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快起來,是我幸運了。鄭兄教得好啊,多謝多謝鄭兄”高翰文也是知道客氣的,能拉到這個弟子,絕對是鄭千戶出大力氣了。自己搞新學確實也缺這麼個弟子。
“你謝我乾什麼。說實話,我能從杭州那渾渾噩噩地樣子走出來,都虧了你呢。要說謝,我是說不完的。你這個弟子非常厲害了。最近一直在琢磨仵作一門的研究。李老兄知道,他基本算是我們三人的弟子了。對了,擇日不如撞日。你也彆起來,高老師這杯茶沒喝完,你再敬敬李老師。把這個落實了”
鄭千戶先是對著高翰文說話,說著說著順著就逮著李時珍了。
“彆彆彆,拜我亂了輩分,要不得要不得。我都喊高老師的。拜了我沒法稱呼了”李時珍還是一如既往地拒絕。
“哈哈,沒事各論各的。我喊你李兄,你喊我老師,他喊你老師,又喊我老師,不矛盾的。”高翰文連忙也緊跟著勸說道。也算是幫鄭千戶了結一個心願。
“這,這怎麼行。
這,新學的輩分都這麼亂嗎?”李時珍有些怪異地看著眼前這兩人。
“哈哈,學無先後,達者為師。將來說不得還要小秦教我們呢。仵作驗屍總是招人厭棄,你能專研此道非常不易。不如改成法醫如何。與醫生治病救人不同。法醫旨在發現死亡的原因就是了。”
“好,高兄說得好,老話講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乎。我也掉個書袋,幫小秦問一下高兄,也是幫我自己問一下。我現在主要是研究痕跡一門學問。有些時候總是諸事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