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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聽到這裡,這個時候也是有些擔心的,說:“柱子不會,這個人就是棒梗吧。”
對於這種事情,其實大家真的第一印象可能就是棒梗,棒梗這小子有前科啊,不但是這一次偷三大爺的車軲轆是他,這是被抓住了的。
還有就是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這個人也是他,一個人有了前科的話,那這個時候,但凡是他周圍發生過一些盜竊什麼的話,那在這個時候,就是有一些人會直接的懷疑是他乾的。
所以說一大爺這種擔心他也不是沒有的,因為棒梗這小子他確實是讓人不省心啊,他能夠投第1個自行車的車軲轆,他就能出第2個,畢竟偷東西這種習慣它是有慣性的。
其實也難怪,二大爺懷疑是棒梗偷走的,畢竟棒梗頭的概率是最大的一個,誰讓他自己也是一點都不省心呢,被懷疑其實也是活該的事情。
這一次何雨柱倒是非常果斷的搖搖頭說:“還真的不是棒梗這小子做的。
是咱們四合院的其他的人,二大爺,你想一想啊,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在咱們四合院裡麵最近你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被何雨柱這麼一問,二大爺這個時候還一頭霧水呢,他有一些兩眼一抹黑的那種感覺,努力的回憶了一下,這才說:“沒有呀,我的為人你也知道的,我這怎麼著也是咱們四合院的二大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我根本就不願意和大家計較。
我又不是你三大爺。再說了,我的工資雖然不如你一大爺,但是在咱們四合院,我的工資也是第二高的呀,我也不差錢啊,對不對?
我又不差錢兒又不是小心眼兒,那你說在咱們四合院我會得罪誰呀?”
何雨柱這下也是非常的意外啊,在他看起來,自己都已經是提醒到這樣子的一個地步了,那在這時候,到現在二大爺都不知道他得罪了誰?
關鍵就是說他在軋鋼廠說的許大茂的那個事兒呢,難道說隻不過是他隨口說出來的,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或者是說二大爺說那些話的時候就根本沒把這個事情可以當成一回事,他說過了隨後就忘記了?
但是他其他的工人聽二大爺那麼一說,就覺得這事情有意思呀,所以就傳出去了,許大茂一聽這哪兒成呀,我這馬上要求進步了,結果居然被你半路給我壞了好事情了,這可是結下大仇了。
所以何雨柱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這個事情可能其實二大爺也未必就是有意的故意去破壞許大茂的好事,但是他確實呢,那麼做了,他確實那麼說了對許大茂一些不怎麼樣有利的話了。
而他說的這些事情呢,也確實壞了許大茂的一些好事這就夠了,這就夠許大茂這個家夥記恨他的了。
何雨柱琢磨明白這一點,再聽到二大爺如此的說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隨口說的這個事情給當成一回事。
因此,何雨柱就很鄭重其事的說:“二大爺其實呢很簡單,偷你的自行車的車軲轆的這個人就是許大茂。
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而且,這時候,你自己仔細的想一下,你最近和許大茂是不是有什麼矛盾之類的事情發生了。不然的話,他為什麼會偷你的自行車的車軲轆啊。”
二大爺聽到這裡以後更是感覺到一頭霧水了,他很不理解的就是說:“許大茂?不對呀,我和大茂沒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呀。這我和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他沒事偷我的自行車的車軲轆乾什麼呀?
他吃飽了閒的慌嗎?
這小子,有什麼事情直接的和我明說不就完了,反正也是知道我家門朝什麼方向的,偷我的自行車的車軲轆乾什麼啊?”
就在這個時候二大爺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得罪許大茂。
何雨柱一看,得了,這自己說了半天有點白說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一次麵對的是二大爺啊,二大爺是一個官迷,一心的就是想當官,因此,他一般就是把自己的心思都給用在領導身上了,就算是在四合院做二大爺,其實也是因為二大爺是有一定的權利的,算是一個不被承認的領導。
當然,這也算是過過癮,他在軋鋼廠也是沒有當;領導的機會,哪怕是當一個小組長,他都是沒有這樣子的機會的,誰讓他文化不夠呢。
因此,對四合院的人民群眾,二大爺是不怎麼樣的關心的,就算是許大茂是混的比較好的人民群眾,但是那也是人民群眾,二大爺不怎麼樣的關心許大茂這家夥,也是很正常啊,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用得著關心嗎?
根本不需要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這時候,二大爺其實確實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樣得罪許大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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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起來,自己背後說許大茂兩句,那是看在街坊的麵子上看的起他小子。
這個就是二大爺的一個性格。
何雨柱也隻有很無奈的搖搖頭說:“二大爺你可能是無心之中說出來的,但是你確實是有得罪過他,可能你自己隨口說的自己都忘記了。
我在廚房那邊也聽說了這個事情,在他們宣傳科有那麼一個以工代乾的機會,本來這一次許大茂捐獻了一些東西出去,這個事情也給他帶來了不少的好名聲,所以呢,他們宣傳科這個以工代乾的機會很大概率是有可能落到他身上的。
你是不是和其他的工人有說起來過許大茂捐獻這些東西並不是真心實意的辦好事什麼的,他捐獻這些東西,是因為他有什麼把柄在我手裡麵,所以不得不捐獻,是被我逼著捐獻的,這些話我估計你應該是說過吧。
反正我在場子裡麵廚房吃飯的時候,聽工友們有那麼說過很多的人都說你說過這樣的一類的話,反正具體的是什麼話我忘記了,但是大概意思就是這種話.
而許大茂呢,因為你說的這樣的一番話也是真的,就失去了那個以工代乾的機會,本來這個機會很有可能是他的,但是結果因為你的這樣的一番話呢,所以他以工代乾的機會就沒有了.
你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能不嫉恨你嗎?
許大茂那樣的人是怎麼樣的一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小心眼一個很記仇的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因為這個把你的自行車的車軲轆給偷走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正常的一個事情。
二大爺聽到這裡以後,這才恍然大悟,怒氣衝衝地說:”呀,原來是許大茂這小子偷的我的車軲轆不行我得找他去,我當時想問一問他憑什麼偷我的車軲轆啊。
我說錯了什麼了,我可能也就是閒聊的時候隨口說出去了,我也沒有什麼惡意呀對不對?
我說的這是事實,我又沒有汙蔑他怎麼知道這事情他能夠做得我就說不得了,我可能也就是在閒玩的時候,無聊的情況下說了那麼一些事實上的話,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許大茂就是這小子,居然敢偷我的自行車的車軲轆,我自然是不能夠放過他的。他這樣的人呀,沒有得到以工代賑的機會就懟了。
就他這種品行的人,就算有以工代賑的機會也不能給他,給了她那就是浪費了。
不行,這是我和他不能算完了,這個事情,不管是怎麼樣的說,許大茂這小子需要讓他給我一個交代。”
說到這裡二大爺就要去找許大茂,但是何雨柱馬上就來了,說:“二大爺你這樣去做就不合適了,你現在去找他,他萬一不承認怎麼辦?你有什麼證據沒有,你要是沒有什麼證據的話,你去找他他會承認嗎?
我你沒有證據你來找我我也不會承認呀,對不對?
你沒有什麼證據你去找他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所以你現在去找他的話沒有用呀。
我和許大茂不對付那麼多年了,我特彆了解許大茂這個家夥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挖坑被你給埋進去的。
這個事情啊,你如果是說想要教訓許大茂的話說,那是需要重新的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的。”
二大爺這個時候馬上看了何雨柱一眼說:“不對呀,你說的是許大茂偷走的我的車軲轆怎麼這就沒有證據呀?
對了你怎麼知道是許大茂偷走的我的車軲轆呀,這個事情剛才你怎麼不說呀?
我還以為這個事情就是棒梗乾的呢,棒梗這小子能夠偷走你三大爺家的車軲轆,就有可能偷走我的車軲轆,結果到最後你看還真的不是棒梗這小子乾的事情。”
反正在這個時候已經是確定了這事情是許大茂做的,那一開始認為是棒梗做的這個事情就算冤枉棒梗這小子了。
何雨柱看到二大爺有到了為棒梗洗白的意思,這就有點不高興了,但是想了想也沒有特彆計較,馬上就是說:“我當時不知道呀,對不對,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偷走的你的自行車的車轂轆。我不知道我怎麼說呢,對不對?
剛才呢,我去送冉老師,半道的時候遇見了許大茂,我們兩個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兩個見麵以後肯定是沒有什麼好話呀,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死對頭說的就是我們兩個的關係。
許大茂這個小子對我能夠當上主任,不對,副主任。
對我能夠當上市級勞模還是有一定的抱怨的,認為我有點不配,反正呢大概其就是這意思,我們兩個因為這還吵了一架呢。
後來呢我就無意中聽說了,許大茂這個家夥偷走了你的車軲轆的事情應該是不會放過徐家茂這小子了,對不對啊,你說你閒聊的時候和人家說這種話,確實有點斷了許大茂這個家夥一個以工代乾的這樣子的一個機會。
到這樣的一個原因,所以他偷走你的自行車的這也是很正常的。”
許大茂偷車這樣子的一個事情,是事出有因的,這許大茂做的不對,但是二大爺在這個事情上麵其實也是不怎麼樣的露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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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那是聽老師說的,但是何雨柱不可能把老師給供出來呀,要為線人保密,這是基本的要求。
但是這個事情是許大茂乾的,這一點可以清楚明白地說出來了。
二大爺聽到許大茂這家夥他可能不會承認,琢磨了一下還真是這個道理,點點頭說:“柱子這一點說的還真沒有錯,按照許大茂那小子的德性,你不抓住把柄的話還真的不一定會承認。
就是你說接下來怎麼著比較合適。在傻豬看起來許大茂,這家夥辦事確實有點不地道。”
何雨柱當然也是有自己的辦法了,尤其是對付許大茂,。這事情何雨柱自然是非常樂意的幫忙,
當下何雨柱毫不客氣的就說:“二大爺這事情呢有兩種辦法,第1種就是說直接的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個事情,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了,警察來的話肯定會很容易處理這個事情的。
但是這個事情如果這麼辦的話就鬨大了,對我們是海外的榮譽來講也不是特彆合適,尤其是說我們已經壓下了半根的事情了,再把許大茂給弄到警察局那邊,搞不好會把棒梗這個事情給牽扯進來的。
到時候我們四合院的名聲可就臭大街了,所以呢,這不一定是一個不好的辦法,還有一個是說我們是很有內部去處理這個事情,我們找到真憑實據,容不得許大茂這家夥抵賴到時候真憑實據。
把這些真憑實據麵前他必須得低頭承認,認錯的話我們可以在四合院內不處理,晚上不是要開全院大會嗎?
咱們呢,現在先去找證據,隻要把證據落在我們手裡的話,那麼接下來許大茂這是圓是扁那不就任由我們拿捏了嗎?
要我看起來我們呢,先去那個自行車鋪子去把證據給搞出來,找到二大爺的車軲轆,然後讓那個自行車老板給做個人證,這樣的話人證物證都有了,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就算許大茂這小子真的想要抵賴的話,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一大爺聽到這裡連連點頭說:“行,柱子這個辦法倒是很不錯,我們把自行車的車軲轆給找到,然後讓自行車車鋪的老板給我們作證,這樣的話就不怕許大茂這小子狡辯了。
柱子,這時間也不早了,你呢帶著我們去那個自行車車庫去,然後呢,我和你二大爺我們兩個就處理這個事情就得了剩下的你就先甭管了,安心去工作,今天記得要來開全員大會啊。
這一次要狠狠的教訓一下徐達茂這小子。棒梗這個家夥呢,因為年紀比較小,他爹又不在的早,棒梗他媽媽,秦淮茹又在工廠工作可能沒有多少時間去管他。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棒梗這小子說可能有點走歪了,這個我們好好的教育一頓也就算了。
但是許大茂年紀可就不小了那麼大一個人了,參加工作也那麼多年了,居然還靠偷竊自行車車軲轆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這一點呢就必須好好的教訓一下他,讓他好好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如果這次許大茂不能夠好好的認識自己的錯誤的話,那我們就給他一個讓他終身難忘的教訓。
其實一大爺這個時候就有那麼一點上標的意思了,都是偷進車的車軲轆,雖然考慮這個小孩子但是小孩子怎麼了,小孩子就能夠通行車車軲轆拿這個就確實有一點燒焦的意思了。
人家學怎麼一個大人不能偷小孩子他就能偷嗎?當然是不可能了,但是一大爺處理事情的時候,確實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些雙標的意思,這也能夠看出來他是本來指望棒梗能夠做何雨柱的備胎,到時候呢為自己養老就有雙保險了。
所以一大爺多多少少還是會照顧棒梗一下的。
何雨柱這個時候看了一下時間,這才恍然大悟時候,確實時間上已經耽誤不起了,得了兩位大爺你跟我去吧,我帶你到那個自行車的車鋪,你們二老呢去把這個事情給處理一下。”
其實也活該許大茂倒黴,這個劇情的矯正趨勢還是相當的厲害的,偷自行車車軲轆這個劇情還真的就發生了,而且還真的就賣到自行車車鋪,偏偏又被老師給撞見了,但是這個人卻變成了許大茂。
不得不說這個劇情的矯正性相當的厲害,不過許大茂這小子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活該他倒黴。
就算二大爺是壞了他的好事,沒有讓他能夠辦成以工代賑這個事情,但是不管怎麼說,你找個其他的辦法報複一下也行啊,偏偏為什麼要偷自行車的車軲轆呀?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而且他在賣自行車車轂轆的時候還真的被冉老師給遇到了,隻能夠說許大茂這家夥的運氣不怎麼好,該著他倒黴。
這個也是可以說是變相的人賬並獲的那種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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