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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家的閻解曠,那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雖然挨打了閻解曠是不敢還手,但是這事情他兒子可沒有就那麼算完了。
挨打了以後直接的就跑出去找到一大爺,劈頭蓋臉的就說:“一大爺這一次呢,我要和我爸爸徹底的分家。”
一大爺看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閻解曠,就是有些納悶呀,怎麼這大過年的還急眼了, 要分家啊。
這如果是二大爺家中的還好說一點,二大爺必竟是十分的喜歡打兒子的,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是二大爺的觀點。
這一點幾乎整個四合院都知道,但是問題是這是三大爺家的呀。
三大爺家的閻解曠居然被打成這樣,這倒是有點意外。
一大爺楞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閻解曠有些疑惑的說:“等會, 解曠,你給我說清楚了,要分什麼家呀?腦子進水了, 大過年的你那時候跑過來找我分家玩兒。
你這是想的鬨那樣啊?”
閻解曠這才稍微的冷靜下來說:“我們家的情況我不說一大爺你應該也是很清楚的,我爸那個人什麼事情都算計,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來花。
我本來和我媳婦兒是在職工宿舍住的,後來覺得是不是回家能省點錢呀,結果我們回來以後我爸倒是真的讓我們住了,但是收我們的房租呀,還是我們的夥食費。
你想一想,我是他親兒子呀,我回來住他居然收我的房租,還收我的夥食費。
收夥食費我認了,這年頭誰也不多吃的東西。
我結婚繳納夥食費很正常。
但是收我房租就有點過了吧?
我爸那意思就是說我掙錢了不能夠在家裡白吃白喝了。
成看,我體諒我爸爸的辛苦,這是我認了。
我確實也是參加工作掙錢了,給家裡麵交點錢我也可以。
但是去年春節的時候,我爸居然讓我花錢買東西,就說我掙錢了不能夠總吃老子, 因此這一次過年的東西都是我花錢買的。
我還特意地找人借了一些肉票買了三斤豬肉,過年的時候我們家吃了一斤半。
今天呢, 我爸帶著解放他們去我姥姥家,我和我媳婦呢在家裡麵覺得挺嘴饞的,就發現了我們家剩下的那一斤半豬肉,我就做成了紅燒肉吃了。
但是我爸回來以後發現我們把肉給吃了,居然直接的就拿起來掃把抽我。
唉呀,你看他有沒有拿我當親兒子呀,我不就是吃了紅燒肉嗎?
他居然把我打成這樣,而且這肉還是我買的,我花錢買的肉我就連吃的權利都沒有吧,我知道我爸摳門,但是我不知道我爸摳門到這種程度。
他還說我掙的錢那也是他的,一大爺你看這天下有沒有這麼說理的,我結婚之前掙的錢給他那就算了,他就說給我娶媳婦用,我掙的錢大部分都給他就留下兩塊錢零花錢。
這個我就先不說什麼了,但是我結婚以後,家裡麵的花銷居然想著指望我,而且指望我就算了,我這買的肉我自己吃了,他居然還說我吃他的肉, 你說我這哪說理去呀。
我這要再不和他分家的話。我們這日子就沒法過下去了,搞不好我得和我媳婦兒離婚呀。
你看我爸這事情辦的呀,我爸就把我打成這樣,而且蠻不講理,就衝著這一點,我都得和他分家。”
一大爺這個時候仔細的琢磨一下,聽到閻解曠這樣的一番話,他也是有一點意外呀。
心中暗想,沒有想到呀,老閻這家夥居然給我搞這一套呀。
我單單是聽說老劉打兒子是沒有留手的,沒有想到這老家夥打兒子那也是相當的下狠手,看把閻解曠打的這確實是挺狠的。
想到這裡,一大爺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說:“這個事情算了,你稍微的先等一下,我找幾個人過來。
大過年的,咱們也不開全院大會了,而且你們家分家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呢,就把你二大爺和柱子還有給找過來,這幾個人呢算是做一個見證。
如果你們家的這個矛盾能夠調解一下的話,我們幾個人呢就稍微的調解一下。
但是如果你們家的這個矛盾實在調解不了的話,咱們幾個呢,就算是做個見證人,到時候再說分家也不遲。
畢竟你爸爸把你養這麼大讓你娶妻,這也是很大的一個功勞,你得考慮這一點先調停一下吧,看能夠不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調停下來。”
等到閻解曠回去以後,一大爺直接的就找到了二大爺說了這個情況。
二大爺也是很納悶呀,因為三大爺一向自以為讀書人,講究的是以理服人呀,沒有想到也有對自己的兒子下狠手的一天。
所以二大爺心裡麵雖然也是非常的得意呀,當然他在表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一臉嚴肅義正言辭的說:“這個老閻呀也是有些不像話,行了,咱們就回他家說說唄。”
其實二大爺是巴不得三大爺他們家鬨矛盾真的要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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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呢,這家裡麵是三大爺老閻他們家過得最慘的,整個家裡麵就靠著三大爺一個人的工資過日子,現在三大爺家的閻解曠結婚了,你自己參加工作掙錢了。
所以如此算下來,整個四合院其實說起來就他這個二大爺顯得家裡麵過得有些不太容易。
雖然這個時候他也算是7級工資這樣的話收入也不算小,但是三大爺他們家有老閻他自己的工資,還有兒子閻解曠的工資,這和他這個二大爺工資也是差不多。
這樣的話至少在工資方麵,老閻他這個三大爺家就有和自己這個二大爺家平起平坐的這樣的一個資格了。
這是二大爺不願意看到的,因此呢聽到說三大爺家裡麵閻解曠要鬨分家,二大爺心裡自然是非常的高興,認為分了才好,分了的話那時候一眼不見心不煩,也省得三大爺這家夥有什麼彆的心思想要取代自己這個二大爺的地位。
二大爺想到這裡的時候,一大爺招呼他快走,一邊走一邊說:“那我們再把柱子給找過去吧,老閻這個人還是挺能算計的,我們兩個人的話回頭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怕他算計我們。
加上柱子的話好歹也是軋鋼廠的一個領導,如果說在中間做一個見證人的話,這個身份也算能夠拿得出手。”
二大爺跟在後麵想了想,然後點點頭說:“行,這個主意不錯,老閻這個人確實是有一些會算計,我們確實要小心一些啊。
把柱子的小子給叫上我們也算是多一個見證。”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是剛剛的從冉老師家那邊回來,其實他也是聽到了三大爺家中的吵鬨的聲音,雖然具體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想一想大概也是有可能因為三大爺看到兒子吃豬頭肉了,教訓兒子呢。
剛才他就和閻解曠說過小心這事情,看起來閻解曠沒有當成一回事啊。
這個事情,因為三大爺摳門的性格還真的是能夠做得出來的。
正當何雨柱這個家夥幸災樂禍的時候,一大爺和二大爺早上門來,招呼他說去做一個見證。
頓時何雨柱有那麼一種吃瓜不成,反被瓜得感覺。
他覺得三大爺這個人挺能算計的,自己的兒子結婚回來住也收房費,這個多少有些不厚道就有些不樂意,去猶豫了一下說:“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兩位老人家去就得了唄,我去算怎麼著一回事兒呀,對不對。”
一大爺毫不猶豫的就說:“讓你小子去你小子就去唄,這次是你三大爺家中的事情很顯然我們三位大也不可能在一起處理這個事情了,畢竟你三大爺要回避呀。
這樣的話就少一個人見證,回頭你三大爺再提出來,我們兩個不夠公正什麼的就不合適了。
把你給拉過去也是做一個見證,彆那麼多廢話,跟著來就得了。”
這個時候何雨柱歎了一口氣說:“行行行行行,既然一大爺你都那麼說了,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這次我都要看看我三大爺家中搞得什麼事情呀,大過年的也不讓人清靜。”
而此刻呢,在三大爺的家中也不是十分的平靜,三大爺本來就已經把他兒子給打了一頓,看到他兒子跑出去了,心裡麵呢,稍微的有那麼一點後悔。
但是想到自己的一斤半豬頭肉就那麼沒了,頓時也是把後悔的念頭給壓下去了,一斤半的豬頭肉呀,自己吃的話,那差不多得吃一個月,就被這小子給直接的吃完了。
不行這事情就不能算完了,回來還得教訓它一頓,就讓這小子長長記性,知道家裡麵誰才是一家之主,就算那一斤半豬肉要是吃的話那也不能這個臭小子吃呀。
我這個當家作主的還沒提出來吃呢,你小子倒是好直接得問給我吃乾淨啊,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麵呢?
正想著這個事情呢,閻解曠直接的從外麵回來了。
三大爺這個時候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責他兒子說:“你小子還有臉回來呀,那麼一斤半的豬肉我都不舍得吃,你居然直接的給我吃完了,你不孝子呀。
我就不應該答應了你小子給留在家裡麵住。”
這個時候呢,其實閻解曠已經打算就那麼直接的分家了,因此聽到這裡的時候也是相當的不客氣地說:“爸,你彆那麼說,你其實後悔那我也是有點後悔呀,說我這結婚了以後也算是長大成人了也該搬出去住了。
結果沒想到這些時候我一時心軟也是搬回來了,就造成了這樣的一個局麵,讓你老人家也挺高興的,大過年的我們兩口子也挺煩心的。
既然咱們爺倆誰都看誰不順眼那麼,我決定從今天開始咱們也就那麼分家。”
本來氣不打一處來的,三大爺聽到這裡以後,先是一愣,然後才有一些震驚的看著他兒子說:“你小子要和我分家膽子小呀,你和我分家的話,你知道怎麼過日子嗎?
你能夠把這個日子給過下去嗎?
你彆搞笑了,你小子,兩口子就不是一個過日子的人,你看的這個家你們知道兩口子怎麼過日子嗎?”
閻解曠馬上就說:“就那麼一回事啊,反正呢,我決定,這個家是分了,我呢已經把一大爺他們給找過來了,請他們做一個見證。
從今天開始我們也了呢,就那麼正式的分家了。”
這個時候三大爺才稍微的有那麼一些留心看自己兒子閻解曠的這樣的一個表情,似乎好像是來真的呀。
想一想自己的兒子兩口子搬到家裡麵住每個月又交房租又交夥食費的,這個自己也確實是賺了不少呀。
真的要是搬出去的話,那以後自己就沒有太多的借口找了。
因此這個時候三大爺也是有那麼一些話的話,是如果自己這個兒子閻解曠真的就搬出去的話,那對自己也沒有特彆多的好處呀。
那要不要答應他們分家呢,好像也不合適啊。
一向是善於算計的三大爺這個時候也開始在腦海中飛快地算計,如果真的和自己的閻解曠兩口子分家的話,自己能夠得到什麼好處,自己能夠失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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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好像自己如果真的同意分家的話,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呀。
指望自己的閻解曠養老,那還得等好些年呢。
以後就沒有太多的辦法算計自己的這個大兒子了。
想到這裡三大爺不免有那麼一些後悔呀覺得自己似乎對兒子閻解曠有那麼一些過分。
因此呢,這個時候三大爺語氣稍微的軟下來,說:“分家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對不對?
也不是說你小子說分家就分家的。
怎麼這個家說分就分呀,那麼容易的事情嗎?
你想的太簡單了。”
閻解曠這一次是堅決的想要分家了,畢竟這一次挨打算是徹底的把他給打醒了。
總是在家裡住的話,真的做一個媽寶男,就算自己的媳婦兒都看不起自己,稍微多做出一點事就有可能挨打,這事情閻解曠可是有些受不了。
尤其是,說這種打還是當著自己媳婦的麵愛的這樣打,閻解曠顯得更加的沒有麵子呀。
所以這個時候閻解曠毫不猶豫的就說:“行了,爸,咱們也是挺簡單的。
想想咱們家有什麼東西可分呀,不就是說我和我媳婦自己的搬到廠子裡麵的宿舍去住嗎?
其他的也沒有太多的說法了,我就是想請一大爺他們過來做一個見證,免得那到時候中間出了什麼意外,你老在說我不孝順什麼的。
畢竟兒子也是長大成人了,已經結婚了,搬出去住的話也是理所應當的。
其實呢,我以前也是有過分家的念頭的,隻是說沒有想明白這個事情呢,終於也是讓我想明白了,那麼分家就分家吧。
反正早晚也是要分家的,畢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分家其實是挺正常的事情,兒子長大了,結婚了,然後分家,這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三大爺雖然是有那麼一些不舍得,但是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等到一大爺一大爺二大爺還有何雨柱他們趕過來,這個時候三大爺也算是想明白了,兒大不由娘呀,那當然也由不了自己這個父親做主了。
一大爺坐下來以後也是語重心長的說:“老閻呀,這個事情呀,做的稍微的有那麼一些過分啊,畢竟那豬肉也是你兒子買的,結果你兒子兩口子吃一口肉你居然搞出來,那麼大的動靜。
基本上整個朋四合院都知道了,你這樣孩子的臉往哪放呀?對不對?”
三大爺這個時候還為自己辯解,說老易呀,這個事情你能怪我嗎?
我這個日子上來都是謹小慎微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以一斤半的豬肉,我得吃一個月,這一斤半的豬肉那我得留著待客用的,結果都被這小子給吃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算了算了,我也是。想明白了,兒子結婚了,想跟家也就分家吧,眼不見心不煩,他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我呢,也懶得管了。”
二大爺這個時候打著官腔說:“老閻你這個說法呀,就有一點我不認同了,怎麼著兒大不由娘呀,兒子就是兒子,該管還得管,棍棒底下出孝子,你管教的不嚴的話那可不行。”
一大爺那看了一眼,覺得二大爺這個人呢是有點挑事的意思,馬上就說:“得了得了,老劉你就彆說這話了,你那一套棍棒底下出孝子,也未必適合每家人。
那麼今天來呢就是做個見證而已,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咱們各家要把各家的事情做好就算了。
柱子這裡麵呢,也就你小子學問最好,你那就直接的給寫個文書,大概的就分一下就行了。
老閻,你們那裡有什麼說法分家有什麼好說的沒有?到時候可以讓柱子寫道文書裡麵。”
這個時候三大爺有一些落寞的搖頭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啦,反正這個要分家的話,我這個做父親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支援自己兒子的。
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還有兩個沒結婚呢,我這一家人都靠我一個人的工資。
哦對了,大兒子現在也參加工作了,既然他想分家的話那就分家吧。
反正我就這麼一個住的地方也沒什麼好分的。
分家的話我給他他鍋碗瓢盆什麼的,他們兩口子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回頭搬出去自己住就行了。
其他的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老話說的好,真的要是和自己的父母分家的話,和平分家作為父母必須要給的東西,那就是鍋碗瓢盆。
房子車子什麼的沒有說是必須要給的,但是就算家裡麵在瓊真的要分家的話,老人必須給孩子的東西就是鍋碗瓢盆。
這些東西代表著既然分家的話,那老人家呢也得讓自己的兒女有那麼一套吃飯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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