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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此處,仲寐老先生的臉色愈發凝重,此事事關孔聖,事關儒家,他也不敢輕易下定論。
“叔伯高祖,此事您竟然也不知?”
仲愴有些驚訝的看著仲寐,畢竟仲寐是整個天關中年紀最大的文人,若說對天關的了解,恐怕整個天關也無人能出其右。
“此事,我確實不知,畢竟天關已經存在三千年,最早的一批天關守關者,基本都已經隕落,所以,天關早期的很多事情,都淹沒在了曆史的長河中。”
仲寐老先生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抹追憶之色,“不過,你們說的這個情況,我倒是有些印象,隻是,那段曆史似乎被人可以掩蓋了,我很難想起具體的細節。”
“而且最重要的是,當初記載著天關曆史的石碑以及玉簡,都在一場大戰中損毀了,所以,很多關於天關的事情,都無從查證。”
仲寐老先生看著詞宋三人,緩緩開口,“此事事關重大,你們三人切記不可對外泄露,你們三人都是好孩子,應該知曉這件事的嚴重性。”
“是。” 詞宋三人聞言,齊聲應和。
“仲老先生,您知道冉求先生嗎?”詞宋看著仲寐老先生,突然開口問道。
仲寐老先生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但還是開口向三人說道:“冉求先生是孔聖的弟子之一,當年他雖被孔聖逐出師門,但卻一直貫徹孔聖之道。”
“隻是冉求先生在孔聖飛升後,便不知所蹤,哪怕是我,也從未見過他。”
仲寐老先生看著詞宋三人,開口問道,“冉求?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詞宋早就想到仲寐會這麼問,於是將玉佩中的勝邪劍取出,將其放在了仲寐的麵前。
“這是,冉求先生的勝邪劍?”
仲寐看著詞宋手中的長劍,臉上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
“仲寐前輩,您認得此劍?”
詞宋看著仲寐開口問道。 “自然知道,隻是這把劍不是隨著冉求先生一同消失了,它怎麼會落入你的手中?”仲寐好奇的看著詞宋。
“這把劍是我在參加百家爭鳴之戰時獲得的機緣,乃是由含光,承影以及赤霄三把長劍煉化融合而來。”詞宋回答道。
“原來關於這三把劍的傳說是真的,我還以為那隻是個傳說。”仲寐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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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伯高祖,您認識秋先生嗎?”仲愴忽然開口詢問仲寐道。
“秋先生?”
聽到這個名字,仲寐微微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少許後,他抬起頭看向仲愴,搖了搖頭,“我並未聽過這個名字,他是什麼人?”
“我是誰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曾在參加百家爭鳴之戰時遇到了他,他說自己是我的祖輩的好友,便指導我修煉化字訣。”
仲愴開口向仲寐解釋道:“我很好奇這位秋先生的身份,這才想著問叔伯高祖,想問您是否知道。”
“竟有此事?”
仲寐老先生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你遇到的那位秋先生,長什麼模樣?”
仲愴剛想要開口,卻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記不清那位秋先生的長相了,明明那位秋先生的麵容,在他的腦海中回憶了無數次,可此時,卻好像被一層迷霧籠罩,讓他無法看清。
“我……我竟然想不起那位秋先生的模樣了。”
仲愴臉上露出了一抹駭然之色,要知道,他向來都是過目不忘,記憶怎麼可能會出現問題?
而且還是在自己想要說出他的長相時忘記,這就足以說明秋先生在接觸他時,已經給他設下了某種禁製,讓他無法說出其真正的模樣。
他轉頭看向白夜,卻發現白夜也同樣是一副茫然的模樣,很顯然,他也已經忘記了秋先生的長相。
“我也記不清了。”
詞宋也是如此,現在的他甚至連同冉求先生的模樣都已經忘記。
“想不起來了?”
仲寐老先生眉頭微皺,看著詞宋三人此刻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這讓他心中愈發疑惑,“看來這位秋先生的境界,至少也要達到半聖以上。”
仲愴並沒有繼續詢問下去,畢竟詞宋先前叮囑過,不能說出冉求先生與那位秋先生之間的事情。
“叔伯高祖,我近日心有鬱結,我想進入問心殿內進行問心試煉,不知可否?”
仲愴看著仲寐,將話題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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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鬱結?你遇到了何事?”仲寐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一些家中私事。”
“是關於你父親的吧?”仲寐看著仲愴,開口問道。 “叔伯高祖明鑒。”仲愴拱手回答道。 “你父親那件事,我也不過多評價。”
仲寐揮動手中蒲扇,問心殿的大門緩緩打開,“既然你心有疑惑,那便去問心殿內問心吧,希望你能夠從其中走出來。”
“多謝叔伯高祖。” 仲愴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對著仲寐拱手一禮後,便化作一道流光,飛入問心殿之中。
“你們兩個,需不需要進行問心試煉?”
仲寐轉頭詢問詞宋和白夜道。
“仲寐前輩,白夜已經走完了聖心明路,如今問心殿的問心試煉,已然對我無用。”
白夜對著仲寐拱手一禮,開口回答道。
“什麼?你竟已經走完了聖心明路?”
仲寐聞言,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聖心明路乃是問心殿殿靈
所建造,隻有心誌堅定,向道之心純粹者,方能踏過,哪怕是一些半聖,窮儘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夠走完。
白夜如今年齡不過三十,竟能走完聖心明路,這讓仲寐老先生如何能不震驚?
“你隻進入過問心殿一次,且隻在裡麵呆了三個月的時間,你難道是在這三個月內,走完了聖心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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