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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人被關了起來,與此同時在四合院那邊,棒梗可是有些不高興了。
在拘留所那邊他可以說是整天啃窩頭喝涼水,反正是吃儘了苦頭,短短幾天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頹廢了。
畢竟在那裡總是被人欺負,棒梗他一個小孩子一時半刻心情還是很難調整過來的。
雖然這次棒梗是很僥幸的很快就被放出來了,這一點還是讓棒梗喜出望外的,在他看起來隻要不去拘留所的話,那去什麼地方都可以,而且現在還能夠直接的回家,這對於彪哥來講無疑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至於說他聽說兩年後去農村去,在棒梗他這個幼小的心靈看起來,根本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而回到家中的棒梗隻不過是一夜的時間,基本上整個人都開始慢慢的調整過來了。
其實來的第1頓飯他在家裡麵吃的就是麵條,純白麵的麵條,這讓棒梗直接的吃了兩碗。
之前,他可是從來沒有一下子吃過兩碗飯,這讓賈張氏也是非常的心疼,認為自己的孫子在拘留所,那可是吃夠了苦頭。
現在回到家中,居然一下子喝了兩碗麵條,簡直把賈張氏給心疼壞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棒梗始終是出於膽戰心驚的防禦之中的。
在拘留所,他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打,誰讓他年紀最小,而且辦的事情也是比較招人嫉恨的。
其實在道上小偷是處於最底層的鄙視鏈。
反正是屬於不怎麼樣被人看得起,尤其是說棒梗這個小小的年紀更被人看不起了,所以他在拘留所也是經常的會被人欺負。
再加上小混蛋和虎哥,也是故意的放縱不管不問,雖然沒有親自出手,對付過棒梗,但是棒梗被彆的拘留所的人欺負的話,虎哥和小混蛋也沒有站出來為棒梗說句話。
在虎哥和小混蛋等人看起來,現在他們不去對付棒梗的話,那已經算是給何雨柱麵子了。
那拘留所其他的人可是沒少欺負幫梗這小子,所以回來的時候,棒梗並沒有完全的恢複,就像在自己的家中,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太多的安全感。
但是小孩子的適應能力還是挺強的,一夜之間棒梗整個人幾乎也是開始調整過來了。
早晨吃飯的時候,雖然棒梗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膽戰心驚,但是已經開始慢慢的恢複之前那個機靈狡詐的小棒梗的樣子了。
不管怎麼說吧,棒梗這小子是真的恢複了他之前那種聰明機靈。
開始慢慢恢複的棒梗這個時候自然對家中的夥食非常的不滿意了。
是喝玉米粥就是喝麵湯,喝點麵條也行啊,但是沒有。
反正像是昨天那種麵條在家裡麵已經很少出現了。
之前棒梗這小子就是因為忍受不了家裡麵總是喝玉米呀,麵湯啊什麼的這些東西。
這些哪吃得飽呀,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就像棒梗這個年紀正是要吃東西的時候。
如果不是棒梗這個家夥認為自己在家缺嘴吃想吃肉,他也不可能在彆人的蠱惑下去街道辦那邊偷豬肉吃。
所以嚴格的講,棒梗它是一個肉食性的動物,基本上就是屬於長時間不吃肉就有點心慌的那種。
從拘留所出來的棒梗經過了一夜的調整,也是恢複了他的本性。
畢竟在棒梗自己熟悉的環境,他當然就開始變得支棱起來。
早晨吃飯的時候還好一點而能夠為他忍耐一下,畢竟剛剛從拘留所出來,他雖然有所恢複,但是畢竟有所顧忌,沒有真正的鬨騰起來,看到玉米肘窩頭,總算是捏著鼻子也是吃了。
這總站比拘留所要好一點,在拘留所的窩頭都是涼的,這裡的窩頭好歹是熱的呀。
但是中午的時候,特意下班從廠子裡麵趕回來的秦淮茹做的是麵湯吃的還是窩頭,這讓棒梗就終於忍耐不下去了。
他在拘留所吃了那麼長時間的窩頭,到現在還是吃窩頭,一向是比較嬌慣的棒梗如何能夠忍受得了這樣的待遇。
所以到這種情況以後,棒梗馬上就把碗給扔到桌子上,把窩頭給扔到地上,說:“整天吃窩頭,整天吃窩頭我都吃煩了。
你們不能夠換點好吃的,我想吃白麵我想吃肉。
聽到這些話之後,秦淮茹頓時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啪的一巴掌打在棒梗的頭上,說:“你小子要造反不成,你把我趁著工作的空隙,中午連個休息的時間我都不要了,我特意的從工廠趕回來給你做飯。
你小子倒好還挑三揀四的,你還想吃白麵饅頭還想吃肉。
要不是你小子鬨出來這麼大的麻煩的話,我們家至於說這種情況嗎?
你現在還敢在這裡鬨騰,我看呀,你在拘留所待的時間是太短了,就應該讓你在拘留所多呆兩天,讓你好好的冷靜一下。
你還想吃肉呢,你看到現在誰家總是吃肉的,不年不節的,總是吃肉的還是占少數的。
尤其是我們家這種情況能夠有得吃就不錯了再給我廢話,信不信我收拾你。”
秦淮茹如此的一番威脅,終於讓棒梗這家夥感覺到現在自己最好不要招惹自己的母親,不然的話自己被揍了那也是活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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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那說打自己,可是真的打可真的下得了這個狠心來。
所以變得稍微有些狡猾的棒槌終於不敢正麵的抗衡自己的母親秦淮茹哼哼唧唧了兩句,沒有再多說什麼。
因為棒梗知道自己的母親總是要上班去的,
果然看到秦淮茹打了棒梗以後,賈張氏有一些不高興的說:“淮茹我說這孩子剛剛的出來,你打他乾什麼呀?不就是想吃肉嗎?
這個有什麼大不了的,孩子吃肉了那有多大的錯?
在拘留所裡,我孫子可是受了老大的罪,現在想吃點肉,你應該想辦法去弄點肉來,而不是說在這裡打孩子。
有你那麼當媽的嗎有什麼呀,棒梗說很多天沒有吃肉了,你買點肉來,不管怎麼樣,也得給我孫子補補身子呀,你就不怕我的身子拖垮了?”
棒梗有了依仗,頓時也是變得更加的支棱氣啦了,馬上就哼了一聲,哭喪著臉說:“媽,我這兩天生活的苦啊,簡直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要知道在拘留所裡那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每天就是涼水窩頭什麼的,吃點鹹菜都是一個幸運的事情。
就中午那點菜是熬白菜,連點兒油星都見不到,反正呢日子過得非常的艱苦,我現在出來了想要吃點肉,這不過分吧?”
賈張氏聽到自己的孫子說了這些話,馬上就接過話來說:“不過分不過分真的不過分,我們家棒梗想吃肉的話,那現在一點都不過分,就你媽這脾氣,好意思打我孫子呀,我孫子想吃肉,你給想辦法弄點不就完了。”
秦淮茹也是馬上就說:“弄點肉就完了?
你以為弄點肉是那麼容易啊。
第一咱們家裡有錢嗎?
第二在我們家裡有肉票嗎沒錢沒有肉票上哪弄肉去啊,就算去鴿子市那裡買肉,那也得需要錢呀,這兩樣東西家裡麵哪樣有。
媽你給我說一下,你要說的出來我立馬去給棒梗弄肉吃。”
這下賈張氏有些啞口無言了,因為他她非常清楚家裡麵確實沒錢了,就算她有一點點棺材本,但是那也是防備以後自己有個山高水低的。
兒子的撫恤金剩下的那點錢都給孫子給騙走給敗家了,剩下的那點棺材本賈張氏可是不敢亮出來,亮出來的話搞不好真的被孫子給忽悠走。
兒媳婦說的肉票這個更不用說了,家裡麵發一下油票以後就得去換點粗糧來,不然的話這個月可能就堅持不過去,所以家裡麵沒有什麼錢也沒有什麼有票,這一點她還是清清楚楚的。
就算賈張氏自己也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豬肉了,現在他總是借著棒梗想吃肉這樣子的一個借口說出來這種是年輕,這已經算是非常的難得的機會了。
賈張氏自己真的也是嘴饞了,想吃肉了,隻是說之前她自己不好意思說,現在說有借口啊,可以說買肉並不單單是為了自己,還有自己的孫子棒梗的搞這個事情的。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賈張氏哼哼了兩句,然後就說:“沒有肉那我孫子就不高興就不能給他補身子,你這個做媽的想辦法弄點肉,那不是應該的嗎?就算家裡麵沒有錢就算家裡麵沒有肉票但是,要是真的有這些的話,還用你來想辦法嗎?
我要是有辦法的話,那我早就去供銷社那邊把肉給我孫子買來了,現在讓你想辦法就是想讓你去借點錢借點肉票。
咱們四合院這裡那有的人是有錢有肉票的,比如說棒梗他小姨夫許大茂。
許大茂雖然不是東西,但是這小子,關鍵的時候有時候還是比較大方的,你去借他一點,他家那麼多東西借一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真的不行的話就找何雨柱,何雨柱以前可是沒少幫助我們,現在你去裝扮一下,可憐的樣子,我估計他還是有可能幫我們的呢。”
秦淮茹聽到這裡以後哼了一聲說:“媽你就彆想許大茂和何雨柱兩個人了,這兩個人呢得罪了李廠長他們兩個因為在工廠裡麵工人的打架,所以直接的被李廠長抓起來關到禁閉室那邊去了。
現在他們兩個貨那真的是自身難保呀,我還想找他們兩個借錢借肉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這裡以後賈張氏眼前一亮,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居然被李廠長給關起來的。
這兩個貨,可是對自己家也是見死不救呀,真的沒有怎麼樣幫助自己家。
尤其是在自己家需要錢的時候,這兩家人確實也不是玩意兒。
許大茂這個親戚那就不用說了,更不是東西。
但是何雨柱有錢也不借給自己,也挺不是玩意兒的。
所以聽到這裡以後賈張氏笑嗬嗬的說:“兩個人因為大家被關起來了,這簡直就是報應啊,他們兩個簡直就是活該。
家裡有那麼多錢,有那麼多票證也不想再接近一下我們這個從親戚。
尤其是許大茂,就我們還是親戚呢,我們一點好處都撈不到,還叫什麼親戚啊。
何雨柱那家夥也是的,以前可是經常的幫我們家,現在居然也不幫我們家的,這小子也挺不是玩意兒的,他們兩個被抓起來,那簡直就是活該。
就在李廠長真正的英明領導一下,終於把這兩個禍害給抓起來了。
懷柔你說咱們兩個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呀,慶祝一下這兩個混蛋被抓起來。
搞不好他們兩個會判刑啊?
這真是活該呀,如果他們兩個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真的被判刑了,能被判多長時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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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把牢底坐穿才好呢,誰讓他們有錢不借給人家呀。”
聽到這裡以後秦淮茹搖搖頭,非常無奈的說:“媽他們兩個隻不過是小錯誤,隻不過是暫時的被收拾一下而已。
這兩個人都是李廠長麵前的大紅人,不是說因為小小的打架這種錯誤就能夠被拿下甚至判刑,這根本不可能。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們應該小心一些比較好。
打架而已,那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把他們關起來是李廠長的意思。
回頭把他們放出來那也肯定是理他們的意思。
這兩個人呢怎麼處理,那關鍵就是看李廠長怎麼對待他們兩個了。
但是你想找的還是比較一中他們兩個的,我估計他們兩個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至於說被什麼公安局判刑什麼的,根本就是不可能,你想都不用想了。
聽到了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人不可能被判刑,這讓太太明顯的感到有一些不高興,情緒低落。
她狠狠無奈的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呀,這兩個貨,怎麼著在這個時候越活越自在了呀,天天吃肉他們兩家可能辦不到,但是隔三差五的就有燉肉吃,這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他們兩個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家裡那麼窮,他們有錢也不管我們,早晚有一天會倒大黴。
有錢應該和大家共享嘛,應該是和親戚鄰居分享的快樂,這兩個貨呀,簡直就是吝嗇鬼一個。
我們家現在多需要錢呀,他們居然一個都沒有幫我們家的簡直是太無理了。”
終於秦淮茹還是有些忍不住了,她知道自己的婆婆是不講理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婆婆還是這無賴的想法,這要是傳出去被何雨柱和許大茂知道了,那可不是一個好事情。
自己的孩子偷了東西,還認為是很光榮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婆婆造成的教育孩子。
哪有這樣教育的呀,而且在孩子麵前說這種話,那以後自己的兒子棒梗再次有樣學樣的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聽到這裡以後頓時秦淮茹就有一些惱火了,本來她還想立刻發火的,但是沒有想到看了一下時間,時間上現在不行了。
因為秦淮茹是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回家來為自己的兒子做頓飯的。
畢竟剛剛的從拘留所出來,稍微的照顧好一點,在秦淮樓看起來那是應該的。
但是這不能耽誤上班呀,所以看到時間快到了,秦淮茹抓起了一個饅頭,說:“這事情呢咱們回頭再說,棒梗你小子,想著給我好好的反省一下。
我先上班去了。”
說完這個時候,秦淮茹急急忙忙的就離開了。
賈張氏不慌不忙的拍著棒梗的腦袋說:“孫子呀,你想吃肉,行回頭奶奶想爸爸給你弄點肉吃。”
槐花聽到這裡以後終於有些人不住了,接過話來就說:“奶奶,我也想吃肉。”
賈張氏,還不可能任由槐花說吃肉啊,不能慣著她。
因此,賈張氏馬上狠狠的說:“你想吃肉,你想吃什麼肉呀,賠錢貨一個還好意思說吃肉。你哥哥受了多大的罪呀?
到現在都沒有吃到肉,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想吃肉,簡直就是說白日做夢。”
秦淮茹剛剛的來到工廠,就聽到一個消息說是傻祝賀,許大茂兩個人被放出來了。
聽到這裡以後秦淮茹心中暗想果然如此呀,不管是何雨柱還是許大茂,那都是李廠長手下的紅人,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收拾的。
自己的婆婆還想讓他們兩個判刑,那簡直就是作死呀。
雖然何雨柱和科長兩個人被關了起來,但是隨後就被馬上放出來了,寫5000字的檢查,罰一個月的工資,這就是對他們兩個人的懲罰。
對他們兩個人來講,這種懲罰基本上是屬於小意思,不管是何雨柱還是科長,他們兩個基本上都不會靠工資吃飯的。
所以說發一個月的工資基本上就是象征性的毛毛雨一般的存在。
軋鋼廠的工人並沒有因此而輕視他們兩個,畢竟被抓住,關了半天直接的就又放出來,該乾什麼乾什麼,那足見兩個人還是很被李廠長看中的。
打今天以後,許大茂仿佛是想開了,倒是在軋鋼廠這邊鬨得有一些天翻地覆的意思。
二大爺送禮,果然也算是送的及時,不然有可能直接被收拾。
反正就像何雨柱說的是科長想要往上爬,那肯定要收拾一部分人殺雞給猴看,不然的話在大廣場是誰都敢挑戰一下他的權威,這是許大茂不願意看到的現在。
倒不如說挑幾個不順眼的先收拾一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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