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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裡麵,閻解放找何雨柱開全員大會,透露了家裡的一些事情。
而在這個時候,其實閻解成也是沒有閒著的。
本來,這家夥是不想來借錢的,但是沒有辦法啊,這事情本來就是不由他不來。
於莉的大哥其實欠下的錢是更多的,至少現在知道的都得小五百的樣子。
當時就把閻解成給嚇呆了,小五百啊?
他楞了半天,看著媳婦說:“這個事情,莉莉,你確定嗎?
小五百,好家夥,我二十多年的工資啊,這半輩子都能搭進去,大哥這是想乾什麼啊,一開始說的不是這樣子啊。”
於莉非常為難的說:“這個我也是不知道啊,一開始大哥就沒有說實話,後來我們還上了第一筆,也就是你借爸爸的錢給湊的。
結果大哥還說外麵還欠著錢呢。
據說這是大哥吃飯的錢,去吃烤鴨,去老莫等等消費,都是高消費,一次都得一兩百,這輪流的請客,挺費錢的。
吃的時候倒是瀟灑,但是最後還賬的時候就是一地雞毛了。”
閻解成瞪大了眼睛說:“去吃烤鴨,去老莫啊,這大哥玩的可以啊。
我到現在都不舍得去老莫去吃飯。
那裡的消費是我們一般的老百姓能夠消費的起的嗎?
大哥到底是怎麼樣的想的啊,這種事情他都敢做,難道他嗎有想到自己的工資到底是多少嗎?”
於莉很無奈的說:“大哥一開始是玩牌,跟著吃飯。
他們打牌的規矩就是誰贏錢,誰最後請客就是了。
輸的人跟著去吃飯,其他的不用管了。
一開始我大哥就是跟著吃飯,但是後來就是贏錢請客,這來回折騰幾次就成了這樣子了。
這算是賭債,欠下了四百八十六,小五百的樣子。
我爸媽的意思是家裡麵不能夠慣著他,一共負責兩百,我們負責八十塊就夠了,剩下的一百二我爸媽負責。
這錢算是借我們的,寫欠條,以後大哥有錢了會還給我們的。
還有,我聽大哥說,咱們院子裡麵的棒梗這小子,居然是跟著放風。
反正就是打雜的那種,這兩天也是和那些小年輕混,你可是要小心一點啊。”
閻解成楞了一下說:“棒梗也參加賭博嗎?這賈家不可能有錢啊,從去年開始到現在,賈家可是賠出去了不少錢啊,外麵還欠著不少外債,我聽說東旭的撫恤金都被棒梗敗家了。”
於莉馬上就回答說:“賭錢當然是不可能了,這小子也沒有錢,我聽大哥說這小子是防風跑腿買煙什麼的,到時候能賺幾毛錢的辛苦費。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樣搞成這樣子的,要不和秦淮茹說說看,讓她好好的管管棒梗。”
閻解成馬上就說:“彆,莉莉,你可是千萬彆這樣子的做。
棒梗是賈家的寶貝,誰說棒梗的不是,賈張氏和秦姐能撕了誰。
而且這家就是白眼狼啊,當初柱子哥多麼幫賈家啊,見天帶盒飯給他們家,結果到最後落到裡外不是人,差點媳婦都娶不到,這種人,我們不摻和。
你以為你告訴秦姐,就是為了他們家好嗎?
也許人家不稀罕,人家就認為自己家棒梗是好孩子。
有些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就行了,彆說出去,做好事,未必就一定落好名聲。
現在何雨柱都懶得管賈家的事情,你說更何況我們已經搬出去的,你操心那個做什麼啊。
行了,我先去爸那裡看看,就指望他能借點錢呢。”
結果閻解放哪裡有錢啊,隻有回來從自己家老爺子手裡麵借錢,結果就遇到了解放和解曠,兄弟三個人因此還打起來了。
但是閻解成的錢到底是借到了,這就能夠看的出來,三大爺對自己家的老大是多麼的重視了。
關鍵是這事情,閻解放和閻解曠是不樂意的,閻解娣估計不願意,但是小丫頭太小,沒有什麼發言權,但是大概是不會願意的。
因此,閻解放自然是去找一大爺來解決這個問題,一大爺覺得是有必要召開全院大會的。
畢竟三大爺家的事情鬨的是全院都知道了,開一個全院大會還是非常的有必要的。
因此,這時候閻解放也是通知大家夥去開全員大會,商量怎麼樣解決這個問題。
這事情,閻解成自然是不能夠一走了之了,畢竟他敢一走了之,回頭開全院大會他就真的成了被動挨批的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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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一大爺說了要開全員大會的話,那這個時候閻解成自然是要抓住機會表示一下自己的一些觀點了。
關鍵就是表達自己是借錢,不是要錢,借錢是要還的,免得自己被鄰居戳脊梁骨。
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麵,閻解成其實是不怎麼樣的放心的,畢竟自己這次稍微的有些不占理啊。
這和啃老其實是沒有什麼差彆的,要說有差彆其實就是多了一個借條而已。
但是這些也是擋不住悠悠眾口啊,因此,他自己其實也是心裡沒底。
閻解成覺得在這時候自己必須是找一個外援。
那麼一大爺顯然是最合適的,但是閻解成知道自己不是何雨柱,因此不可能得到一大爺的全力支持的。
至於說聾老太太,身體有些不舒服,在家養病呢,根本沒有時間出來,其實聾老太太就算是沒有生病,也是不會站出來幫助自己的,這一點閻解成是很清楚的。
院子裡麵除非是何雨柱有了麻煩,聾老太太一般的情況下才會出麵為何雨柱這家夥解決矛盾,其他的人,基本上都不會受到聾老太太的關心的。
至於說二大爺,二大爺更是不用說了,官迷一個,沒有好處根本是不會幫忙的,這一點閻解成還是比較了解的。
當然,二大爺真的收禮物的話,那還是會用心辦事情的,這一點信譽二大爺還是有的。
但是閻解成很清楚,自己的大舅哥出了這兩次事情,家裡麵基本上已經掏乾淨了,這是不可能有什麼更多的錢財拿出來了,自然二大爺是不可能幫忙的。
想來想去的,何雨柱倒是沒有問題,但是自己和何雨柱關係不是特彆的好啊,找上門去人家不幫忙就真的是尷尬了。
而且閻解成想到何雨柱是四合院戰神啊,當年還打過自己呢,更不願意找何雨柱幫忙了,跌份啊。
因此,閻解成想了想說:“要不還是去找許大茂,許大茂這家夥現在怎麼樣的都是軋鋼廠的副主任,隊長了。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如果是說找許大茂幫忙的話,那到了最後,應該是有一線希望的。”
想想自己因為和許大茂有共同的敵人戰神何雨柱,那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還算是關係比較的融洽的。
因此,閻解成立刻就找到了許大茂,也是很客氣的說:“許主任,我這有個事情。”
許大茂一聽,心裡麵也是美滋滋的,當下卻是很客氣的說:“彆什麼主任不主任的,剛當個小官而已。
咱們可是一起長大的,一個院子的鄰居,還是和以前一樣叫大茂哥就成了。
這樣子的話,顯得親切,免得以後大家夥說我升官了就不認識街坊四鄰了,這個名聲我可是承擔不起啊。”
閻解成立刻隨波逐流說:“大茂哥到底是大茂哥啊,這境界就是我們一般的工人是無法彌補的。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請教一個問題,大茂哥你說說,我就衝著我爸借了一點錢,結果我兩個弟弟鬨騰的是沒完沒了的。
這個時候居然是說要找一大爺二大爺開全院大會這是想要批我的節奏啊。”
許大茂也是立刻就明白了閻解成這家夥的意思,但是卻沒有立刻管的意思,當下就慢悠悠的說:“解成啊,不是大茂哥說你,你們家的事情,現在四合院誰不知道啊。
這個事情你自己首先是做的不怎麼樣的地道,你這第一次從你家老爺子那邊拿錢,這算是第一次,人生不如意處常十之八九,誰都有走背字的時候。
這個是不算什麼的,但是這次你還來借錢,這個讓彆人怎麼樣看你呢,難怪解放他們不樂意呢,這事情就算是沒有開全院大會大家夥都算是知道個差不多了。
你這個事情,實在是你有點不占道理啊。”
閻解成馬上就說:“這個我知道,大茂哥,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莉莉家大哥欠賬不少,第一次我們幫著還了一點,第二次又說欠錢,我們也說了這算是最後一次,而且這是我借我爸的,寫了欠條,還是要還賬的。
我不管大舅哥是不是還給我,但是我手頭寬鬆了,這也是一定會還給我爸的。
不然的話,那你說憑借我爸爸那種性格,怎麼樣能夠再次借錢給我啊。
這個不是,結果讓我們家老二和老三知道了,這事情就是會變的比較的尷尬了。
結果一大爺知道了之後,還說要開全院大會啊。
你看看,這一大爺和二大爺一商量就要開全院大會,這是不是要和大茂哥你商量一下啊。
你現在可是國家乾部啊,就算是何雨柱,那在軋鋼廠也沒有你位置高不是嗎?”
這話,算是說到許大茂的心坎裡麵了,讓許大茂心裡麵是美滋滋的。
說起來對上何雨柱之後,其實許大茂自己都覺得自己勝利的次數不算是很多的,而且大多數還是會以自己挨打為結束。
院子裡麵的一大爺二大爺也是經常偏心何雨柱和秦淮茹,總是變著法的坑自己。
說來,自己確實是不怎麼樣的勝過何雨柱幾次,現在至少憑借位置的話,那在軋鋼廠,自己是副主任,李廠長之下,萬人之上的那種。
還是隊長,那也是廠子裡麵的強力機構啊,雖然沒有社會上的紅色小年輕衝動,但是在軋鋼廠至少比何雨柱這個後勤主任要有權力的多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聽到閻解成這麼一說,許大茂頓時很開心,揮揮手說:“都是為了革命工作嘛,為大家夥服務,那是不分高低貴賤的,解成,你這種思想可是要不得的啊。
都是人民公仆的,不要過多的計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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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掌管後勤,那在廠子裡麵也是相當的重要的一個工作崗位。”
閻解成接著拍馬屁說:“要不說大茂哥你是領導呢,這思想境界就是高啊。
但是你不在乎,那是你的境界高,彆人憑什麼不在乎啊。
按說你在四合院的地位,那是後來居上,算是最高級彆的了。
這個在軋鋼廠的話,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憑什麼在四合院開全院大會,不提前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啊。
我覺得這是一大爺二大爺沒有把你這個領導乾部放在心中啊。
他們兩個商量一下就開全員大會,根本不通知你就是他們的不對。
你可以不在乎這個,但是他們不能夠不在乎你這個領導乾部不是嗎?
大茂哥,我這可是為你打抱不平啊,這事情沒有這樣子的做的。”
閻解成很顯然是煽風點火的,但是結果還是很成功的。
許大茂就是怕彆人看不起他,這一次閻解成算是成功的挑起來了許大茂的怒火了。
本來許大茂對這種全院大會是不怎麼樣的放在心中的,認為這是四合院雞毛蒜皮的事情,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他本來是不怎麼樣的在乎的,但是經過閻解成一挑撥,好家夥,頓時讓許大茂在意起來了。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啊,許大茂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對啊,這雖然是一個小事情的,但是好歹也是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啊,我同意不同意的另說,但是你沒有征求我的意見,這個算是你的不對了吧?”
閻解成馬上就跟著繼續煽風點火說:“對啊,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啊,就是他們說的不對,這絕對是沒有把你這個領導放在眼中啊。
要我說,這事情咱們是沒完,其實我就是有點看不過去,所以說才找大茂哥你商量這個事情的。
我這都是小事情,我雖然找我爸借錢,但是那是借錢,是泄露欠條,也沒有說不還啊。
這種事情是我們家的內部的事情,憑什麼一大爺二大爺說開全院大會就開全院大會啊。
這事情就是看不起大茂哥你這個領導啊。”
許大茂沉思了一下,自己在軋鋼廠那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在家裡麵有虎骨酒那也是威風凜凜。
但是好像在四合院,似乎自己確實是有點不怎麼樣的被放在眼中啊,這三位大爺,好像是太長時間做四合院的大爺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就認為在四合院他們三個人才是說了算的,好像真的是沒有把自己給放在眼中啊。
越是想這個事情,許大茂就是越覺得有些不對啊,這問題絕對是自己想不到的一個不怎麼樣的好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三位大爺有意的忽略了這個事情,還是說真的就忘記了。
但是最後閻解成跟著就說:“大茂哥,以前何雨柱當主任,院子裡麵有什麼事情三位大爺可是沒有落下何雨柱啊。
怎麼樣到了你大茂哥這邊,比何雨柱的主任要大,但是院子裡麵有什麼情況,卻不通知你一下。
哪怕是這個召開全院大會,通知你一下,那也算是看得起你啊。
這個憑什麼有事情拉著何雨柱,但是卻不通知你一下啊?”
也許,有些事情如果是說不和何雨柱比較一下的話,那許大茂似乎也是不會特彆的在意的,有些事情真的是能夠想開了,不會特彆的計較得失的。
換句話說許大茂是一個貪財好色的人,但是卻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不然也勾搭不上那麼多的女人甘心來往,許大茂有些時候出手還是比較大方的。
但是一旦是涉及到何雨柱的話,那這時候許大茂頓時就會變的十分的衝動起來。
何雨柱可是他的死對頭啊,在這個時候重視何雨柱不重視自己,這是幾個意思啊。
三位大爺這是看不起自己嗎?
也許真的就是看不起自己啊,這無論如何是不能夠忍受的。
許大茂頓時就變的有些憤怒起來,皺著眉頭說:“是啊,這事情要開全員大會的話,那是應該提前的通知我一下才行啊。
彆管我是不是讚同,甚至是說彆管我是不是願意召開全院大會,但是不管是怎麼樣。這是一個態度的問題。
你們要召開全院大會,卻是不提前通知我一下,不提前的征求一下我的意見,這是看不起誰啊。
不行,這事情不能夠就那麼算完了。
三位大爺,這一次做的不地道,那麼我覺得,有時候,三位大爺是不是應該做出來一些改變來了啊。”
要說到算計起人來,許大茂那可是經驗豐富的很的,不然也是當不上副主任這樣子的一個位置的。
如果是說他想算計起來三位大爺起來,那這事情就會變的相當的有意思。
很顯然,現在許大茂真的是有點動心了,他對三位大爺很顯然是不怎麼樣的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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