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被帶出刑部大獄後就沒再回來了。現在大牢裡,老頭與主簿的壓力超大,因為突然的中斷,讓好多書粉以為有奸人要陷害張秀,特彆是兩人出去解釋時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也被當做幫凶,直接比南京天涯知道閣的會員打了一場。搞得兩人都不敢出門了,原本想到的發財生意白嫖張秀的計劃也泡湯了。
而張秀本人當天問話後就被轉移到南京昭獄的單間裡了。由於南京錦衣衛昭獄已經閒置很久了,單間不缺,但要歸整一間整潔的單間,可就忙壞錦衣衛的校尉了。
當天晚上張秀就沒睡,暈乎乎的,眼看著書桌床鋪家具這些一件件搬進來添置齊全,還沒來得及抓緊動筆,就被裕王喊過去召見了。
“張秀,你寫的三本書,寡人這兩人也瀏覽了一遍,可有向浙江高藩台及其誥命夫人請教?”
裕王是明白的,穿越一說,一開始起源於張秀的執氣之言,就是去年順天府鬨得沸沸揚揚的孔聖人不敵火炮。
但能把這個思路發展成話本,這樣堂而皇之寫出來,還利用天涯知道閣的發帖跟帖與傳抄規避了傳統針對書商出版的文字審查。這一套連招不可能是張秀這麼一個小秀才想得出來的。
隻是,高翰文那邊為什麼要支持這種文學內容,就是值得琢磨一下的了。
“啊”張秀有些懵逼的,因為前麵不是查皦生光的事嗎?怎麼感覺現在自己寫書發帖這個也出事了嗎?
“去拜訪過的,我是去年冬徐大家老師話本臨時培訓班3期的自學學生。”張秀,本著趕緊抓一個救命稻草當附身符的原則,趕緊把徐有知供了出來。
“什麼是自學學生?”裕王對杭州這邊整出的各種新概念真的很懵,趕緊問這些基礎概念。
於是乎張秀基本是把從去杭州開始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全都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
自學學生,純粹是培訓班為了多賺錢,搞的項目。就是經過一周集體學習後,領書各自回家自學,有問題再書信交流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