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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詞宋看著在場的眾人,一字一句道,他的聲音雖輕,但卻清晰地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這一刻,眾人隻感覺心中有一股暖流流過,仿佛被詞宋的話語所感染。
“詞宋兄說的是,我們定當一同努力,追求文道之巔。”
“詞宋兄真是我輩楷模,我等一定會向詞宋兄學習,不負韶華,隻爭朝夕。”
眾人紛紛附和道,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激動與向往之色,仿佛已經被詞宋的話語所點燃,準備一同踏上那追求文道之巔的旅程。
看著這一幕,夫子薛扶風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隨即朗聲道: “好,既然詞宋已經為我們開了一個好頭,那接下來便正式開始今日的才氣宴吧。”
“希望諸位學子能夠儘情展現自己的才華與實力,讓我們一同見證這場才氣盛宴。”
夫子的話音剛落,現場便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與歡呼聲。
眾人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在才氣宴上展示自己的才情。
才氣宴正式開始,一名接一名學子紛紛展示自己對文道的理解,有人演奏樂曲,有人展示射術,更多的學子則是闡述自身對聖賢道理的理解。 這些學子,每一個都是各州的翹楚,他們的才情與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隨著才氣宴的進行,現場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熱烈。掌聲與歡呼聲此起彼伏,才氣樓中的各種才氣也不斷顯現出各種異象。
在最後一名學子展現完自身才情後,夫子再次起身,他看了一眼詞宋,隨即環視眾人,朗聲道: “如今才氣宴已經接近尾聲,諸位的表現都極為出色,讓我看到了儒家未來的希望。”
“本次才氣宴就此結束,諸位與我共飲茶山之茶,一同恭賀此次才氣宴圓滿結束。” 隨著夫子的話音落下,在場所有學子紛紛拿起桌麵上的茶水。
“請。” 夫子舉杯示意,隨即輕抿了一口茶水,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好茶。”
眾人也紛紛舉杯飲茶,才氣宴上的茶水,在飲前三杯時,茶山才氣會化作一股暖流湧入學子四肢百骸,並短暫提升他們的悟性,從第四杯開始,便和尋常的茶水並無太多區彆。
在眾人一同飲完這一杯茶水後,周圍的場景發生改變,他們已經從才氣樓中回到了孔聖學堂的廣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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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看著在場的眾人,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道:“諸位學子今日辛苦了,如今才氣宴已經結束,諸位便先回去休息吧。為明日的文道戰做準備。”
緊接著,夫子將目光轉到了詞宋的身上,“明日的文道戰,你就不要參加了,與我們這群老家夥共同作為觀戰者,如何?”
詞宋微微一愣,隨即拱手道:“謹遵夫子之命。”
夫子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帶著四院院長轉身離去。 隨著夫子的離去,在場的眾人也紛紛動身,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不過,在離去之前,他們紛紛將目光轉向詞宋,並來到他的身邊,對詞宋拱手行禮。
“多謝詞師兄今日詩詞的才氣賜福。”
“若非詞師兄幫助,我不知何時才能觸摸到下一境界。”
“詞師兄真乃我輩楷模。”
眾人紛紛拱手行禮,臉上滿是敬意。 詞宋見狀,連忙拱手回禮,道:“諸位師兄客氣了,能夠與大家一同參加才氣宴,也是我詞宋的榮幸。”
“也祝願大家明日在文道戰中取得好成績。”
眾人聞言,臉上紛紛露出笑容,道:“借詞師兄吉言。”
緊接著,眾人不再多留,紛紛轉身離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詞宋的視線之中。
而詞宋並沒有選擇回自己的住處,而是朝著墨瑤所在的住處走去。
今日,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次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孔聖學堂時,整個學堂已經變得熱鬨非凡。 今日的孔聖學堂,與往日截然不同,在廣場的中央位置,有著一座巨大的戰台,戰台周圍則是一排排座位,這些座位,正是為觀戰者與四院學子所準備。
此刻,在廣場的四周,已經圍滿了前來觀戰的孔聖學堂的外舍弟子,他們議論紛紛,臉上滿是期待之色。
“不知道今日的文道戰,誰能奪冠?” “那必然是顏聖書院,恐怕沒有人會是詞師兄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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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知道,詞師兄的文道境界在昨日才氣宴上突破六雲才氣大儒,夫子已經不讓詞師兄參加文道戰了。”
“啊,我還想見一見詞師兄的風采,前些時日詞師兄與武隕一戰,我因為有事務在身就沒有親眼見證,這也太可惜了。”
眾人議論紛紛,對今日的文道戰充滿了期待。
隨著時間的推移,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夫子與四院院長也紛紛到場,他們坐在戰台的前方,準備觀看今日的文道戰。
夫子看了一眼下方的眾人,基本已經到齊,隨即朗聲道:“今日是我孔聖學堂一年一度的文道戰,文道戰創立初衷,便是各院之間交流文道,點到即止,
不可出現故意重傷同窗的事情發生,都明白了嗎?” “謹遵夫子教誨。”
眾人齊聲回應,聲音震耳欲聾。 夫子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下方的孔聖學堂執事,顏淵,道:“顏淵,可以開始了。”
顏淵聞言,站起身來,看了一眼下方的眾人,隨即朗聲道:“文道戰,正式開始,上一屆文道戰,子路書院為末席,因此子路書院學子上台守道。”
隨著顏淵的話音落下,隻見子路書院方向,一道身影緩緩走出,他來到戰台之上,朝著在場的眾人拱手行禮。
“子路書院,趙闊,在此守道,請諸位師兄不吝賜教。”
趙闊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他神色平靜,目光坦然,雖然知道自己子路書院在文道之上並不是最強一擊,但依舊沒有絲毫畏懼。
夫子看著趙闊的表現,眼中露出一抹讚賞之色,隨即看向在場的眾人,道:“不知哪位學子願意第一個上台?”
夫子的話音剛落,隻見一道身影便從人群中走出,他來到戰台之上,朝著趙闊拱手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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