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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有些不服氣的說:“憑什麼啊,那就這麼算了,我浪費了那麼大力氣,你總不能就那麼那麼算了吧?
這樣的話我這麵子往哪兒放呀?”
何雨柱毫不客氣的就鄙視一般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說:“你這是活該,你知道嗎?
你放著你真正的對手不去算計反倒在這兒算計我,你這就屬於閒得慌,活該。
真的被你查了我們後廚的話那我這個後勤部的主任還當不當呀,關鍵一點,就是說你真的查後廚,那以後咱們軋鋼廠這邊工人師傅吃飯怎麼辦?
吃不飽飯那就不可能好好的乾活,不能夠好好的乾活,那就完成不了任務,你想一想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你檢查我們後廚,導致了我們工廠的任務不能完成,這個罪名我看你能夠不能夠承擔得了。
如果你敢說我能夠承擔得了,那你隨便查,怎麼,怎麼著,信不信,不行的話就趕緊的走人,彆在我這兒浪費時間。
我這兒其實主管的還是廚房而已,你以為李廠長真的就對我相信了,我這個後勤部的主任實際上也就是管一管工人吃飯什麼的這些事情,至於說領導那邊那些雞鴨魚肉什麼的,你以為就真的是我說了算進什麼嗎?
其實那都是李廠長吩咐下來的,比如說這個星期有什麼客人客人喜好什麼東西吃,我基本上就是按照這個大概的範圍來買東西,我是當不了家做不了主。
如果想要當真正的後勤主任的話,那這條小廚房的倉庫我得掌握得了呀,但是現在我雖然從小倉庫拿一些雞鴨魚肉的食材,什麼都沒問題,但是小倉庫的進出貨還是李廠長親自把握的。
而且我廚房這邊說實在的,也就是把分配給我們的兩個饅頭,有的人會自己舍不得吃帶回家給孩子吃,頂多也就這點麻煩,你能夠查到了怎麼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拿走這兩個饅頭不至於說開除,你想一想你這個人如果經常糾結於後廚的幾個饅頭,那就格局小了。
領導怎麼樣提拔你啊,反正領導是不會喜歡一個格局小的人的,你就算是為了立威的話,找我們後廚的麻煩,那絕對也是給麻煩自己找的。
而且你作為許大茂負責咱們整個軋鋼廠的具體的審查工作,你不想丟人那不很容易嗎?
反正後廚你查不出來什麼,至少查不出來什麼大問題,之前我不敢說,反正我當主任這段時間沒有人敢在原則上出問題,你如果想要麵子上站得住,未必針對我們後廚呀。
咱們大廣場那麼多人,肯定有身上不乾淨的,你直接的查就是了,殺一儆百,給那些敢嘲笑你的人看一看誰敢嘲笑你?
現在去查,直接的就拿下明天寫他的大字讓他身敗名裂,然後最好直接的就開除一兩個不怎麼樣聽話刺頭的人,這樣的話也能夠顯示你許大茂的強大的掌控能力和查人這樣的一個權利。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想一想以後誰敢看不起你,以後誰能看不起你呀,你還怕沒有麵子嗎?
你在咱們廠子裡麵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對手的,你想往上爬彆人也會往上爬,就那麼一點路誰先走過去呢,誰先走過去誰能夠笑到最後。
所以你不去對付,你的真正的對手,你帶著手下來找我們後廚的麻煩,而且隻不過是私人恩怨而已,許大茂我就覺得你小子呀簡直就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許大茂聽到這裡以後,居然有些明白了,關鍵一點就是何雨柱說的沒有錯,後廚他沒有什麼油水呀。
現在何雨柱雖然是後勤的主任,但是他確實隻是說負責普通的廚房的采買工作,這中間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大的利潤了,有那一點小瑕疵,拿饅頭什麼的也無所謂。
況且饅頭是領導允許給的。
關鍵就是小廚房的後廚那才是整個軋鋼廠的精華呢,但是小廚房的後廚,那是李廠長親自掌控的,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自己對付何雨柱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大的收益、
而且在這個時候後勤這邊查了確實也沒用,兩個饅頭不夠開除的標準。
畢竟要開出一個有正式工合同的人,就算是廠長也是很難做到如果這個正式工不違反基本的原則的話,想要開除基本上就不可能的。
所以一想到這裡一許大茂馬上就說:“你說的倒也有那麼幾分的道理。
但是我們既然帶著人過來了,那你讓我空著手回去也不合適呀,你們後廚難道一點毛病都沒有,不管怎麼著,你們後廚也是要處理一下吧。”
何雨柱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就說:“處理,處理什麼呀,我們工作那麼忙,你隨隨便便的處置,耽誤做飯怎麼辦?得了,你想要處理的話,那乾脆就把打小報告的人給處理了。
還有老李,老李他雖然帶兩個饅頭出去了,這兩個饅頭也確實是廠子裡麵補償給我們的,但是他多多少少還是違反了一些規定的。
畢竟規定說這兩個饅頭要在廠子裡麵吃完了不能夠帶回去,所以他既然違反了這個規定,你扣他半個月工資就完了,我們後勤內部處理一下,就當對他的一個小小的懲罰。
反正他就算是個臨時工,你也不能因為這個開除他呀。”
許大茂這個時候毫不客氣的就說:“我為什麼不能開除他呀,正式工的話,我是動不了的臨時動不了的臨時工,那我動了肯定是沒有問題呀,他一個小小的臨時工就敢違反規定把饅頭帶回家,我要真的說開除他,就算李廠長也不會攔著。”
何雨柱不屑一顧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說:“你這個人格局小,我就說了你這個人格局根本不夠,你還想往上爬的話,那麼就必須注意自己的格局。
作為一個領導,他工作的能力怎麼樣先不說,至少他的格局肯定是會很大的。
老李他就一個臨時工,你說你把他給開除了又能夠怎麼樣呀?
一個臨時工你想威懾誰呀?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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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起不到威懾的作用,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殺一儆百殺雞給猴看,反正就警告一下那些不安分的人,如果敢不安分的話,你就帶人收拾他。
所以你這樣需要一個立威的對象,老李一個臨時工你真的把他開除了你認為能有多大的威懾力嗎?
根本不可能呀,對不對?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得找一個比較合適的立威對象。
打小報告的人你不說我大概也能猜得出來是哪幾個。
如果不是你自己打的小報告的話,那麼你想一想和我們後廚有矛盾的人能夠有幾個呀。
刨去你的話,那反正願意打我們後廚的小報告的也就那麼兩三個,你自己去處理吧,處理了他,這樣的話也能夠殺雞給猴看。
敢舉報我們後勤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工人,你處理了,殺雞儆猴正合適。
也讓大家明白你這個人怎麼樣也算是領導,而且負責調查我們軋鋼廠的。
還有咱們軋鋼廠裡麵那些臨時工,有幾個刺頭經常喜歡耍流氓的,到時候你找個機會把他們拿下了,直接就開除了不就完了。
正式工也不是百分百有用的擋箭牌,如何調媳婦女的話那也是有可能被送出去的,嚴重一點的被拉出去喂個花生米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你教訓他們也是應該的,這樣也能夠樹立你們的威名。
如果你那個威名足夠的話,那麼到時候他們自然會害怕你。”
許大茂聽到這樣一番話以後也覺得所謂的有道理啊,確實正如何雨柱說的那樣,自己現在情況也不是非常的好,威望不足以支撐自己肆無忌憚的查下去。
但是至少想一想這個年代是屬於年輕人的年代,那麼囂張一把也不是太大的困難的事情。
先查幾個人,樹立威信也不錯,以後威望夠了還能收拾傻柱呢?
想到這裡許大茂就是一陣的開心。
其實廠子裡麵已經傳開了,何雨柱和許大茂被李廠長關起來了。
但是何雨柱和許大茂不愧是李廠長的心腹,至少現在看起來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和許大茂跟著李廠長混的。
李廠長也確實有些方麵倚重他們兩個,就把他們兩個關起來,那也是暫時的,很快就被放出來。
李廠長也是當著很多人努力,而自己的把他們兩個給臭罵了一頓,看了一眼兩個人寫的懺悔書。
那可是許大茂花了20塊錢從雜誌那裡買來的,不買不行呀,就他自己5000個字的懺悔書,那是不可能寫完。
所以到了最後許大茂不得不用20塊錢的高價從何雨柱那裡買來了一份懺悔書。
說是寫不好重寫,但是這個懺悔書,隻不過是李廠長對他們兩個做的一個小小的懲罰。
廣眾之下居然直接的就打起來了,而且這倆貨還是自己提拔起來的乾部,不收拾一下肯定有什麼可能的。
但是寫完了懺悔書以後,李廠長看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行不行,而是回頭說:“你們兩個在廠上班時間居然打架,彆管是出於什麼理由,打架了就是打架了,打架的話那總是不對的。
這樣你們兩個人每人給我扣一個月的獎金。以後要給我好好的注意,你們兩個是乾部要做廠子裡麵工人的表率,再有下次絕對不輕饒。”
這次許大茂想要找何雨柱的麻煩,結果也沒有找到,反而給自己惹來了一個小小的處罰,這讓他非常的不爽呀。
剛剛的走出來沒有多少路,這個時候二大爺突然的攔住許大茂就說:“許主任我這有個問題就說,不是拜托你幫忙看能不能給我安排一下啊,當個副的也是好的呀。”
二大爺想當官的,簡直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樣,但是他的工作能力算高,但是他的情商智商什麼的,都讓領導認為不太適合提拔,所以到了現在還是一個工人的身份,這讓二大爺感覺到非常的不爽啊。
後來二大爺是下了血本,直接的給許大茂送了一根大黃魚,這樣的話許大茂才許諾說找機會提拔他一下。
但是這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止一天兩天了,許大茂那裡居然也沒有什麼動靜,所以忍不住的二大爺終於還是站出來想要問一下具體的情況。
其實許大茂這家夥雖然是小人,但是是真小人,拿了錢的話,他也是辦事兒的。
既然收了二大爺家的禮儀呢,他當然是想著看有機會提拔一下二大爺不能。
本來其實他琢磨著推薦一下二大爺當副隊的,反正副隊也是一個得罪人的活。這個其實也是許大茂早就想清楚的。
他知道李廠長提拔自己,那是想讓自己當他的刀。
但是許大茂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不好的,當刀那也是被提拔了,但是許大茂多聰明的一個人呀,他馬上就意識到這樣的話自己會得罪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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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被提上來以後他就就就琢磨著是不是找幾個副隊呀,這樣的話得罪人的工作讓副隊去做,自己呢,那就穩坐釣魚台。
哪怕日後追查下來也是副隊做的,所以他這個正的應該是沒有多大危險的。
二大爺居然那麼識趣的給他送了大黃魚,這人上道,能處。
所以這個副隊也是可以考慮給的。
但是今天,何雨柱這家夥突然來了那麼一出,好像也說了二大爺未必就是那種甘心久居人下的人,所以許大茂這個時候,本來是想著推薦二大爺的,但是終究是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答應。
這個時候許大茂就毫不客氣的打起來官腔說:“老劉呀這事情呢,那也得有一個考察期吧,對不對?
不能說說提吧,你就提拔你這是需要一個過程的,而且那麼多人想當父對這個僧多粥少呀,所以這些事情那也是在考慮之中的。
不過你放心,快了應該快定下來具體的名單了,就咱們這關係我肯定向著你啊,但是我向著你沒有用,這事情不是我一言而決的,我隻不過是有一個推薦的權利而已。
所以要想真正的保證萬無一失的話,你還得想想辦法呀。
你看你到底是年紀大了條件和彆人比的話,確實不占什麼優勢,我呢隻能夠儘力而為,但是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
一條大黃魚還不能滿足你,你這家夥也太貪婪了,二大爺這個時候聽到這裡頓時是有點不高興了。
但是他卻不敢正麵的說出來,他還想當乾部那所以就必須得通過許大茂。
其實二大爺本來是想要通過何雨柱來辦這個事情的,但是第一是何雨柱不願意摻和這種事情。
第二就是說和何雨柱之間,關係也不怎麼樣的好,當然也不算特彆差,隻不過是表麵上能夠過得去而已的那種鄰居。
委托何雨柱辦事情的話,二大爺覺得還是找許大茂更合適一些。
許大茂這家夥雖然是小人,確實是真小人拿錢辦事的那種。
大家都是老鄰居也對許大茂的脾氣還是比較了解的。
所以二大爺他就選擇了許大茂來辦這個事情,沒有想到到了關鍵的時候許大茂卻說自己的條件好像不是特彆的有優勢什麼的,反正就不怎麼樣的合適唄。
那還是錢給的少呀。
為了能夠升官,這個時候二代以上豁出去了,他馬上就說:“這個,主任你放心,我會好好的表現的,希望在這個事情上麵主任多多的給我美言兩句。”
看到二大爺如此的上道,許大茂哈哈大笑說:“放心吧,老劉這事情我肯定是會幫忙的,咱們街坊鄰居的誰跟誰呀。回頭你一旦成了副隊,那到時候咱們還是同事呢,以後在一起工作當然要互相幫忙了。”
許大茂也是非常的清楚,想要二代也拿出來一定的好處,那必須得給畫個大餅。
副隊這個職位就是給二大爺畫的一個大餅,不愁二大爺不上當。
誰讓二大爺是個官迷呢,為了升官那簡直就什麼都能夠豁得出去。
等到許大茂走了以後二大爺去呸了一聲,有些不滿的說:“這個許大茂,真是貪心不足呀,給他一條大黃魚還不夠還想要的更多。
得了這是要指望他的,回頭還是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票據之類的給他送過去一些,免得到時候因為這小子不幫忙結果功虧一簣。
這樣的話才真的虧到老國家了,等我以後當了你的上司,看我怎麼樣給你小子小鞋穿。”
二大爺那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但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低頭,畢竟他還是要通過許大茂去當這個副隊的,但是此刻二大爺心裡麵已經暗暗打定主意以後自己升了官,那就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許大茂。
不過在這個之前該給的東西還是要給的,舍得舍得舍去以後才能夠獲得。
這一點,二大爺也是很明白,所以雖然心疼,但是他已經準備繼續的用糖衣炮彈腐蝕一下許大茂。
而且在二大爺看起來許大茂居然被李廠長給關起來了,那麼現在看來他未必是李廠長多麼倚重的心腹。
這個其實就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不但二大爺那麼想的,其實在軋鋼廠不少的人也是那麼想的。
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因為打架被李廠長給關起來了,雖然很快就放出來了,但是據說也寫了懺悔書,那麼現在看起來兩個人未必就真的是李廠長的心腹。
某些人有有不甘心的,現在也開始有了一些蠢蠢欲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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