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東廠黑番子出列,直接除了朱七的發冠。
許儀連忙舉手製止,“都是自己人,走個流程就行了,沒必要那麼較真。”
那兩個黑番子雖然也就培訓了一年多官話,這會兒也是懂得什麼叫沒必要較真的,立刻鞠躬致歉,把朱七請了下去。
看著剩下的人,許儀也是乾脆在這兒一起念聖旨了。
王用汲平調到鬆江府當知府,特彆是關注上海直隸州相關事務。
許國升杭州知府。
王家安升寧波知府。
就連新學門生都得到了吏部的任命,
沈一貫、朱庚、劉君墨、李贄都得了對鬆江府上海知州、寧波府定海知州、杭州府錢塘縣縣丞與仁和縣縣丞。
洋洋灑灑大半個時辰,聖旨和吏部任命是念完了。但接旨或者接任的人卻有些問題了。
因為首當其衝的沈一貫和朱庚早就隨師娘徐有知一塊去東勝神洲了。總不能等他們回來吧?雖然也不是不行,但高翰文還是想著乾脆讓這兩個就在那邊算了。
雖然據曆史記載,隆慶帝還是很友好的,但誰讓他兒子不是個東西呢?還是給新學留兩個苗子在外麵才好。
聽到後麵,杭州府的兩附郭縣令又空缺了。
許儀看著這人手不齊的現狀,也是有些抓瞎。這隊伍看著是有些散架呀。
“咱家看你們有些人還在懷疑朝廷的決心。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咱家就是要告訴你們,新學所追述的諸子百家也是華夏文脈的源流之一,新學的讀書人也是當今讀書人的重要組成部分。朝廷特彆是皇上其實是相當重視新學的。不要遇事就想著跑。天下膏腴之地以大明為最,在大明都乾不好,出去了還能乾得好嗎?一幫蠻夷還能聽你們講新學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