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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冉秋樹這番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那種意思啊,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躺平擺爛的那種。
何雨柱頓時看到老嶽父怒氣衝衝的站起來說:“那你走了以後你的事業怎麼辦啊?你的前途怎麼辦?難道你就想著一輩子去做農民?
就你這個年紀已經不算年輕了,你可沒有多少時間能夠折騰你和那些十六十七的年輕人,可是不一樣啊。
再折騰幾年的話,那你以後還怎麼著回來過日子呀。”
大舅哥毫不猶豫的就說:“這個誰知道能夠去多長時間呢?也許過個一年半載的有機會就回來唄,隻不過是去農村接受再教育而已,也不可能多長時間吧,對不對?
等以後有了機會肯定我會回來的,而且我會帶著金花一起回來的,也許到了農村經過我們一起風風雨雨,我們兩個還有複婚的可能呢。
到時候也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隻不過是耽誤我那麼一兩年的時間,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值得去做的。
所以呢,我就毫不客氣的就報名了。
為了愛情,有所犧牲,這是成長的代價。”
看到大舅哥還一套一套的,那有點把自己老子氣瘋的驅使啊。
何雨柱果斷的突然在一旁反問說:“大哥我就有一個問題啊,你怎麼就能夠判定,他去個一年半載就能夠回來呢,你是得到了內部消息啊,還是怎麼著?”
大舅哥馬上就說:“我自然是認定了去農村一年半載就能夠回來。
去了是很有好處的,也給補助還是比較高的,回來估計到了廠子裡麵也能夠在提乾什麼的會受到一定的優待,所以我覺得這次去能有個一年半載的差不多也就回來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就報個名。
還有就是為了愛情嘛,稍微做一點犧牲了也是值得的。”
這個時候何雨柱,倒是點點頭說:“你要說之前的那些支援農民兄弟建設的話,我們工廠也是有的。
大約一兩個月什麼的確實時間不會是特彆的長,我呢和我們院子裡麵的二大爺也曾經支援過農民兄弟那邊去建設小高爐,當時也是搞得有聲有色的。
這個我也承認,但是並不是說每一次都是那麼幸運的,這一次去農村去接受廣大農民的再教育,你可不要真的就認為是是一年半載的就能夠直接的回來,真的要去的話,那其實我覺得你還是要做好長期的準備。
你連內幕消息都沒有,你就敢下這個決心去報名,多少有點欠考慮呀。
我那次是特殊情況,但是這一次就是不一樣了。
反正我是通過某些方麵得到了一些消息,就是說這次事情估計真的就不是一年半載能夠解決的。
大哥你要是去農村去的話,還是好好的準備一下比較好,我那裡呢還有一些全國糧票,其他的給你的話,除了京城你也用不了什麼油票啊,菜票呀,糖票之類的,基本上人家隻認當地的,所以這些就不用給你了準備了你也沒有用。
所以呢,我那裡有一些全國的糧票,回頭呢讓秋葉給你送過來,你走的時候呢,最好也是多多的做一些準備,不要抱著一年半載就能夠回來。
這次那麼大的規模,你想一想可能虎頭蛇尾嘛,絕對是不可能的,反正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呀,你就彆想著短時間內能夠回來。”
麵對何雨柱的這一番告誡,大舅哥冉秋樹卻毫不猶豫的就說:“柱子你是想多了,哪有這個事情啊,就像這種去農村的活動基本上頂天了,也就是一年,不可能說是長期的待在那裡。
你得到的消息可能就是個假消息什麼的,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
老嶽父這個時候有些聽不下去了,揮揮手說:“行了行了,行了就不說這個事情了,既然你選擇這條路,那我們也就管不著了。
路是你自己選的,到時候你要堅持不懈的走下去。
倒是柱子說的,有備無患,你多準備一點沒有錯。”
冉秋樹有點不在乎的說:“到了那裡,我們就有自己的土地了,種菜什麼的不愁吃喝,其他的好像也沒有什麼。”
老嶽父大概估計也是懶得和自己的兒子在這個事情上麵做什麼爭吵,所以抱怨了幾句,也就不再這個事情上麵做過多的糾纏了。
估計是自己的兒子什麼脾氣自己知道,反正就算自己說的話,那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
後來還是冉秋葉說自己懷孕了,這讓老嶽父嶽母感覺到喜出望外呀,抱孫子至少現在短時間內是不用指望了,但是能夠抱外孫子的話,也是很不錯的。
所以冉秋葉在娘家。那可是受到了非常高的待遇,老嶽父還讓老嶽母把糖票雞蛋票什麼的都給找出來,一股腦子全部給了冉秋葉。
而且到了最後啊,老嶽母還決定把女兒給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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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其實也是非常的強大,就是說何雨柱他在工廠還有工作,而且在家裡麵又沒有其他的人照顧,女人懷孕這前三個月的話,那還是相當的危險的。
所以老嶽母說讓出演一個人在家的話她有點不放心,乾脆就留在娘家住一段時間再說。
何雨柱稍微的考慮了一下,好像這個也是有道理的呀,反正兩家距離也不是特彆的遠,走路不到10分鐘就能夠回來了,自己下班轉個彎就能夠過來,所以對於媳婦而留在老嶽父家中,他也沒有提出來什麼反對意見。
都是說回家以後呢,把全國糧票給大舅哥拿過來,然後雞蛋票,糖票雞鴨魚肉什麼的都給拿到老嶽父家來了。
自己媳婦懷孕了住娘家,那自然是不能夠缺了嘴。
出來的時候,何雨柱還遇到了二大媽,二大媽看何雨柱這像是搬家一樣,馬上就說:“柱子,這是乾什麼去啊。”
何雨柱馬上就說:“大媽,秋葉有了身子,我嶽母擔心我照顧不好,讓她住幾天再說,我可是不能短了她們娘倆的東西吃啊。”
二大媽聽了一陣的恭喜,然後好像想到什麼一般說:“回頭你得請客啊,對了,柱子,聽說棒梗能回來了?”
何雨柱馬上就說:“這我聽說案子要重審什麼的,但是沒有定案之前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應該就這兩天就有結果了。”
說完,和二大媽告彆,直奔嶽父嶽母家中,
冉秋葉看到何雨柱大包小包的顛過來有些抱怨說:“你看你是不是有些太張揚了這各種糧票肉票什麼的就甭說了,但是你看你這雞鴨魚肉的提過來,讓鄰居看到了,是不是稍微的有些不好呀?
我一沒偷二沒搶,這都是正大光明的從供銷社那邊買過來的,我自己掙錢買的營養品給我媳婦吃,那有什麼呀?
誰能夠反對呀,誰敢提出來反對,試試看看我寫不寫他的大字貼牆上,放心好了,我這些東西都是有據可查的,就算他們看著眼紅的話,那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這可都是經得起上麵領導派人來查的,所以也在自己的自信上麵,你就不用過多的擔心了,該吃吃該喝喝,要不你去學校請個假什麼的”
冉秋葉馬上就反對說:“,哪有那麼嬌貴啊,我平時注意一點就行了,溜達的就到學校去了,請假大可不必至少現在沒有那個必要。”
何雨柱這才點點頭說:“行,那你自己小心一些就行了,這些糧票呢,回頭給大哥,可能我說的他也許有抵觸情緒,但是你應該向他說一下,這次他跟著去農村去確實是欠考慮呀。
而且他說什麼一年半載能夠回來,反正根據我得到的消息短時間內想要回來的話是不可能的,這個事情應該是長期的,你讓大哥他做好準備。
以後呢,有什麼困難呢趕緊的給家裡人寫信,咱們這邊呢能夠想辦法幫助解決的就幫助解決就業。”
聽到何雨柱那麼說好奇的說柱子,那你說我大哥說的一年半載就回來,真的就不可能了。
何雨柱非常肯定的點點頭說:“反正我得到的消息差不多就這樣,一年半載回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想一想,第1批去的差不多也就有半年的時間了吧,你建議你回來的嘛,不可能的對不對?
嚴格的來說其實這一批應該是第2批,但是我告訴你,你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
行了,反正呢,你到時候叮囑一下大哥,走的時候做好點準備,這些全國糧票是我特意換的,給大哥留著到時候應急用,現在這年頭你給錢都未必能夠有多大的用。
但是在全國糧票絕對是硬通貨,比錢還要有用呢,甚至說你去當地換一些柴米油鹽醬醋茶之類的票,那也是絕對杠杠的問題。”大舅哥他自己作死,何雨柱也不好攔下去也攔也攔不住。
既然已經報名了,那是絕對攔不住的,那麼接下來他隻有稍微的做一點準備工作,反正他就隔在農村那邊出了任何問題肯定出院也是少不了過來幫助解決的。
現在早點準備早早的給透露一下至少給媳婦兒打打防疫針什麼的,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情況,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但是很顯然冉秋葉對這個事情也不是特彆的重視,稍微的有些敷衍的說:“行沒問題,回頭呢,我給大哥說一下,讓他好好的準備一下。”
看自己的媳婦明顯就是這樣敷衍啊,根本就沒有重視這個事情,不過何雨柱也覺得這事情是很正常的,換自己不開重生視角的話也不會特彆的重視的。
第2天何雨柱騎著自行車送走了大舅哥,但是他從大舅哥的準備當中也看出來了,自己的話真的沒起什麼作用。
準備的行李什麼的,也就僅僅兩個包裹,一個書包而已,其他的再也沒有什麼多準備一下。
其實也是非常的有必要的,但是很顯然大舅哥並沒有把何雨柱的叮囑給放在心上,簡單的準備了一下而已。
送走了大舅哥以後何雨柱直接的就找到了老領導。
因為老領導昨天其實也是派人告訴他,讓他第2天下午去一趟。
這個時候暴風雨已經開始有些波及到老領導了。
其實想想也是,如果老領導真的是地位十分的穩定的話,那麼李廠長不可能把楊廠長給拿下,現在楊廠長都在軋鋼廠,掃大街呢,所以能夠看得出來老領導估計情況也是有一些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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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領導處理了一下文件,讓秘書呢把何雨柱給叫過來,然後指了指何雨柱說:“柱子,你小子呀,彆人告狀可是告到我,這裡來了,說你小子辦事情有點心思呀,就你們院子裡麵那個叫做賈根的小朋友,你在辦這個事情上麵就顯得比較粗暴,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意呀。
說賈梗這個小家夥應該是送到工讀學校去的,結果你硬是給改成了送到農村去接受農民的再教育,所以有些人就告狀說你有點徇私枉法呀。
他畢竟是偷了街道辦的豬肉,那些豬肉時給街道辦工作人員一些節日禮物。
那個叫做賈剛的小朋友去偷了那邊的豬肉,很顯然確實應該被送到公主學校去的,結果就被你給攔下來了。”
何雨柱哼了一聲說:“領導你應該也是知道我的脾氣的,我不是那種徇私枉法的人。
有你老的火眼金睛在我就算是想違法,我也沒這個膽子呀實在是那幫人做事情太不厚道了,你就可能僅僅的聽了他們告我的狀,不是特彆的了解這個事情的全部經過。
其實呢事情是這樣的,在街道辦那邊有一些人呢是屬於堅守自道,他們自己偷了大量的豬肉,到時候呢他們也知道一旦到分8月節的禮物的時候呢,到時候肯定對不上呀。
結果呢,他們就想辦法引誘棒梗,也就是那個賈梗小朋友去偷豬肉。
當然我承認棒梗那小子確實是有一些小偷小摸的習慣的,但是你要說他有膽子偷公家的豬肉,這個我也調查清楚了,那就是被人給引誘的。
你想一想隧道辦那些節日禮物放的地方是多嚴呀。那可是24小時有人看守的,彆說是棒梗一個小孩子了,就算是一個成年人的話,想要進去偷東西都非常的困難。
但是結果你想一想就一個小孩子,他居然就能夠在那麼嚴密的保衛之下把豬肉給偷出來,在中間要是沒有人放水的話,可能嗎?
這肯定是不可能呀,但是為什麼發生了這種事情呢,就是因為某些人監守自盜偷了豬肉,結果呢,覺得到時候對不上賬,就派人呢引誘棒梗,這小子過去把豬肉給偷了。
他們自己貪汙的豬肉這些賬目,直接的就可以說是棒梗偷走的,這樣的話賬目不就對上了嗎?
所以呢,棒梗這小子隻不過是替罪羊而已,而且那上麵正好有那麼一個政策,就是說,如果錯誤犯得比較小的話可以考慮去農村去接受拚一下就能在教育,這樣的話就不用去工讀學校了。
我這麼做也沒有違反什麼政策呀,對不對?
也都是在政策範圍內去辦的這些事情。
實在是那些人太可惡了,他們自己偷那麼多豬肉,居然到最後結果想讓棒梗一個小孩子背鍋,那我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棒梗雖然是偷了豬肉這沒有錯,這是事實,他違法了切實也是要受到嚴懲的,但是我覺得他這樣的隻不過是受到了彆人的誘惑而已,頂多算是一個從犯。
他雖然也是犯罪了,但是去農村去接受一下農民的教育就足夠對他的懲罰了。
而且那些貪汙豬肉的街道辦的一些人,我覺得也是應該嚴格處理的,就他們這些人啊,心思都臟了,居然想著讓一個小孩子去背鍋,虧他們想得出來呀。
我都沒有想到街道辦居然還有這樣的蛀蟲,我要不查的話根本就不知道呀,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才幫棒梗把這個事情給改成了去農村去。
他們那幫家夥自己都不乾淨,還好意思告我的狀,他們哪來的臉呀?哪來的自信呀?哪來的勇氣呀?
如果真的錯的話我直接的就當麵的給他們賠禮道歉,並且可以賠償他們的一切損失,但是這個時候如果他們自己不敢來和我對質的話,那就是心裡麵有鬼,接下來怎麼做那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老領導這個時候點點頭說:“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無理取鬨的,但是這個時候你還是要收斂一些,我也是收到了一些風聲說可能我要被派出去調研一下,反正他是非常時期,你小子做人脾氣比較火爆。
但是這個火爆脾氣呢,得收斂一些,不能夠說有些事情在你那就得理不讓人這樣的話是會吃虧的,做事情要講究策略,不能夠一味的靠拳頭解決問題,有時候做事情還是要靠腦子解決問題的。”
老領導也是誠心誠意的說一番話讓何雨柱受益匪淺啊。
何雨柱心裡麵也是非常明白,在這個特殊時期想當出頭鳥,想用拳頭解決問題,這個多多少少也是不現實。
在這個時候,那就是要安靜的苟著苟到,這個特殊的時期直接的結束就完事兒了。
臨走的時候,老領導讓何雨柱多照顧一下楊廠長,多開導一下他。
何雨柱自然是連忙答應下來,
許大茂和二大爺兩個人現在在工廠這邊,可是相當的高調呀,這兩個人是屬於那種一刀前在手便把令來行的人來風一樣的,性格好容易掌握了一些小喬的權利自然是要顯擺一番了。
但是何雨柱,可是不會那麼的高調,反而在廠子裡麵顯得更加的低調起來。
尤其是許大茂這家夥,現在更是大大呼呼的在廠子裡麵一副李廠長老大他老二的這樣的一個架勢,那在廠子裡麵可是真正的呼風喚雨,好不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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