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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千三十七章:許儀的救市新思路
許儀到高翰文這裡質問,在其個人看來其實是完全有道理的。
因為一到杭州來,其已經是處處讓著新學,讓著高翰文了,寧願織造局自己多上繳,也沒逼著增加浙江的稅賦。
結果現在就來過河拆橋,杭州自己的公司股價已經幾乎反彈到最高點了,而織造局控股的幾乎就被定在地板上,掙紮不起來。最近還漲一日跌一日,這不是有幕後黑手是什麼?
遲遲等不來高翰文主動過來澄清,那就隻有自己登門了。
“織造局這邊,現銀說不缺也缺,怎麼了?”
看著許儀那慍怒的眼神,高翰文隻好一臉賠笑。
跟這幫隻能賺不能虧,虧就是有陰謀侵占,要動用東廠錦衣衛的家夥交流,耐心與平常心是必須的。
“股價的波動是正常的,要知道去年以及前年大多數時候,官司的股價總是大幅高過民司的。如果織造局不是缺錢,何不多等一陣呢?現在朱雀國那邊確實影響重大。織造局這邊主要以外貿為主,如果能有應對方案自然不用久等,否則等到麓川那邊有了結果或許自然能雲開霧散。不是嗎?”
“如果咱家就是等不及呢?”許儀可沒高翰文這麼有耐心。他現在正謀劃怎麼怎麼一口氣給內帑籌集一千萬兩銀子,然後好帶著銀子回京,好升內廷四司九局十二監的總管太監呢。
真要一直在杭州待久了,那皇帝是真要忘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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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許儀這次過來,那是做好了破釜沉舟準備的。雖然自己搞不好新學,但搞壞新學簡直太容易了。
高翰文現在就如同抱著青瓷招搖過市的商人,任何一個路人的碰撞都能讓他血本無歸。
“許公公,彆生氣,本官提一個意見如何?你聽聽,雖然不一定讓官司的股價都漲那麼高,但至少能漲一漲是沒問題的。”
“你快說”許儀一副著急的要死的樣子。
“許公公,這要你去申請一下。按大明律百姓商賈是不得穿絲綢的。如今雖然也有些人偶有犯禁,但大多在街麵上還是不敢的。內銷不暢,這也是織造局在朱雀國阻礙海路後股價均一蹶不振的原因。何不上奏通融一下,比如一口氣買三尺絲綢資助朝廷應對朱雀逆賊的義士可穿絲綢。這樣以來,隻要內銷通暢了,以織造局的手藝底蘊,害怕掙不到錢,股市不被看好嗎?”
高翰文說完,本來想著許儀這動用錦衣衛翻桌子的膽子都有,做到這一點應該沒問題的。
結果,許儀卻是半天沒應聲。
在大明,祖製難違,特彆是這些給底層百姓訂立的祖製那更是難以違背了。
許儀後麵是要升內廷大總管的,哪兒能這樣不管不顧,去聽高翰文擺布。
但這確實是一個方案。
“高大人,都說高大人急智,如今領教了。隻是如此一來,股價還能漲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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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儀本來還想套路幾句,隻是話說到一半發現,這確實是一個機會,是一個一舉籌集一千萬兩銀子的機會。
“高大人,咱家臨時也想到一個主意,您給掌掌眼。”
許儀這廝是有正經的大路不走,一心隻撈偏門。
這不,竟然提出來想要向西湖銀行借錢,然後低價買入官司股票,然後再宣告這個義民穿衣自由利好,再套現離場。
這一長串套路出來,高翰文聽得內心直搖頭。大股東帶頭這樣內幕薅羊毛,隻怕會一口氣把眾官府背景公司的信用敗個精光。當然這個後果,隻能讓下一任鎮守太監來承擔了。
“許公公,本官向來是不介入這些公司的具體運營的。”
高翰文實在沒法說什麼,隻能左右支開話題。高翰文當然明白許儀為什麼要對自己說。無非是操作失敗或者成功後有怨氣要自己背鍋的。但這大明都是朱家的,替朱家背鍋,那是有大局意識,是勇於承擔朝廷責任。高翰文既然沒想著立刻跑路也就隻能忍受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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