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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軋鋼廠這邊,何雨柱覺得日子過得也挺清靜的,但是就這兩天他總覺得吧,有人在背後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一開始何雨柱認為可能自己得到了市勞模這樣的一個待遇,可能有人心裡麵有些不服氣什麼的,但是後來他越琢磨這個事情越不是個事呀,市勞模那可是一個巨大的榮譽,不可能那麼多人背著我自點點的呀。
這一天剛上班,又是遇到這種在自己背後指指點點的事情,這何雨柱越是琢磨,越是覺得這個事情可能有些不對勁。
他推著自行車來到後廚,後廚的人紛紛的很客氣的跟他打招呼,當然稱呼何主任。
這待遇比之前他不過是組長大廚要好的多。
就算是劉嵐,其實也算是開始客氣了不少。
當然何雨柱也是嚴重懷疑,劉嵐對自己的改變是因為自己不帶盒飯回家了,現在小廚房有點好處,基本上都是被劉嵐和馬華兩個人均分了。
當然其他的人也是雨露均沾,能有點好處,但是最大的甜頭肯定被這倆貨給拿走了。
以己度人,劉嵐對自己客氣點也是很正常的。
何雨柱剛剛的坐下,馬華直接的把一杯茶給送了上來,恭恭敬敬的說:“師傅,你喝茶。”
這算是自己的頂門大弟子,自然是和彆人不一樣,直接的稱呼師傅。
這弟子,不錯,踏實,肯乾,關鍵是忠心耿耿的,是值得培養的好料子。
何雨柱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就說:“馬華最近廠子裡麵我聽著好像有一些關於我的什麼事呀。
我看咱們廠的那些人在我背後嘀嘀咕咕的,好像沒傳過什麼好事,你去幫我打聽一下這到底怎麼著一回事,誰又在背後造我的謠還是怎麼的?
這幫人,一天到晚閒得慌是不是,難道嫌他們吃的太飽了不成?”
這個時候馬華稍微的有一些左右為難,但是最後終究還是說:“師傅這事兒還真的是和你有關係,確實廠裡麵都在傳一個消息,說現在你那和你們院子裡麵的秦淮茹這個小寡婦她正打得火熱呢。”
當馬華說到這裡的時候,很顯然就有些說不下去了,他畢竟是何雨柱的徒弟啊,有些話不該他這個做徒弟的說。
而此刻剛剛經過的劉嵐卻接過話來說:“何主任,這事情還真的有那麼一回事都睡啊,你被婁曉娥給拋棄了,所以就破罐子破摔找上了你們院子裡麵的秦淮茹。
當然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咱先不說,不過婁曉娥一個資本主義的大小姐,看不起我們工人階級,你也不用太在乎。她本來就是和我們工人階級不是一路人。
走了正好省心,你彆太傷心了。”
反正大家都能看的出來,這幾天何雨柱心情確實是不怎麼樣的好,就算是得到了市勞模的榮譽,那也沒有見他多麼的高興。本來有人攛掇是不是讓他請客的。
但是想想,他剛剛的被自己的媳婦拋棄了,那就沒有人提請客的事情了。
反正整個四合院,軋鋼廠,街道,甚至到了周圍幾個街道,大家都知道何雨柱被資本主義大小姐給拋棄了。
反正大家同情何雨柱的居多。
這個其實也是何雨柱想要的一個結果。
引起大家的同情,把自己變成一個受害者,這就是他為未來的十年特殊時期做的準備。
此刻,何雨柱揮揮手說:“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提那些做什麼啊。
放心,我還堅持的住。
不過我和秦淮茹能有什麼事情啊,這不是造謠嗎?”
劉嵐馬上跟進解釋說:“但是咱們軋鋼廠確實是有很多的人相信啊,相信你和秦淮茹兩個人反正關係不一般。”
這個時候何雨柱頓時就惱火了,毫不猶豫的就說:“造謠,這絕對是造謠呀,這是誰造的謠呀,怎麼著我和秦淮茹關係就不一般了。
這是對工人階級的無情的汙蔑,我要是知道是什麼人在背後搞鬼,我輕饒不了他。”
劉嵐呢,也不知道怎麼這到底是吃錯藥了還是今天有了抬杠的興致,跟著就說:“何主任啊,你就彆不承認了,其實彆的地方的人可能會不太相信,但是是咱們後廚的人吧,還真的有不少的人會相信的。
畢竟你給秦淮茹他們家帶盒飯帶的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你每次下班都帶著盒飯,據你們四合院的人說,每次都給那個小寡婦,連你妹妹都吃不到你帶回去的東西啊。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要說你和秦淮茹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事情誰信呀?
反正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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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馬上就放下手中的茶杯,哼了一聲說:“許大茂肯定是許大茂,這孫子傳的這些話除了他之外沒有第2個人敢那麼在廠裡麵詆毀我,這孫子真不是東西呀。
他看到我當上了市勞模心裡不服氣,所以就一定的搞出了這麼一出來惡心我。
不行這事情呢,我絕對不能夠和許大茂善罷甘休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孫子,
馬華,你去打聽一下許大茂今天來了沒有,如果來了今天上午他有沒有酒場給我查清楚了。”
看到何雨柱真的好像是發火了,這時候劉嵐好像也是知道自己可能玩笑開的有點過分了。
立刻撒丫子走人了。
其實關於這個消息,秦淮茹也是聽說了這個謠言,按照秦淮茹的智慧,她早就知道這事情背後肯定是許大茂在搞鬼,除了許大茂不會有第2個人乾這種事情,也不會有第2個人那麼了解其中的情況。
所以秦淮茹也是早早的就認定了這事情,肯定是許大茂傳出來的謠言。
但是這個謠言對秦淮茹來講是比較有利的,所以說秦淮茹雖然發現了這個謠言,也認定了是許大茂乾的,但是她並沒有阻止,反倒是彆的女工問他這個事情的時候,她卻打哈哈真眼過去了。
這事情作為當事人的一方,不但不解釋反而糊弄自己的同事,那就越發的讓其他的人就認定了這個事情可能是真的。
其實這樣的一個傳言確實給秦淮茹帶來了一定的便利。
比如說以前在車間裡麵他作為一個女工,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吃虧的,尤其是說老公已經去世了,被人排擠,這樣的事情還是時有發生的。
吃軟怕硬這種事情在任何的一個地方都有,但是自從傳出來了這個謠言以後,明顯的在車間裡麵敢欺負他的人就不多了。
因為這個謠言他就暗示了一種可能,就是在秦淮茹的背後可能就是何雨柱這個最近軋鋼廠當紅的炸子雞。
除去何雨柱是市勞模這樣的一個身份先不說就說何雨柱,現在在後廚的地位那一般的工人想要招惹的話,就要好好的琢磨一下。
不然的話被秦淮茹這個小寡婦給惦記上回頭吹吹枕邊風什麼的,那何雨柱在打菜的時候讓人稍微的把手抖兩下,就夠這些工人吃一壺的了。
俗話說得好,不會手抖的大廚不是好大廚,一個大廚想收拾一個工人,尤其是說每天都要去食堂打飯的工人,那是再簡單不過了。
同樣分量的飯菜在一個大廚的手裡麵,那會玩出各種不同的花樣的。
就比如說你和大廚關係好噢,大廚給你一勺,飯菜的話有可能得多半斤,但是如果你和大廚的關係不太好,然後等到你打翻的時候,那大廚稍微的手抖一下,半斤的分量有可能落到四兩甚至三兩都有可能。
葷菜的話隻要稍微的抖一下手裡麵的大勺,直接的就把肉給抖下來一大半。
到時候得罪大廚的人哭都沒地兒哭去。
軋鋼廠隔一段時間都會見見葷腥,給工人增加一些肉食,這可是有特殊規定的,因為畢竟是重體力的活,所以軋鋼廠的肉也是特批的那種。
至少比外麵的普通場子要吃肉的次數要多一點,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一旦得罪了大廚,那每次吃肉的時候就等著被顛大勺吧。
到時候能夠剩下來一半,甚至能夠剩下來1/3的肉片,那都算你運氣好。
本來就不多的肉,如果被大廚稍微的點那麼幾下的話,真的就更可憐了。
所以自從傳出來了秦淮茹和何雨柱的關係不清不楚之後,明顯的在車間裡麵敢欺負秦淮茹的事情很少發生了。
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意外收獲,所以秦淮茹也是懶得去主動的解釋這個事情,反正你們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就是了。
馬華打成消息其實還是非常快的,很快馬話就打聽消息回來說:“師傅剛才我問了一下,今天許大茂沒有下鄉去放電影,反倒是請了發行公司的人去外麵喝酒,沒有在咱們廠子裡麵喝,是在外麵的一個小飯店定的酒席。”
這個時候何雨柱緩緩的點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倒也是很理解這種事情,許大茂可是放映員想要搞一些新的電影什麼的話,那必須要和發行公司的人搞好關係,這個時候他去請發行公司的人的課,也是非常正常的一個事情。
至於說不在廠子裡麵,那無非也是因為現在許大茂騎士沒有這種資格在廠子裡麵請客,倒不如說把這個事情給搞到外麵去,這樣的話一個是顯得隆重,還有就是說避免廠子裡麵的一些人說閒話什麼的。
何雨柱這個時候點點頭說:“行,等會兒呢,你忙完手裡的活就去給我盯著看看,許大茂這孫子什麼時候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呢,你馬上回來告訴我。”
何雨柱覺得既然被自己知道了這個謠言是許大茂傳的,那麼這個時候自,如果不找回這個場子的話,甚至不能很快的找回場子,以後他就彆在軋鋼廠裡麵混了。
所以發現了許大茂的軌跡,他的決定立刻下手。
不然的話你在廠子裡麵被人欺負了都不敢還擊,以後是個人都能踩著你呀,這種事情自己可是不願意發生的。
何雨柱讓馬華去盯著許大茂,其實因為他知道許大茂有那麼一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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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彆人喝酒的話,許大茂很大的概率是會喝醉的。
因為他們喝酒的時候如果說在四合院裡麵的喝的話,他可能還會控製一點量,畢竟上麵有三位大爺管著呢,還有一個地位特殊的聾老太太。
反正四合院婆婆多,不能不小心。
但是如果他和朋友們一起喝的話,那種臭顯擺的性格就顯現出來了,你喝一杯我學到貿易也得喝一杯,你喝一瓶我許大茂也得喝一瓶,反正不管怎麼說我許大茂不能比你差。
這就是許大茂在和外人喝酒的時候一個不是特彆好的習慣,所以但凡是許大茂和彆人在一起喝酒的話,很大的概率是會喝醉的。
果然等到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馬華麻溜的跑過來看了看四下無人這才說:“師傅,我剛才看到了許大茂那家夥真的就回來了,他是推著自行車回來的,就在他們宣傳科那邊,我看喝的可是不少,喝的是銘酊大醉的樣子。”
這個時候何雨柱才點點頭,揮揮手說:“行了,你那去忙吧,把廚房剩下的事情給我收拾一下。
既然這一次許大茂已經很給麵子地喝醉了嗎?那麼大柱當然不會,就放過這個好機會了,直接的就在廠子裡麵找到許大茂去。
大茂這家夥正躺在現場科的一個臨時的小床上休息呢。
這個呢,其實就是宣傳科的一些人如果值夜班或者晚上去下鄉放映的時候回來教機器什麼的,比較晚了,就有可能在這裡臨時過夜,就那麼一個臨時的場所。
許大茂濫醉如泥的躺在那裡,因為這裡是宣傳科臨時休息的地方,所以來的人也不多。
這個時候何雨柱,就是有機會直接的把許大茂給拖走,拖到材料庫裡麵去,然後呢,把許大茂的褲子給脫掉。
這次何雨柱到沒有向過情節裡麵那樣把許大茂的褲頭給偷走了,反倒是從係統那裡買到了一件款式比較新穎的女士內褲,直接的就塞到了許大茂的懷裡麵。
這次反正為了收拾許大茂,一定讓他漲漲記性。
何雨柱也是花費了很大的心思,設計了這樣子的一個疑似現場。
為了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她甚至把許大茂給捆了起來,等到快要下班的時候,許大茂悠悠的醒來了。
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才料庫裡麵,而且還被綁住了這個時候,他頓時就傻眼了,立刻叫囂說:“誰呀是誰呀?敢把我給綁起來。”
何雨柱就坐在一旁笑嗬嗬是說:“許大茂,你小子也有今天呀,你說說你你今天喝醉了酒到底給哪個老相好送溫暖去了?
你就看看你自己這副德性,懷裡麵還有一個彆的女人的內褲,這要是被咱們廠裡麵的那些婦女協會的老娘們給看到了,你想一想你有好下場嗎?
到時候你名聲不但臭大街了,而且咱們廠裡的那些老娘們,你信不信她能夠記你一輩子,到時候咱們廠子裡麵但凡發生一些作風問題的事情,你都會被拿出來說一次。
這次居然有一件女人的內褲,這個可是不能夠作假的。”
本來許大茂酒醉之後就有些腦子不清楚,但是看了一眼,自己懷裡麵真的就是一件女式的內褲,他就有些更加發懵了。
當下許大茂自言自語說:“難道我真的今天下午找了彆的女人嗎?這有些不對呀,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呀?”
何雨柱這個時候笑嘻嘻的說:“許大茂你甭在這兒抵賴,橫豎這件內褲是沒有錯吧,你想一想吧,這件內褲是哪個老相好的,我呢先就替你收起來。”
說到這裡,何雨柱直接的把那件女式內褲給收了起來。
許大茂連忙就說:“柱子哥柱子哥這事呢,咱先說說行不行?咱先說說,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怎麼著我就成了作風有問題了。
我今天是喝多了,我確實不知道今天下午乾什麼了,怎麼這我就有一件女式的內褲了,而且這個內褲我看著他也沒聲啊,我真的不記得是哪個女人的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並不以為意,而是繼續笑嘻嘻的說:“你不記得了,可以呀,回頭我去把咱們廠裡的那幫老娘們給找過來,讓她們幫你回憶回憶,你肯定能夠想得出來。”
許大茂但是可就傻眼了,這樣真的把廠子裡麵那幫老娘們給找回來,自己的名聲可就完了,以後再想進步那是絕對不可能了。
這種事情許大茂他是絕對不希望發生的。
所以許大茂立刻就認慫說:“柱子哥,咱們呢,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可千萬彆把那幫老娘們給叫過來,不然的話我這輩子就完了。”
何雨柱其實也沒有真去的意思,聽到這裡就安安穩穩的坐下,老神在在的樣子說:“求人就有個求人的樣子,叫爺爺。”
許大茂這家夥也是挺沒下限的,立刻就認慫說:“爺爺,爺爺,我這次真的錯了,不過關鍵是我真的我不知道我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了,我今天下午我到底和哪個女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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