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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莊他們廠子其實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廠子,算是和軋鋼廠都是一個係統的兄弟單位那種,反正都是一個係統的,所以像是借個廚師什麼的那也是比較容易的。
高廠長就是因為聽說有人要動他,特意請來了自己的上級過來查看,算是給自己撐腰,知道上級比較好美食, 這才把何雨柱這個大師傅給請過來了。
因為高廠長不止一次的去軋鋼廠吃過飯,非常的欣賞何雨柱的手藝。
何雨柱這一次還把馬華給帶過來了,自己的徒弟嘛還是比較忠心的那種徒弟,人品經得起考驗,就像這種徒弟何雨柱,肯定是要多多少少磨練馬華一番。
而且不但要讓馬華的廚藝有所進步, 還得見見大場麵, 爭取早一點能夠獨當一麵, 這樣的話,何雨柱覺得自己以後就可以做甩手大掌櫃的了,有什麼活不太重要的話就讓馬華自己去做。
這次他把馬華給帶過來,其實也是衝著讓馬華過來開開眼界的原因。
這次何雨柱難得的做了一次譚家菜,當然是比較低配版的譚家菜,譚家菜本身就是屬於比較中高檔次的那種菜,如果太高端的話,那害怕有些人舉報。
如果說做低配版的話,那倒是沒問題,雖然外麵風雨來,但是這年頭在自己單位吃點飯,那還是沒問題的。
雖然山雨欲來風滿樓,但是至少大風大浪還沒有真正的刮到國營大工廠裡麵來。
何雨柱做完了這些譚家菜以後,看了一眼自己徒弟,然後說:“馬華,你用心的記著,我剛才說的那些話, 回頭呢到咱們後廚的時候, 我讓你多多的掌勺練一練,如果有不太重要的小廚房接待,我也讓你先試試手看看情況。”
馬華是有些意外呀,像是廚師這個行業教徒弟基本上都是藏著掖著的,沒個10年8年你彆想練出來,好本事來,但是馬華覺得自己的師傅就沒有多麼的藏著掖著。
無論是做菜講解的時候還是自己一個人拿配料的時候基本上都沒有背著過自己什麼時候。
煎炒烹炸什麼時候下什麼料麻花在一旁就能夠記得清清楚楚的,這真的就是一點防備徒弟的意思都沒有。
但就算是這樣何雨柱他這個做師傅的的手法那到底是馬華拿捏不到的。
直到這個時候馬華終於明白做菜自己和師傅相差的實在是太大了。
彆看一樣的配料一樣的材料,他做菜用同樣的方法基本上步驟都是複製自己師傅的,但是味道就是不如師傅好吃,那就是因為火候的問題了。
他心裡開始麵明白這個事情,那要靠自己一遍遍的練習,沒有任何投機取巧的地方。
做完菜撒住一個人溜達的出來,正好就遇到來找自己的大莊師傅。
大莊師傅其實也是聽到了何雨柱要過來,所以剛剛的下班直接的就跑過來了。
遠遠的大莊就招呼說:“何師傅何師傅我就聽說是你今天要過來了,我特意的下班就趕緊的跑過來了,生怕你做完了菜直接的就回去了。”
何雨柱哈哈的小說:“大莊師傅你是不了解我們處置這個行業的一些規矩呀,就像現在這種招待餐,我如果做完就回去的話, 那就有可能出現問題啊。
如果領導吃的比較高興的話,覺得菜不夠吃的讓廚房裡麵多加幾個什麼的, 那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廚子沒了我走了,這次的任務就完成的不是特彆圓滿,所以我不可能隨隨便便的走的。
作為一個廚子,既然接了這個任務,那麼隻有客人那邊說吃好了,客人撤了我們這邊才能夠測的,不然的話到時候加餐什麼的會讓領導覺得很沒麵子的,到時候不但這就成不了一個人情,反而說有可能和你們廠領導就結下了梁子呀。
這是我不可能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肯定不會提前的走的你來的。
正好,我也想問一下,就是我大哥冉秋樹的問題。
我可是聽說這個事情在農場這裡麵鬨的還是比較的沸沸揚揚的呀,我也聽我媳婦兒偶爾的說起來那麼,一次但是裡麵我覺得可能還有一些我不是特彆了解的事情。
我希望呢,能夠從你這兒稍微的了解一下,到底怎麼著一回事呀?
我怎麼不是特彆的明白,在中間怎麼乾的呀?
你說我那個嫂子她剛剛都解決了驚動戶口,那麼這個時候直接的就把工作轉給了他弟弟,哪怕是他親弟弟對不對,這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接班呀。
就算是親爹親媽讓自己的子女接班的話,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也得按照規矩來,先提出來申請什麼的。
但是就我嫂子這情況,我覺得他想讓他弟弟接他的班的話,那單單是一個領導審查都不是三五天能夠完成的事情,但是我聽說我嫂子她辦的這個事情基本上沒幾天就辦成了,速度很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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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一般的接班可是不太一樣呀,我頂替我爸的這個工作的時候,當時我記得好像辦了得,有兩個多月就這還是我爸請客,拖了領導的關係才那麼快的。
不然的話你也是應該知道在頂班這種事情他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夠辦下來的。”
大莊師傅這個時候想了想說:“啊,你說的是金花和金鵬兩個人吧,這個事情其實在我們場子裡麵確實也是引起了不小的利潤,議論一下金花他一個外地的人,結果到我們場子來本來就已經特彆的不容易了。
而且還有了京城的戶口,這確實也是一個很大的人情了。
但是我沒想到你那個嫂子辦事情那麼狠啊,你知道嗎?
這要是正常的頂替程序,他弟弟根本頂替不了金銀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咱們廠的合辦製度也不太允許,但是你知道你嫂子辦的什麼事情嗎?
你嫂子和他們車間主任說了,隻要是把他弟弟給辦進來了,他乾的是臨時工,那麼她就可以讓出自己的名額來,這算是做一個交換。
你想想,廠子裡麵給他弟弟一個臨時工的名額,他就把自己的工作崗位給讓出去,這樣的一個不太平等的交換,算是私下進行的,大家心照不宣,當事人自己不反對,願意這麼做,那其他的人其實也不好多說什麼。
但是其實就這個事情,咱們廠子裡麵可能現在基本上都說你那個嫂子辦的有點不地道呀,這辦的很吃虧啊,拿自己的一個正式工的名額,換了弟弟的一個臨時工的名額。
這個臨時工能夠不能夠轉正還不好說呢,但是不管怎麼樣說,金花是認為自己的弟弟有工作了,還是讓她感覺到比較欣慰的。
反正在咱們廠子裡麵,幾乎所有的工人都說你嫂子做這個事情做虧了,你大哥她是一點沒有考慮啊。
全部考慮自己弟弟了。
但是他當事人沒覺得虧,我們也沒有辦法呀,從這一點能夠看得出來,你那個嫂子對他的那個親弟弟金鵬那是真的好呀,掏心掏肺的好的那種,差一點的話都不可能辦成這種事情。
你想一想咱們廠子的一個帶編製的工作名額,這是多麼緊俏的機會呀,結果倒好,你嫂子說不要就不要就不要了,隻為了他弟弟換一個進廠的名額,而且還是個臨時工呀。
現在金鵬這個家夥辦事情也是剛剛的開。
本來大家認為作為農村出來的一個小夥子,比較老實,比較實在應該是比較容易相處的,但是沒有想到金鵬這小子脾氣特彆臭呀。
很自大,眼高手低,連自己的師傅都看不起,還經常的諷刺挖苦彆人。
反正就像是在家被寵壞的孩子一樣,但是這裡畢竟是工廠的對不對,又不是你們家炕頭,大家又不是你爹媽,為什麼讓著你啊,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可能的事情啊。
根據我的觀察金棚這小子剛進廠沒有多久就能夠做到全廠聞名,就是因為他那種脾氣太得罪人了。
整個小組整個班整個車間基本上都是他處於那種拖後腿的角色。
所以呢,現在就讓他打掃打掃衛生呀,送送成品、原材料什麼的。
但是他居然認為這是下人乾的活,被他們小組長狠狠的批評了一頓,結果這小子今天下午居然就不來了,你看你看這你給誰是小性子呀。
這又不是你們家,你想乾就乾,不想乾就不想乾,這裡是工廠這裡是有紀律的,無緣無故的隨便曠工的話,第1次警告,第2次直接罰款,第3次就直接的開除了。
所以呀,回頭你見了你大哥還有你嫂子金花他們,讓他們好好的管教一下金鵬,不然的話,這小子的這脾氣總是不改,一旦惹惱了哪個領導把他給趕走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何雨柱聽到這裡以後頓時就眼前一亮好家夥,我的嫂子辦事也太絕了吧,這種釜底抽薪的事情嫂子都能夠乾得出來。
當然這些話何雨柱隻不過心裡麵想一想,卻不敢說出口,怕回頭傳到嫂子耳中多生氣。
因此,當下何雨柱跟著馬上就說:“我說嘛,這事情肯定是有問題的,一個正式工就算自己的子女想要接班都得等一等,更何況是自己的親弟弟呀,原來是一種交換啊,嫂子的犧牲很大。”
當下何雨柱表示了感謝,然後說:“行,放心吧,大莊師傅回頭呢,我就讓我媳婦還有老嶽父老嶽母包括我那個大舅哥就好好的注意一下這種情況。
但是我覺得這個不好說呀,搞不好我們是有可能裡外不是人的,換工作的情況細節我知道了,肯定向我老嶽父老嶽母他們說清楚。反正我不會不關心這個事情,但是畢竟是我媳婦家的事情,我這個做女婿的不能夠隨隨便便出手的,到時候回頭再說吧。
大莊師傅這邊呢,你也幫我多多的留意一下,金鵬這小子畢竟是年輕,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這小子我還真的就沒有怎麼樣的信心呀。
我越是看金鵬這個小子脾氣呀,秉性啊什麼的,和我們院子裡麵的四合院的棒梗差不多。
一旦這小子有什麼事情你儘快的告訴我,我倒不是擔心這小子,而是說擔心我媳婦兒到時候受不了呀,所以這事情呢,有了消息以後第一時間派人告訴我或者直接的打電話到我們後勤那邊,你說找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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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莊師傅連忙就答應了下來,然後猶豫了一下才說:“何師傅在我這邊呢,有個問題就想和你說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呀,我們老師總是受到我們廠子裡麵一些人的騷擾。
我覺得你和咱們廠子裡麵的一些領導既然關係比較不錯,是不是打個招呼啊照顧一下,畢竟文老師怎麼著也是一個人嘛,帶個孩子挺不容易的。
以前我和她丈夫這都是關係不錯的哥們,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也不能當做看不見呀。”
何雨柱稍微的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行了,回頭呢,我和你們廠子裡麵的領導說一下,讓他們關照一下文老師。”
本來就是工廠的小學,高廠長一句話沒有人敢不聽,至少高廠長在位的時候是沒有人敢不聽的。
本來何雨柱還想去找一下文老師的,但是聽到了關於自己大舅哥一家的這個情況,傻豬這個時候終於變得有些不淡定起來了。
回到家中吃晚飯的時候,冉秋葉從學校回來,很明顯心情不怎麼樣的好。
何雨柱一邊吃一邊說:“秋葉,我這邊有個事情想和你說一下,就是關於咱們大哥這邊的事情。今天我也是找了大莊師傅問他關於這個情況,結果,人家大莊師傅還真是特彆的了解情況呀,不愧是百事通,對他們廠子裡麵的大事小情多多少少都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就關於咱們大哥大嫂這個事情呀,其實在他們場子裡麵鬨的也是比較大的。
就是說這一個工人頂班,那就比較難以辦到的,我頂我父親的班的時候,那也辦了有兩個多月就這話還花了不少錢了,請客送禮什麼的,那也是沒少忙活啊。
當然那是和我爸沒有到退休年齡有一定關係,到了這個年齡的話,真的就直接的辦了也沒問題,這也是咱們這邊的潛規則工廠的工人或者老師到了一定的年紀,讓子女頂自己的班,這都很正常。
街道辦什麼的單位也是有類似的情況,但是如果達不到一定的條件的話,想要辦頂替那就不容易了。
比如說我爸沒有到退休的年齡額想讓我去頂替,那就要好好的表示一下,咱們絲綢之家這邊的情況差不多也是屬於這類事情,那麼嫂子也是剛剛的參加工作,就談不上什麼退休之類的了。
但是她還想讓自己的弟弟頂替自己的工作,這個就比較麻煩了。
你猜咱們嫂子是怎麼乾的這個事?
就咱們嫂子就是拿自己有編製的正式的工作,換了他弟弟,到他們廠子裡麵去做臨時工,臨時工到底怎麼樣的一個情況,我不說你應該也是知道吧。”
這個時候冉秋葉皺著眉頭十分的困惑的說:“臨時工當然知道了,臨時工就沒有任何的保證,嘛就是相當於打雜的,在廠子裡麵,誰都能欺負你,誰都能讓你乾活,就算是門口的門衛都看你不順眼。
基本上來說,臨時工就在一個工廠或者一個單位,屬於最底層的那種誰都能欺負你,而且還沒有什麼保證,如果說你被哪個領導看著不順眼了,搞不好直接的把你給你開除了都沒問題。
但是正式的編製的職工的話,就算是找領導想開除都不太容易,必須得抓住真憑實據的錯誤,然後才能夠開會討論開除一個工人。
所以一個臨時工和一個正式工的話,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可比性的,但是我就覺得咱們大嫂怎麼了看的,挺精明的一個人,為什麼辦這種事情呀。
一個正式工換一個臨時工,這怎麼算都不劃算呀。”
何雨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其實這種情況就是咱們嫂子用她自己的正式工作名額,換了自己弟弟的臨時工的機會,你想一想要真的頂替的話,哪怕是讓自己的親兒子頂替,你的條件不合適也不是那麼能辦的。
更何況就咱們嫂子讓自己的弟弟頂替你不付出點什麼可能嗎?
所以咱們嫂子交出了自己的正式工的名額,讓他弟弟換來了進他們廠子做臨時工的這樣的一個機會,估計是嫂子覺得,既然進來做了臨時工的話,搞不好找機會轉正也是有可能的,到時候可能把臨時工給轉成正式工。
隻要機會合適的話,她弟弟完全是可以試一下的。
但是咱們嫂子是絕對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是能隨便的玩的嗎?
一個臨時工呀,哪天惹了,甚至說自己的隊長不高興,都有可能把你給趕走。
畢竟臨時工,他不是正式工科比的。
到最後咱們嫂子自己正式工的名額沒有了,他弟弟的臨時工的名額也是直接的,就丟掉了,就這種情況呀,那其實說實在的,咱們嫂子真的就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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