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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這場鬨劇發展到這樣的一個地步,如果是換成普通人的話,那這真的就覺得有點沒臉沒皮了,這個時候老太矛盾不愧是和鄰居鬨架的沙場老將了,經驗豐富得很。
所以說這個時候賈張氏居然也是一點沒有覺得臉上無光。
畢竟賈張氏潑婦中的戰鬥機,那不是浪得虛名的。
如果說秦淮茹這個賈張氏的兒媳婦耍的是心機,用的是手段, 九段白眼狼實至名歸。
但是要認真點講論吵架撒潑的戰鬥力的話,那麼賈張氏能夠甩自己的兒媳婦秦淮茹三條大街街。
在這個時候,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就說:“你沒見過,你沒見過的事情多了去了。
老閻,我們這是在這裡參加你兒子的酒席沒有吃飽,這是一個事實, 這就是你老閻自己招待客人不周道。
當著大家夥的麵,我敢說我沒吃飽,你敢說你招待客人倒帶的獨到嗎?”
這個事情三大爺也還真的沒有臉說出來, 畢竟確實在賈張氏坐酒席上麵他們就是決定上半份菜,這是毫無疑問的一個問題,也是經過三大爺點頭的。
賈張氏又說自己沒吃飽,那陳大爺要是沒臉沒皮的跟著說,我就認為你吃飽了?
他還真的拉不下這個臉來,畢竟山大爺他是一個人民教師,知識分子好歹還是要點臉的,不可能像是大街上的潑婦罵街一樣胡攪蠻纏。
所以這個時候三大爺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沒有說出口來。
彆說是三大爺了,就算是在一旁氣得不行的三大媽也算是潑婦罵街裡麵的好手啊,但是在段位上也是遠遠的低於賈張氏的。
可以說在附近幾條街,賈張氏站在潑婦的位置上就能夠傲視群婦,說我不是看不起各位,你們都是渣渣。
這個時候在一旁看熱鬨,根本就沒有打算上前幫忙的秦京茹總算是第1次見識到了自己家堂姐的婆婆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角色了。
真的是讓她感覺到歎為觀止呀,做人做到這個地步,那也真是讓人十分的無語了。
我窮我就是道理, 我窮我就是霸氣, 賈張氏身上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
在秦京茹看起來,就算自己農村家裡麵那些大街上的婆娘罵街的時候,也未必有這種手段呀。
其實說起來在農村來講一個女的如果年紀大了真的就鬨僵起來,潑婦罵街,一般的話就算是生產隊長估計也得頭疼。
但是就是那些在農村罵街的時候,秦京茹看到的中年婦女甚至老年婦女罵街,那也不如賈張氏這般蕩氣回腸盛氣淩人呀。
而且關鍵就是賈張氏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就算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也會被賈張氏直接的無視的,錯的絕對是彆人,不可能是自己。
經過這一場的罵戰中。也是讓秦京茹暫時的看到了城裡的人到底是怎麼樣吵架的模樣。
秦京茹的心裡也是慢慢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本來秦京茹嫁到城裡來,這心情是非常的好的,而且也是比較小心翼翼的。
畢竟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真正的解決戶口問題呢,因此總覺得在這個院裡麵有點挺不直腰杆來。
自己的堂姐秦淮茹那也是,在姐夫去世以後頂了姐夫的班,軋鋼廠幫助解決的戶口問題。
要不然的話,那堂姐到現在估計也未必可能解決戶口問題。
這個時候其實許大茂還真的用心的為自己的老婆辦事情,給秦京茹找了臨時的工作,但是在戶口問題可就不容易解決, 雖然也算是有了眉目了, 但是許大茂這家夥去農村支援農村建設去了,在解決戶口問題的事情呢,也就拖下來了。
不過許大茂也是一口答應了從農村回來也算自己立功了,到時候肯定會想辦法找人解決自己媳婦戶口問題的,反正在年前爭取能夠把戶口的問題給解決了。
要知道在五六十年代想要解決戶口問題,那麼基本上隻有一種情況,就是公對公的情況下解決戶口問題、
個人如果想要解決戶口問題,把農村戶口變成城市戶口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就算許大茂認識的人多,想要解決戶口問題,也得通過單位的辦法來解決才行。
如果是說到時候就去找派出所給解決戶口問題,到底許大茂還沒有那個麵子,甚至許大茂的父親都沒有那個麵子。
這個也是為什麼在那個年月城市戶口非常值錢的一個關鍵的原因。
城市戶口有糧本啊,能吃飯啊,這才是最關鍵的。
現在秦京茹在四合院也是農村戶口,還沒有解決城市戶口呢,所以她也是小心翼翼的講話,也不敢特彆的大聲。
不過經過賈張氏這一場罵戰的洗禮,秦京如的心態也是慢慢的開始發生變化了,原來在城市裡麵你一旦變得軟弱起來的話,街坊四鄰估計就會欺負你的,強勢一點沒有什麼壞處。
在秦京茹看起來就堂姐那樣的家庭環境,她婆婆都趕那麼的強勢,那麼自己家庭條件可比常見要高得多,自己的丈夫許大茂,那可也算是技術工種了。
所以這個時候秦京茹現在也開始抬起頭來看人了。
其實在這個時候當做看客的,還有一個就是於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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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海棠也是非常吃驚的,賈張氏那麼大年紀的一個人沒有想到吵起架來居然那麼的彪悍,這是四合院看起來也是也是藏龍臥虎啊。
如今看來果然也是名不虛傳呀。
在這四合院裡麵,其實也是有於海棠的熟人的,就是何雨柱。
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
於海棠和何雨水可是好朋友,用現在的話講就是閨蜜。
所以於海棠也是來過四合院也是見過何雨柱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熟人,於海棠悄悄的就走過去,看到小當和槐花兩個小家夥在那裡胡吃海喝,私下裡麵加餐了。
不過兩個,那麼小的小不點海棠也沒有放在心上,人家何雨柱作為一個廚師,做菜的時候剩點飯菜什麼的,那也是非常正常的。
於海棠悄沒聲地走過來就說:“柱子哥你們四合院這賈張氏的戰鬥力,也是太彪悍了一點吧。
我看這架勢,差不多得有半個白虎團的戰鬥力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於海成笑嗬嗬的說:“海棠呀你姐姐結婚沒有上學是吧,這可是不好。”
於海棠剛要解釋什麼,何雨柱跟著就說:“無所謂啦,自己姐姐結婚嗎,也是姐姐人生大事,你來也沒有什麼。
其實你看到的,這才算哪跟哪呀,這根本就不是賈大媽的全部的戰鬥力。
這個呢,隻不過是剛剛的開始而已,小菜一碟。
記得有一次我們也是一個街坊,家裡麵孩子結婚,我賈大媽也是跟著去了水裡一次酒席,什麼的結果不知道,怎麼著好像我家大媽覺得自己被怠慢了。
在那場酒席上麵也是好好的大鬨了一場,結果呢,到了最後,你猜怎麼著對方也是覺得沒理的就賠了,我家大媽二斤點心一斤肉,加上10個雞蛋,這才算是息事寧人。
我估計呀,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賈大媽就認為呢,如果在婚禮上不讓他滿意的話,她肯定會大鬨了一頓的,反正把這個事情你且等著看,肯定還有好戲上場的。
其實現在街麵上已經有很多的街坊鄰居在辦紅白喜事的時候就不愛找賈大媽了,就是因為她有時候經常性的喜歡鬨事。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賈大媽這樣的人什麼時候因為什麼會鬨事兒。
也許呢,一場酒席下來他一點事都不會鬨,但是有時候你也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他了,是招待不周呀,還是有人氣著他了,或者怎麼著反正他有時候會不定時的找理由鬨一場。
這次我家大媽也是清靜了有半年了,我就納悶了,怎麼知道我賈大媽居然轉性了。
結果呀,沒有想到他居然在這裡等著呢,你看吧,今天肯定就不會那麼順利的就結束了。”
於海棠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很是吃驚地說:“這隻不過是剛剛開始啊,我以為這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呢。”
何雨柱這個時候搖搖頭樂嗬嗬的說:“我不是說了嗎?
這才哪兒跟哪兒呀,你放心吧等著看吧,肯定不會就那麼算完的,如果就那麼算完的話,我賈大媽那就不可能威震幾條街了。”
一大爺似乎看到火候已經到了,兩個人該發的火也發了,再繼續鬨下去的話,估計也是繼續的讓大家看笑話。
所以呢一大爺咳嗽了一下站出來說:“好了好了,不要鬨了,今天那是解成大喜的日子,你看你們繼續這樣鬨下去的話,成何體統呀。”
賈張氏那潑婦中的戰鬥機又怎麼樣會因為一大爺如此的說兩句話就息事寧人呢?
她馬上就毫不猶豫地說:“老易你出來的正好你給我評評理,就這事情我來參加結成的婚禮上不算是客人呀,我既然是客人的話,結果老閻居然沒有讓我吃飽,他還振振有詞地挑理了。
我們家窮,我們送的禮比較清,怎麼的,送的禮比較輕就看不起我們呀?
今天呢,這事既然老易你也出來了,你就給我說道說道,當的裁判你來看一下這事情到底怎麼樣解決,今天呢,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咱呢這事根本沒來。”
一大爺聽到這裡那也是非常的頭疼。
雖然在四合院裡麵一大爺那也是德高望重的,就算賈張氏的兒媳婦秦淮茹那對自己也是非常的尊敬。
但是在四合院裡麵尊敬自己的人裡,絕對不包括賈張氏本人。
一個就是賈張氏,那和自己那也是年歲相當的算是一個年代的人。
還有就是賈張氏自己胡攪蠻纏不講理習慣了,反正隻要對他自己有利的話,那賈張氏就不介意鬨一下,彆說自己了,就算是街道的人來了,那看到賈張氏也是有些頭疼呀。
但是這事情該解決的還是要解決的,不然的話就當著那麼多街坊四鄰親朋好友的麵兒任由賈張氏,就那麼鬨到不可收場的話,那他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管事的臉上也沒有光彩呀。
所以一大爺毫不猶豫的就說:“好了,好了,鬨什麼鬨?
鬨什麼鬨這成何體統呀。
賈張氏你也彆覺得你有理,這事情到底怎麼著一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我想你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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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咱們四合院裡麵孩子結婚送個禮物什麼的,那也是心意,不分貴賤,不分輕重,你們家日子過得不好過,送一個小手絹什麼的這也不能夠說什麼不對,他現在也也不是說沒讓你吃酒席啊,對不對?
禮物禮物隻不過是象征性的,隻不過是一個心意而已。
但是咱們來參加孩子的婚禮那是給孩子添喜驚得對不對?
彆說吃酒席什麼的,哪怕在這個時候來了,喝一瓢涼水的話,那咱們是來慶賀孩子結婚的,也不能挑出什麼理兒呀。
你當客人要有當客人的樣子。
怎麼這你來參加婚禮,你還真的要把雞鴨魚肉都吃飽呀。
我看這個事情呀,你們雙方都有不對的地方。
今天是孩子大寫的日子就那麼算了吧,你們老年人要為孩子們做個榜樣。”
說起來這個事情其實真的就是賈張氏無理取鬨在先,如果三大爺真的追究起來的話,反正那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真的就有一些丟四合院的麵子了。
不過三大爺想一想,到底是自己兒子的結婚的大事情,一大爺那麼一說,他也是好歹順著肝救下來沒有和賈張氏一般計較。
但是一大爺是絕對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三大也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但是賈張氏缺一點就沒有就那麼算了。
這個時候賈張氏倒打一耙,一步步讓的說:“就能算了,怎麼這麼可能呀,感情的事情不是你們攤上了,你們到這裡來好吃好喝的吃好了這一抹嘴就走人了,我這吃到半份菜的。
我怎麼著來的?是不是這裡是我不應該來的地方,送禮還送出錯了的意思。
今天我總算是見到姓閻的真麵目了,今天這事情如果想要結束的話,老閻必須得賠償我的損失。
我的要求也不高,今天我們家來一次酒席確實是沒有吃飽,這是大家都看到的一個事情,所以呢,我的要求就是說老閻的賠償我的損失。
給我五白麵二斤豬肉,這樣的話我再考慮考慮是不是把這個事情給了結了。”
這話讓人聽了就覺得賈張氏是有一些想錢想瘋了,不對?是想東西想瘋了。
五斤白麵二斤豬肉,這可是在當時算是一筆常大的收入了。
而且就是說你就算是有錢的話,也未必能夠買到手。
因此這個時候三大爺毫不猶豫的就說:“賈張氏你這是窮瘋了,還是怎麼的來?
參加我兒子的婚禮,你還真的想帶回去點東西呀,看來你想把這個帶回去,這樣沒有能夠實現了,就想從彆的地方找補一些回來。
我覺得呀,你這個人那是真的就是有一點占便宜沒夠的主呀,我告訴你今天彆說的是白麵和肉了,一根雞毛你都拿不走。”
其實大家夥聽到賈張氏這樣的一個說法,心裡麵也是十分的鄙視他,覺得這個人辦事確實是有點撒潑的意思呀。
但是賈張氏並不這樣子認為啊,她就是覺得自己沒有吃飽。
所以這個時候,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就反擊說:“今天沒有吃飽,帶你點東西回去呢,一個就是填吧填一下肚子。
還有一個就是讓你長長記性,在準備酒菜的時候呢,要小心一點,你覺得你能夠在酒席上來多少客人就一定來多少客人呀。
冒席了,來的客人多了,酒席自然就多了,懂不懂?
萬一今天冒席了你怎麼辦呢?
你難道沒有打算嗎?
那你今天冒席了,還要給彆人上半份菜嗎?
不管怎麼著給客人上半份菜,這樣的事情是你做出來的吧,那麼作為客人的我沒有吃飽的這個時候讓你貼補一些東西回去做吃的,這個總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吧。”
偏偏這種十分沒有道理的話,讓賈張氏說起來的話,聽著好像似乎總是有那麼幾分道理一樣。
所以說是不是真的有道理那不好說,但是不管怎麼樣,人家賈張氏總是能夠找出來觀點來上,有一些人聽著居然有點頭的意思。
就比如說這一次人家賈張氏找的這些理由,我在你們這裡現在酒席沒有吃飽,我從這裡帶點東西回去墊墊肚子什麼的,這個總沒有錯吧?
聽起來這話非常的有道理,但是這個事情前後找到原因想一想的話,那絕對就是賈張氏這個家夥無理取鬨在先。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三大爺也是絲毫的不給麵子,毫不猶豫的就說:“賈張氏這個事情呢,也就想想得了,你還真的想吃飽呀。
你去問問那家夥,誰是真的吃飽了呀,這些東西解解饞就那麼一回事兒。真的就吃飽的話,就算咱們紮鋼廠工資最高的一大爺爺,你說他頓頓的雞鴨魚肉都吃飽,他可能做到嗎?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也彆總想沒事兒,有些事情呢吃點東西解解饞,也就那麼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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