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劉校冤屈,真正冤屈的是高大人。這些人是盯著高校長來的吧。”李攀龍現在也是經濟大學堂的老師了。在一旁直接點明了其中關竅。
“彆,數據公布出去就是讓人看,讓人評說的。如果數據公布出去,不讓人評說還有什麼意義呢。隻是我們發布方還應該做好後續的說明工作,最好是做一個分析範例,把結構分析,趨勢分析,對比分析這些分析方法公布出去,方便那些反對者去挖掘真正的問題,而不是停留在表麵,鸚鵡學舌毫無意義。”
“當然,更關鍵的是把雙重差分的思想,也就是那個事件研究法的思想推廣開來。還有那個對應的相對評價法。都可以作為大學堂的一個畢業課題,看看這一屆畢業生有沒有掌握這些方法。”
“大明超越曆朝曆代,可不是自吹自擂,更不是搭天地複蘇的便車,坐享其成。現在你們大師兄在京城做了大明與漢唐宋仁義指數與氣候的對比參考。而大學堂後麵可以側重做一做各個時代,大明與泰西核心大國的同時代百姓生活仁義指數與氣候變化對比。”
“這是個大工程,估計得分派到老師頭上。經費嘛,本官會向朝廷申請。有意向加入的,這個過年,可以思考一下自己想做其中哪個部分。”
“仕林兄,既然應昌已經做了大明與曆朝曆代對比分析,怎麼沒見資料呢?還在編撰修訂嗎?可否透露一些。”茅坤好奇地問了一句,隻是說完看著徐渭那眼神知道自己冒失了。
“沒事,應該可以說的。仁指數參考曆朝京師所在地、外加長安、杭州、成都、廣州這幾個城市的的長短雇工一月工錢可換多少米麵肉三樣。義指數則是按照酒樓花銷與雇工一月工錢的比例來度量的。氣候主要是看幾百年的古樹年輪的寬窄情況。這個大家應該明白,氣候越好年輪間距越寬,越差越窄。”
“我也不能多說,這個是世祖皇帝閱覽過初稿的。古往今來,百姓仁指數最高其實是漢文帝後期,這也是世祖皇帝當初施政的榜樣。義指數最高為我大明太祖朝初期。氣候最適宜為大唐貞觀到開元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