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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把加工好的食材都給搬過來,然後就招呼說:“大茂,這些東西你可都可以看好了,門窗都關好了,不要讓野貓野狗什麼的進來,到時候少了東西可不怪我。”
聽著這種調侃的話,許大茂才有些安心,何雨柱果然還是何雨柱,抓住懟自己的機會怎麼樣都不會放過的。
雖然許大茂自己想不明白為什麼何雨柱居然就真心實意的幫助自己的,但是畢竟人家是來幫忙的,因此呢也是笑嗬嗬的送上去去大生產香煙,然後給點著了也是十分客氣地說:“柱子,那就多謝你了。明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到時候酒席上的事情就看你的了,千萬給咱兄弟長長臉。”
何雨柱這個時候抽了一口煙,然後揮揮手說:“放心,既然你給夠了價格,那麼我肯定會做出來符合你付的價格的酒席的。
對了,再說一句啊,這年月人都有些吃不飽,那更彆說這些雞鴨魚肉是多麼的招惹人了,附近的野貓野狗什麼的那更是不用說了,你可千萬給看好了。
這些東西弄來的可是不容易的,我可不敢說明天真的少了什麼東西再給你弄過來,到時候真的因為這個耽誤事情,你可彆怪我。”
許大茂連忙拍胸口,十分的肯定說:“你放心我就摟著它睡了,今天肯定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這些東西可是兩條小黃魚換來的,許大茂自然是不敢大意了。
許大茂要摟著他們家的食材睡覺,反正這個和何雨柱已經是沒有什麼關係了,小黃魚到手,那才是實實在在的。
對於何雨柱。來講他是怕引起太多的關注,因此,軋鋼廠一千斤的豬肉,真的是有人用心的去查,他用係統解決的話,到時候可能是解釋不清楚的。
但是因為有紅星公社的一把手願意幫著解決,這問題就完美的規避了係統暴露的風險了。
不過許大茂這一點雞鴨魚肉什麼的,就算是用係統購買的話,那也是不會太引起彆人的關注的。
再說了,這事情有許大茂在前麵頂雷,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還是小黃魚來的實在啊,自己媳婦回頭八成要去香江,就算是不去,也得送過去,她那身份,那智商情商,留下來大概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大不了過了風頭再回來啊。
到時候自己要不要去香江啊,要是去的話,那把媳婦給安頓下來,小黃魚在香江,當然也是硬通貨,沒有人會不喜歡小黃魚的,除非他更喜歡大黃魚,或者腦子進水了。
到時候看情況定吧,何雨柱也是稍微的有點疲憊的,回家查看自己的黃魚去了。
而這個時候其實大多數人在家裡麵是睡不著覺的,因為就像這種撲鼻而來的香味兒,看看手裡麵吃的窩頭鹹菜,那簡直是彆提多難受了,再喝一口玉米粥的話,心裡麵那根哇涼哇涼的一樣啊。
這人呀,要是沒有對比窩頭玉米粥什麼的,肯定也是沒有問題的,每個月還能有那麼兩天改善生活的日子,大家都是差不多,因此也就那麼過來了。
但是一旦有了對比的話,看看手裡麵的窩頭就有一些,難以下咽的味道了。這個時候尤其是賈家那邊,其實情況就不是特彆的好了。
本來家裡麵的條件就不是非常的好,上次大家說是找開全員大會的時候,給賈家湊錢湊醫藥費,結果在三位大爺的一再勸說下,大家也算是勉強同意了。
畢竟像是這種情況,大家誰也不知道哪個人有沒有個三災六病的,今天你住院了,手裡麵不富裕,我給你湊錢了,下次輪到我們家人住院了以後,四合院裡麵肯定也會跟著湊錢的,這算是一種互幫互助的慣例。
這個慣例保持公平的保證就是三位大爺依舊是四合院的管事。
所以雖然這個捐款裡麵過程是稍微的有那麼一點波折,但是實際上到底還是成了,因此雖然賈張氏和棒梗兩個人住院了一段時間,但是不管怎麼著賈家這邊並沒有因為住院而走向貧困。
也就是說並沒有,因為家裡麵因為兩個病號住院了,日子過不下去。
但是他們家的小日子依舊過得和大家一樣的,是比較艱難的。
甚至是比一般的人家要稍微的艱難一點。
這個時候吃的也是窩頭鹹菜,還有玉米粥,偶爾的弄個地瓜粥什麼的,已經算是改善生活了。
其實這個時候就算是賈張氏和棒梗,兩個人他們吃的也是一樣,以前辦公還有小米粥呢,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小米粥當然也不能喝了,他們家也喝不起呀。
所以棒梗和賈張氏兩個人隻能夠跟著一起喝玉米粥吃窩頭,順便再吃點鹹菜。
至於說青菜什麼的,之前其實他們家還是能夠吃點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吃不了了,隻能夠吃點鹹菜湊合著過日子了。
槐花這個時候一邊吃一邊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這窩頭真難吃,我在大爺爺家裡麵吃的都是白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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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咱們什麼時候吃白麵呀?”
槐花他不是小孩子嘛,小孩子嘴裡麵他不說謊話,反正就有什麼說什麼。
這兩天連續的吃窩頭,吃的槐花,也是非常的不舒服呀,窩頭畢竟是有點拉嗓子,所以今天槐花吃的時候就想起來了,在大爺爺家裡麵吃白麵的,這樣的一個時候就覺得這窩頭確實是很難吃的。
就算是聞著這肉香味吃著也不是特彆的舒服呀。
賈張氏在一旁聽了以後,馬上就很好奇的說:“槐花你給奶奶說實話怎麼了?
你們居然是在你大爺爺那裡還吃白麵呀,奶奶和你哥哥兩個人住院都沒有說吃白麵什麼的,你知道好你在彆人家居然吃白麵,也不給奶奶留一點兒。
小沒良心的,虧的奶奶那麼多疼你呀。”
其實賈張氏一點都不疼,這兩個孫女兒反正就是放養那種。
當然了,你要說賈張氏多麼地對待槐花和小到兩個人不好,這也是不恰當的,她是偏愛棒梗有什麼好吃的什麼的,都會想著棒梗,但是這並不代表說賈張氏就真的虐待槐花和小當了,隻是說有什麼好吃的,有什麼好玩的,有什麼好試的話,賈張氏肯定會第一時間想著棒梗的。
這一雙兩個孫女兒,那是真正的放養,反正就餓不死就行,賈張氏這一點還是有一定的底線的,肯定不會說是故意的去餓著自己的孫女,但是你有什麼好吃的,肯定也不會首先想著這兩個賠錢貨。
至少要在賈張氏眼裡麵看著小張和槐花,兩個人就是賠錢貨,所以肯定不會那麼的疼愛,但是你要說虐待兩個人那也不可能,畢竟也是他親孫女,隻是說賈張氏太寵愛棒梗了。
槐花這個時候馬上就說:“大爺爺說了,那東西不是他的也不是我們的,是傻叔家的。
大奶奶說是傻叔送過來讓我和姐姐吃飯的,說怕餓著我們。
大奶奶做了一鍋的饅頭,吃的好飽呀。”
賈張氏聽到這裡就更不高興了,指指點點的看著槐花說:“你丫這小白眼了啊,白疼你了,有白麵饅頭也不想著給奶奶留一點。”
這個時候呢,秦淮茹就有些看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說:“媽,你這人呀,你和小孩較什麼勁呀?
穀&t;/span> 你和棒梗兩個人住院,那不得有個人伺候著對不對?我去醫院之後你們兩個了,那在家裡麵得有人管孩子呀,人家一大媽一大爺把這個事兒給接過來了。
那可是幫著我們不少的忙啊,要我一個人忙裡忙外的,顧不過來啊。
柱子拿出點白麵來給孩子吃,那也是出於同情之心。
誰的白麵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他不可能給你太多呀,就算給小張和槐槐兩個人擺麵吃,那就給那麼一點,他們兩頓吃完了怎麼可能還給我們留呀。
再說這是人家柱子的東西,你憑什麼就是說在拿到我們家來呀,對不對?
本來這點東西就是放在一大媽那裡,給海花和小張兩個人當夥食的那點白麵的話,早就吃完了也就沒辦法給你留了。”
雖然賈張氏知道白麵是非常的珍貴的,想要吃白麵饃的話,那也不是特彆的容易,當然前段時間柱子那傻貨幫助自己家給自己家帶饅頭什麼的,那是例外。
那是傻柱這家夥他自己有想法,對自己的兒媳婦可能有念想,所以才幫忙的。
可惜這兩天好像何雨柱發展醒悟了一樣,和自己家基本上就斷絕什麼關係也不幫自己加了,搞得自己家最近這段日子過得是非常的艱苦呀。
賈張氏有些不高興地說:“哎呀我就是命苦呀,住了個院想吃個白麵膜都吃不到,還有這許大茂這混蛋也是沒良心的東西,我們這馬上就要成親戚了,家裡麵買了那麼多大魚大肉的也不拿出來一點,想著孝敬我老人家。
你說我們和許大茂現在已經算是親戚了吧,你表堂妹秦京茹馬上就要和許大茂結婚了,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我怎麼知道也算是許大茂的長輩吧,但是他這個家夥家裡麵買了那麼多大魚大肉的,這聞著香味都流口水啊,但是這些東西他放在他們家,也不是說送一點給我老人家吃,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呀。
有了這門親戚啊,那我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許大茂這家夥就根本沒有把我們這個當成自己的親戚,還如我覺得你把你堂妹秦靜茹介紹給他可能是一個錯誤,你呢壓根就不該把你堂妹介紹給他,讓他自己去找得了。
嗯,對何雨柱這家夥也不是好東西,有白麵居然給小刀和槐花吃,也不給我老人家剩一點,兩個人都不是好玩意兒。”
秦淮茹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的婆婆有點胡攪蠻纏,這剛剛的初戀沒幾天吃的也不是特彆好,這時間聞到了肉味的話,那心情不好也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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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整個四合院裡麵現在心情好的人不是特彆多,畢竟聞著肉香味吃不到,那怎麼著也算是一種折磨了。
因此秦淮茹我想都沒想,就說:“那些大魚大肉都是許大茂結婚用的,這次許大茂可是下了血本了,我聽說為了那些大魚大肉,許大茂給樂何雨柱兩條小黃魚呀。”
賈張氏她是農村的人,可能見識不是特彆的高,眼界也不是特彆的高,但是不管怎麼樣,不管是城裡的還是農村的,有一點起碼來說,他們都知道大黃魚小黃魚到底意味著什麼。
大黃魚那就不用說了,好家夥,那玩意兒基本上就是官方在用的或者是家裡麵很有錢的地主老財財會長大黃魚的。
反正就那麼說吧,在建國之前一條大黃魚在京城買個四合院是不太難的事情。
所以說就能夠想到一條大黃魚到底意味著怎麼樣的價值了,所以一般的老百姓來講,小黃魚才是最愛,家裡麵隻要是稍微富裕一點的話,兵荒馬亂的都會找機會存放點小黃魚來防身。
關鍵的時候,那玩意兒可是救命的東西,所以就算是在農村那麼農村的人,也知道小黃魚到底意味著什麼,而且大多數來講,如果說一般的老百姓不光是農村的,包括城裡的一般的老百姓能夠見到的,有機會見到的,更多的就是小黃魚。
賈張氏偏偏就是其中的一個,他真的就見過小黃魚在他們村的一個大地主家裡麵,就曾經搜查出來過小黃魚賈張氏不但親眼見過,而且還替生產隊保存過兩天,當然後來就上交了,肯定這個東西要交公呀。
就因為賈張氏她爹在村子裡麵是生產隊長,從地主老財家搜查出來小黃魚以後,因為村子裡的工作比較忙,收查出來的小黃魚金戒指什麼的,不能夠馬上上交,所以就在他們家保存了兩天。
賈張氏還親自摸過玩過小黃魚呢,那東西黃燦燦的誘惑力可是相當的大。
這個時候賈張氏有些驚訝的說:“兩條小黃魚呀許大茂這家夥夠有錢的呀,平時看不出來,但是沒有想到關鍵的時候還是許大茂下手更狠一點,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哪兒搞來的小黃魚。
這要不結婚,還真的就不知道,咱們院子裡麵的富豪居然是許大茂呀,還有劍尖的自稱是工人階級無產階級什麼的,我看許大茂就是一個地主老財呀。”
秦淮茹在一旁聯盟就說:“媽,你可彆給人亂扣帽子。你彆給人亂扣帽子知道嗎?
怎麼的咱們都是親戚,你這樣亂扣帽子一旦傳出去了到時候好說不好聽,就是他們那脾氣真的鬨起來,他可不一定認什麼親戚不親戚的大茂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也知道他可不是何雨柱一旦鬨起來的話,我未必就能夠攔得住呀。”
賈張氏馬上就哼了一聲說:“許大茂不是好東西,何雨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就現在何雨柱這孫子他也沒少坑我呀。
還有許大茂,許大茂,我覺得這家夥確實是不能算是一門好親戚啊,弄了那麼多的雞鴨魚肉,你說多多少少都孝敬我,老人家1點這不過分吧。
尊老愛幼可是我們的傳統美德,你許大茂好歹也是工人階級,壓著我們傳統美德,就一點都不要了,說他兩句怎麼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手裡麵有小黃魚,還怕我說呀。
再說了,他的小黃魚是怎麼的來的,誰知道呢,那是一個工人階級家裡麵能夠有的嗎?”
秦淮茹馬上就解釋說:“媽,許大茂家裡麵的小黃魚怎麼來的那我不知道,但是我可聽說他經常去鴿子市,而且他去農村放電影的時候也弄了不少好東西,這麼一來二去的倒騰一些東西,手裡麵有點錢是應該的。
至於說他的小黃魚怎麼來的,我看8成是從鴿子市那邊弄到手的,以前我去鴿子市的時候,再鴿子市裡麵也是遇到過一些遺老遺少。彆人手裡麵我不敢保證,但是我覺得那些一老一少的時候裡麵肯定是有小黃魚的,搞不好大黃魚也是有的。
許大茂手裡麵的小黃魚,我估計差不多就應該從那裡來的,但是呢,他手裡麵就算有我估計也不是特彆多。
許大茂一個人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呀,而且許大茂花錢也是大手大腳的,每個月的工資能存多少誰知道呢,所以說他手裡麵就算是有小黃魚的話也肯定不會特彆多。
這次結婚估計也花得七七八八了。咱們畢竟是親戚,對不對?”
彆人說說也就算了,咱們現在既然是親戚了就不能夠亂說,不然的話傷了親戚的和氣,再說了許多都是明天結婚用的,他憑什麼給我們要給我們的話,明天要結婚用的時候不夠怎麼辦呢?
還有就是說就算退一萬步來講是你算是長輩是家裡麵的老人作為晚輩,他送來一些魚肉什麼的,這也算是孝敬你了,但是我就想問一下,如果許大茂把肉給送來一點給你了,哦,你能夠吃得下嗎?你敢吃嗎?”
以前的話,秦淮茹是絕對不會為許大茂說話的,但是這馬上就是親戚了,以後秦淮茹還指望許大茂幫忙呢,因此,自然會要辯解一二。
秦淮茹說的這一番話,也是一針見血啊,這下可把賈張氏給問住了。
因為賈張氏出院的時候,醫生可是千叮萬囑她合棒梗,兩個人在一個星期之內不能夠沾染任何的葷腥,以免刺激腸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不剛出現才兩天嘛,對不對?
好家夥,要是違反了醫生的叮囑,直接的吃大魚大肉什麼的,一旦出了問題,那就有可能再次住院的。
這一點是賈張氏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一聽到秦淮茹那麼的問話,賈張氏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雖然不能吃,但是我能放著呀,對不對?現在也是,這樣的天氣,你說我放兩天那總該沒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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