行作為市委常委組織部長排名在第四,恰如其分。新一屆領導班子的排名前四位分彆是鮑滿倉、孔利官、廖闊、杭舟行。杭舟行原地沒動,孔利官和廖闊都排在了杭舟行的前邊,這讓很多人都感到很是憤憤不平。雖然憤憤不平,但也不能隨便議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組織上這麼安排,自然有組織上的考慮。要相信組織,不能將個人的意見淩駕於組織之上,這是一條鐵的紀律,任何人都不能違反。市委領導班子調整完畢,接下來就是各縣區的領導班子進行調整了。尤其是蒼雲縣的領導班子更是亟待調整。縣長黎允橋和常務副縣長錢坤都已經落馬被法辦了,這兩個職位早就空出來了。之所以一-直沒有進行調整,就是在等市委領導班子的調整。童肖媛為了能讓魯誌東擔任縣長,不但和市委組織部長杭舟行打了招呼,更是和省委組織部長陳振業也打了招呼。因為縣長職務的任命是由省委來決定的,市委和縣委隻有提議人選的權力。因為新一屆市委領導班子的調整,孔利官和郝軍的晉升,讓李初年心裡很煩,他隻有將全部的精力和時間都放在工作上,心裡才不會考慮這件煩心的事。這一天他正在企業整頓指揮部忙碌著,突然外邊卻傳來了爭吵聲。李初年隻好放下手中的工作,從屋裡走了出來。他一出門,就看到紀光廉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門前的空地上,齜牙咧嘴不說,麵部表情也很是猙獰。這說明他此時此刻的滋味很不好受。李初年很是吃驚地忙問:“光廉,你這是怎麼了?”躺在地上的紀光廉伸手一指,憤憤地道:“又是她摔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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