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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讓吃撐了的何雨水去收拾碗筷,小丫頭不能總是慣著。
何雨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打開係統,簽到。
差點忘記第一次簽到啊,都怪賈家一幫白眼狼,不然沒有那麼多破事。
叮咚,簽到完成,得到0.5張食用油票。
何雨柱一陣的吐槽啊,半張食用油票,大概就是食堂打飯的時候,可以用這張票讓廚師額外的給你多加幾滴油。
這係統,好的不學,不會跟三大爺學會摳門了吧?
第二天起來,何雨柱琢磨一個問題,打算買一輛自行車,畢竟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也不會在秦寡婦這邊有什麼念想,自然是要考慮婚姻的問題了。
買一輛自行車,這是必須的事情,好在原來的傻柱沒有寡婦控晚期,自己手裡麵也算是有一百多塊錢的積蓄,可惜剩下的大部分借給秦寡婦一家了。
不得不說,何家父子那都是寡婦終結者啊。
這寡婦控基因代代傳,搞得何家幾乎絕戶了。
但是現在買自行車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院子裡麵隻有一輛自行車,就是一大爺的。
可是人家一大爺人家那是八級鉗工,就算是廠長見到了都得讓三分。一個月九十多呢,純工資來說比廠長都高。
不然他為什麼是院子的一大爺呢,那都是有原因的。
一輛自行車一百九十五,五十章工業券,這都是必須的,差一樣都不成。
一般正式工二十元工資配給一張工業券。一大爺的容易,人家一個月至少四張,所以四合院他是第一個買自行車的這沒毛病。
吃過早飯,何雨水說去同學於海棠玩,昨天說好的。
何雨柱給她五毛錢,三張糧票,防備這小丫頭中午回不來餓肚子。
倆小丫頭真的去逛街,忘記回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何雨水有點小白眼狼的潛質,但是畢竟現在還有挽救的餘地,親妹妹怎麼樣都不忍心餓著啊。
何雨柱溜達著剛出來,遇到死對頭許大茂了,心裡麵就有些堵得慌啊,就像是開門聽到烏鴉在樹上叫喚了一般。
可是這許大茂居然沒有開口懟自己,這讓何雨柱有些納悶,許大茂轉性了,不可能啊,太陽打西邊出來許大茂都不可能轉性了。
這時候許大茂賤兮兮的走過來說:“傻柱,哥過幾天就去買一輛自行車,咱們四合院第二個有自行車的人,怎麼樣。羨慕吧?”
何雨柱鄙視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說:“你買自行車,你有那條件嗎?你有我工資高嗎?你工業券夠嗎?
什麼玩意沒有,你靠什麼買自行車啊,就憑你一張嘴,自行車就能吹家裡麵來啊。我還說我明天買飛機呢。”
許大茂哼哼了兩聲說:“傻柱,你這個人啊,沒勁,我挑費是高了一點,平時花了不少錢,工業券確實也不太夠。
但是沒有辦法啊,我爸手裡麵有錢,有工業券啊。
一個是我這經常下鄉去放電影,沒有個自行車不像話啊。
還有就是我這眼見得也要結婚的人了,買一輛自行車,我們家老爺子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啊,羨慕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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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孫子炫耀完了,直接的得意洋洋的走人了。
許大茂也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他在這裡等半天,就是為了在傻柱麵前炫耀一把。
就在何雨柱想去找一大爺的時候,棒梗帶著小當和槐花兩個妹妹走過來了。
明顯的,棒梗手裡麵拿著一個糧本。
看到傻柱之後,棒梗哼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躲了一下,迅速的把手裡麵的糧本藏到口袋裡麵,然後雙手捂著口袋從何雨柱身邊繞過去了。
何雨柱立刻就猜出來,這壞小子一定有問題啊,這不知道憋著什麼壞呢。
不過,不招惹自己就成了,敢招惹自己,那就是昨天打的太輕了。
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回到家,十分高興的說:“奶奶,奶奶,你看我撿到了什麼。”
秦淮茹吃過飯去賈張氏吃過飯感覺到有點全身疼,照例是躺在床上休息,棒梗就帶著兩個妹妹在附近玩耍。
不多大會的功夫,棒梗帶著小當和槐花咋咋呼呼的就回來了。
毫不客氣的推門進來之後,棒梗興奮的叫嚷說:“奶奶奶奶,你看,我給你帶來一個好東西。”
自己大孫子叫,賈張氏這才算是懶洋洋的從床上起來說:“棒梗,你不是帶著倆妹妹出去玩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莫不是說有人欺負你們,你告訴奶奶,奶奶去找他們。”
想到自己大孫子可能被欺負了,賈張氏頓時覺得眼不聾了,耳不花了,全身疼痛也消失了。
整個人就像是頓時來了精神一般。
棒梗招呼小當說:“你去把門給關上,看好了彆讓人過來。”
小當去關門,棒梗神秘的拿出來糧本說:“奶奶,你看這是什麼?”
賈張氏說實在的不認字,但是,就算是再不認識字,糧本這玩意還是知道的。
那年代,非農業戶口如果沒有糧本的話,那基本上什麼糧食之類的都賣不到了。
因為那時候物資供應相對比較緊張,城市戶口每戶都有一個糧本,按照人口定量供應每個月的糧食。
可以說,小小的糧本就是一家人的口糧,真正的口糧,可以說是在城市安身立命的根本,沒有這玩意根本沒有辦法在城市生活。
因此,就算是賈張氏不認識字,但是依舊是知道這糧本的重要性。
她楞了一下說:“棒梗,咱們家的糧本怎麼被你拿去了,小心你媽回來收拾你。”
雖然秦寡婦揍棒梗,賈張氏一定是阻攔的,但是糧本這東西關係到一家人這個月是不是喝西北風啊,這要是被棒梗玩的弄壞了,弄丟了什麼的,賈張氏認為棒梗挨揍一頓也沒有什麼。
畢竟讓自己挨餓的話,那這大孫子也是有點不靠譜的。
棒梗笑嘻嘻的說:“奶奶,我們家的糧本我怎麼能知道在哪裡,都被我媽不知道藏什麼地方去了。
這不是我們家的糧本,這是我撿到的糧本。”
賈張氏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眼珠子一轉,樂嗬嗬的問:“你撿到的糧本?誰家的啊,那麼不小心,糧本這東西都能丟了,一家人喝西北風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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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得意洋洋的把兩杯給拿過來說:“上麵寫的清清楚楚的,隔壁吳大栓家的糧本。”
賈張氏接過來看了半天,得,真的是不認識字,她一邊看一邊說:“吳老栓家的,就是從東北回來的那個吳老二嗎?街道五金廠的那個吳老二。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見了我的麵,也沒有打過招呼,什麼玩意啊。
這要是還給他的話,雖然他肯定會感謝我們一下,但是奶奶我多少有點不甘心啊。”
棒梗這個月可是吃的有點不怎麼樣的好啊,本來,月中的時候自己媽能從傻柱家借點錢改善生活,但是昨天得罪了傻柱,借錢改善生活什麼的,那就彆想了。
昨天晚上自己媽都已經說了。這個一個的肉票已經在月初的時候用掉了,也不能借傻柱的錢了。本來打算這兩天借了傻柱的錢。趁機改善一下生活的,但是現在想都彆想了。
為此自己媽還削了自己兩個嘴巴子,這讓棒梗很是不爽啊。
這個時候,棒梗當然是恨那個該死的傻柱了,有錢不借給自己家,還打自己,什麼東西啊。你的錢就應該借給我們,讓我們改善生活的,居然敢不借給我們,還打我,真是大壞蛋。
但是想想雙方的戰鬥力,棒梗小小的心思也知道,傻柱那在四合院都是戰神級彆的存在,打遍全院無敵手,許大茂是大人都被傻柱打過不止一次。
甚至方圓幾裡地的地方,據許大茂說單挑乾過傻柱的都不多。
因此,今天看到傻柱的時候,棒梗是下意識的繞著走,恨傻柱歸恨傻柱,但是再去招惹傻柱還會被揍一頓的,這是一定的。
所以說棒梗雖然小;也知道自己家這個月糧食是不怎麼樣的寬裕的,想要改善生活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棒梗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賤兮兮的說:“奶奶,我們撿到的,還那麼快做什麼啊。
我看上麵這個月的糧食吳老二家還沒有領取呢,你說我們要是領取了,然後這個月不就是能吃乾的了嗎?”
賈張氏到底是一個愛占小便宜的老太太,屬於那種出門不撿錢就算丟的主,自己也沒有多少見識,猶豫了一下說:“這能成嗎?要是被發現了的話,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棒梗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奶奶你放心,你要是怕被發現的話,大不了,我們領了上麵的糧食之後,直接的把糧本扔火裡麵燒掉就算了,神不知鬼不覺的,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們領走了糧食啊。
對了,小當,你可是要給我閉嘴啊,這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
槐花還小,根本不知道糧本是什麼玩意,跟在自己後麵玩,小丫頭不用叮囑。
但是小當已經知道糧本的重要性了,因此,在棒梗看起來也是要安排一番才行。
賈張氏也是惡狠狠的威脅說:“小當,你哥哥的話記住了,如果你敢向外說的話,這個月都給我啃窩頭喝稀飯去吧。
如果乖乖聽話,今天奶奶給你做白麵饅頭。”
小當十分乖巧的點點頭說:“奶奶我聽話,我不說。”
賈張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不錯,不錯,這才是奶奶的乖孩子,記住了,誰問你都不能說,真的被逼急了就說什麼都不知道。”
此刻賈張氏也幻想如果是說能吃白麵饅頭的話,那應該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說乾就乾,隔壁吳老二家的糧本這個月沒有領取,那就隻能夠怪他自己了。
說乾就乾,賈張氏叮囑小當在家看好槐花,帶著棒梗匆匆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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