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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一個小子,他畢竟是小孩子,做事情難免有一些疏漏,考慮事情自然不是很全麵的那種。
就比如說這一次在四合院偷了自行車的車軲轆居然直接的賣給自己的同學的母親,那就相當於差不多直接的暴露自己呀。
這得多缺心眼的人才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啊。
其實也多虧諸葛大牛的母親找到四合院了,不然的話這一次棒梗他罪名可就大了,一旦捅到警察那邊一個自行車車軲轆,那基本上就足夠讓棒梗這小子進工讀班去學習去了。
所以從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得出來,棒梗這小子雖然膽子足夠大,但是做事情還不夠圓滑,還不能夠想到做壞事以後方方麵麵俱到的去處理善後的一些事情。
比如說這一次三大爺的自行車的車軲轆被棒梗偷走了,最後棒梗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麵對。
現在的棒梗隻不過是匹夫之勇,因為三大爺得罪了他,所以他心裡麵記恨三大爺,就想著把三大爺家的車轂轆給偷走,如此而已。
最重要的就是偷走了三大爺家的車軲轆,在棒梗看起來就相當於報仇了,至於說他走了車軲轆之後怎麼樣辦,怎麼樣麵對四合院的老老少少,這個棒梗恐怕在偷之前是沒有想到的。
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他小小年紀就能夠方方麵麵的想得麵麵俱到的那種。
但是棒梗這小子,雖然想不到那麼意外的一些事情,不代表許大茂這家夥他就搞不清楚其中的一些關係。
更何況在看起來這種事情其實就是那種做事情要乾淨利索的去處理善後事宜,這樣子的許大茂才是真正的許大茂。
在許大茂看起來,把自行車的車軲轆給偷走是一回事,這算是報複了二大爺在廠子裡麵胡說八道,也不能說胡說八道吧,反正就是把自己的一些真實情況給暴露出來,讓自己沒有辦法能夠得到以工代乾。
這在許大茂的眼中就是非常大的得罪了,那就是斷了自己的前途,至少會讓自己的前途蹉跎幾年的,所以許大茂才找機會把二大爺的車軲轆給偷走了。
彆管二大爺在場子裡麵是不是有意的許大茂就把它當成有意的。
等到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他也是暗暗的琢磨這個事情前後,想了想,大茂這家夥居然把自己偷的車軲轆給直接的賣到自行車修理鋪了,這玩意兒那有點受人把柄的意思呀,一向比較精明的許大茂為什麼會那麼做呢?
而且他居然很巧合的就和棒梗一起偷的自行車的車軲轆?
如果隻是說丟的一個車軲轆的話,事情可能未必就鬨得那麼大,但是兩個車轂轆同一個晚上被偷走了這樣的一個事情,其實就算是四合院這邊三位大爺想要把這個事情給完全給壓下去的話,也未必能夠真的完全壓下去。
當然三大爺的自行車的車軲轆被棒梗給偷走,這個事情算是壓下去了,三大爺也是答應不報警了,但是二大爺的這個事情到底怎麼樣辦,就要看今天全院大會召開的時候的處理結果了?
棒梗因為年紀小,所以多多少少還是獲得了一些同情分的,雖然大家對於棒梗這小子小頭小峰的行為是不怎麼樣看上眼的,認為這是非常不可取的,但是畢竟是年紀小總要給個機會。
甚至一大爺再提起來這個事情的時候,直接的把偷字改成了一個那字彆看這樣的字的一個改變,其實就把這個事情給定性了,一個是人民內部矛盾,一個是階級矛盾,這兩種矛盾當然是截然不同的了,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其實現在看起來,許大茂頭子長長的車轂璐和棒梗投自行車的車軲轆是不太一樣的。
真的不太一樣,因為許大茂是一個大人一樣大人,他就負有完全的民事行為能力人。
那麼事情到這裡,何雨柱在家裡麵也都想了,為什麼就會那麼做呀?
明顯的就是很容易暴露自己呀,或者是說這個時候,許大茂也沒有想到自己賣自行車的車軲轆的時候,居然能夠碰到冉老師?
但是許大茂未必就認識冉老師啊,大概率是不認識的。
不然自己今天遇到許大茂的時候,許大茂絕對不會那麼的輕鬆。
這個或者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一個事情,但是不管怎麼樣,按照何雨柱自己對許大茂的了解,許大茂這種經精明的人似乎不應該那麼不小心。
在何雨柱看起來,畢竟兩個人死對頭那麼多年了,從小就是死對頭,所以說要說整個四合院,對許大茂子江後的了解未必就是許大茂的父母,而是自己才對。
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你的親人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因為何雨柱和許大茂鬥的敵對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許大茂解何雨柱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何雨柱也是很了解許大茂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當然許大茂是絕對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現在成了被穿越的人了,現在許大茂隻是感覺到自己的死對頭何雨柱變得是越來越難對付了,其他的那個真的就很難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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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說何雨柱現在遇到了一個自行車的車軲轆,還是鳳凰牌自行車的車軲轆,看樣子也是挺新的,九成新以上的那種,基本上和二代夜的車子的新舊程度是一樣的。
二大爺對於自己的自行車可是非常的愛護,事實上能夠買得起自行車的工人也好,農民也好,任何的一個人對於自己的自行車都是非常的愛護的。
所以二代家的自行車雖然騎了一段時間,但,這輛自行車被三代也保養的也是很好,看上去就像新的差不多,看這個自行車的車軲轆還真的就像二大爺家的自行車的車轂轆呀。
何雨柱這一次簡單的吃了點窩頭,喝了兩碗玉米粥,不是他虐待自己,也不是他喜歡虐待自己,而是這種配置算是現在四合院的標準的配置,他也想天天的大魚大肉,但是那就脫離群眾了,等到10年特殊時期準準地會被針對呀。
所以現在何雨柱還是決定自己應該苟著,不要太囂張了,而且為了讓四合院的那些白眼狼能夠心裡舒服一點。
他吃飯的時候特意的端著碗蹲在門口吃飯,來來回回地和院子裡麵的人打招呼,果然這個時候大家看到何雨柱蹲在門口,端著一碗玉米粥,吃著玉米麵的窩頭。
就算說話的時候語氣就親近了不少,我們家要田甜喝玉米粥的話吃窩頭,你們家整天大魚大肉,這換了誰也接受不了呀,再看現在住他們家也是喝玉米粥吃窩頭,頓時在這個時候四合院很多的人就平靜了下來,覺得心裡舒服了不少。
這樣的傻柱才是真正的傻柱,這樣子的傻柱其實才是大家真正的印象中的傻柱,傻柱怎麼樣能夠過的好呢,傻柱家就應該是過的一貧如洗,整個四合院最窮的人才對。
實際上,以前的原劇中的何雨柱為了跪舔秦寡婦,真的就是四合院最窮的人,自己的工資給了秦淮茹,自己的房子給了棒梗,最後居然和賈張氏一個房間住,這你說混的要多慘有多慘。
如果不是編劇把反派強行降智,給傻柱開掛,傻柱一輩子都翻身不了。
什麼香港億萬富豪前妻,這就是小說的情節,現實生活中,傻柱這種舔狗注定是一無所有的。
如果是說秦寡婦是白眼狼九段的話,那傻柱其實就是舔狗九段。
難怪係統給傻柱的稱號是寡婦終結者,這是超越了他爹何大清如此喜歡舔寡婦,也不如自己的兒子這個寡婦終結者啊。
四合院的一些人看到何雨柱端著玉米粥吃窩頭在門口,就覺得以前看的那個大魚大肉的何雨柱應該是假的吧?
這個時候我不知道小槐花怎麼這從彆的地方給鑽出來了,看著何雨柱吃窩頭呢,頓時就眼饞了起來,眼巴巴的望著何雨柱,說:“傻叔槐花肚子餓了。”
穀&t;/span>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是非常的無奈啊,想一想秦淮茹家他們是僅確實過得不是很好呀,賠了不少錢先不說了,糧食也賠了不少。
這個時候孩子吃不飽,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的,雖然現在何雨柱其實非常的不願意和秦懷茹他們家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一個四五歲的小娃娃就眼巴巴的站在自己麵前說,自己肚子餓了還喊自己傻叔,當然現在四合院的人已經沒有人敢喊自己傻柱了,不光是四合院裡麵包括軋鋼廠,沒有人敢喊自己傻柱了。
但是小娃娃槐花,可能是喊得習慣了,傻叔傻叔的喊著。
這玩意何雨柱琢磨了一下,自己也不能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呀。
雖然欺負許大茂沒有問題,而且吃槐花的口糧,這些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真的麵對槐花說自己餓了,何雨柱還是有點不忍心啊、
此刻何雨柱馬上就糾正說:“槐花呀,以後可不能喊傻叔了,要喊柱子叔知道嗎?喊柱子叔有窩頭吃。”
小槐花的腦袋裡麵,很顯然不明白柱子叔和傻叔有什麼區彆,但是這小丫頭不管怎麼著,總算是明白想要吃過頭的話就不能喊傻叔了,於是很迅速的就背叛了自己兄妹三人定好的一直喊傻叔的這樣的一個約定,立刻笑嘻嘻的喊:“柱子叔槐花肚子餓了。”這個時候何雨柱這才滿意的把自己的半塊窩頭掰下來給了小槐花吃。
其實彆看這何雨柱拿的是窩頭,但是他這裡麵8成的都已經是白麵了,基本上就可以說是白麵饅頭了。
隻是說摻雜了一些紅麵,看上去像是窩頭一樣的金黃的顏色,這隻不過是何雨柱的一個偽裝而已,如果真的吃了何雨柱家的這種的窩頭的話就知道這根本就不是窩頭,根本就是饅頭,白麵饅頭。
窩頭的外表就是用來糊弄人的。
所以這個時候呢,小槐花吃起來也是非常的開心的,家裡麵的窩頭吃著剌撒子,因為家裡麵的白麵饅頭都是玉米麵做的呀,但是傻叔家的窩頭,吃著就很好吃,不剌嗓子,畢竟八成的白麵,這樣的窩頭吃著當然好吃了。
何雨柱警告槐花不能和外人說吃了自己的窩頭,媽媽秦淮茹都不能說,槐花似懂非懂的答應了。
主要是何雨柱不樂意搭理賈家的棒梗和小當這兩個小白眼狼。
全院大會的時候到了,何雨柱來得可是相當的快。
他可是想看一下許大茂這小子是如何的在前院大會上次畢業的,所以今天她幾乎是第4個大帝為的就是能夠好好的看一下許大茂吃邊的嘴臉。
不過何雨柱來的時候,三位大爺已經等在那裡了,因此這個時候何雨柱也是毫不客氣的就在一大爺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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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好奇的說:“一大爺怎麼知道今天你們去自行車修理鋪有什麼收獲沒有?”
一大爺這個時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還真的有收獲,今天去賣自行車,車軲轆的我們已經確定了,就是咱們院子裡麵的許大茂是沒有錯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馬上就非常肯定的說:“那當然了,這是有朋友說的,很顯然我朋友他是不可能說謊呀,畢竟我朋友和許大茂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她為什麼說謊會陷害許大茂呢?
所以既然我朋友說了遇到了許大茂在自行車鋪那邊賣車軲轆,那麼肯定就是他在自行車店那邊賣車軲轆的,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一個事情。
關於今天這個事情,我覺得也就不能夠輕饒了許大茂。
棒梗這小子他是一個小孩子,大家夥都說給他一個機會,那就給他一個機會,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許大茂可不是什麼小孩子了,一旦這個事情確定了以後,那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就應該承擔自己要承擔的後果了。
好好的收拾一下他。”
今天其實是四合院裡麵確實爆發了那麼大的事情,不可能大家一點都不關心的,兩輛自行車的車軲轆都被偷走了,這簡直有一種挑釁的意思。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一直比較平靜的是,何躍過著日複一日的枯燥無味的勤勞的生活,不行老也沒辦法呀,畢竟人家老小要吃要喝的,不緊牢的話,總不能一家老小鄂西北風去吧,而且辛苦工作,什麼996是福,報這種事情簡直就胡說八道。
在以前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個說法。而且那個時候的娛樂除了聽廣播,基本上就是家長裡短的閒聊了。
這麼大的一個事情大家當然是關心了,聽說開全院大會,四合院很多的飯都沒吃完呢,直接的扔下碗就過來了,他們也是想要看一下這事情到底是進展的怎麼樣。
畢竟是兩輛自行車的車轂轆,隻要真的找不回來的話,損失可是相當大的。
這個時候倒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許大茂姍姍來遲,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叫過來開全院大會。
這就是針對許大茂的一個局,但是也隻有許大茂自己還蒙在鼓裡呢。
一大爺二大爺辦事情當然是滴水不漏了,兩隻老狐狸如果鬥不過許大茂的話,那就彆在院子裡麵管事的大爺這個位置上繼續做下去了,直接回家抱孩子得了
不對一大爺家裡麵沒孩子呀。
反正一大一二呢也做事的效率不錯,保密工作做得也是相當好,到現在許大茂都不知道自己偷了二大爺家的車軲轆而開的全員大會呀。
他此刻還心想,難道就是批判棒梗這小子?
這個時候二大爺主持會議,一般的情況下都是二大爺主持會議的都一大爺呢,通常不會馬上說話,一旦一大爺發話的話,那基本上就是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總結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大爺來做。
這個時候二大爺咳嗽了一下,當然是顯示自己的官威了,畢竟在社會上也是大爺級彆的,算是四合院合院的管理者之一。
所以對於這樣的露臉的機會,二大爺是相當的在意的。
這個時候二大爺看了一眼許大茂,然後這才慢條斯理地說:“今天找到叫我來了,是因為我的自行車的車軲轆被人給偷走了,本來這次大會呢不應該由我來主持的。
我畢竟是一個受害者,我來主持的話可能就顯得有人會說閒話,但是沒辦法呀,這事情也正是因為關係到我,所以說我要現身說法。因此今天的全院大會呢,還是我來主持、
我就簡單的說一下吧,三大爺家的車軲轆今天被偷走。”
一大爺在一旁說:“拿走了拿走了,性質不一樣。”
二大爺這個時候馬上改口說:“行,拿走了就拿走了,反正就那麼一個意思,後來呢這個事情經過我們的調節,作為當事人一方的三大爺也是同意了這事情就不再做其他的要求了。
這個事情呢,算是圓滿的結束了,我和二大爺我們也已經把這個事情給處理了。
三大也表示了這個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但是還有我的自行車致的車轂璐也被人給偷走了,這個事情還沒有結束呢,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就是這麼一個意思,我的自行車車軲轆被誰給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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