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本社團的演講集會緩一緩吧?”
儘管高翰文在禮堂上揮斥方遒,隻有徐有知知道這家夥每天回到衙門後院書房都熬夜寫講稿呢。連著這樣熬夜,是人都扛不住的。
“要不,妾身去跟他們說一說,我的話還是應該有用的”
徐有知一邊給高翰文添杯涼茶,扇了扇四周,一邊勸誡高翰文。事實上徐有知作為整個話本培訓班的總教習,她確實有這個麵子臨時更改時間。
誰不服,就她的那些弟子吐口水都能淹死對方。
高翰文揉了揉眼睛,端起茶杯喝了口涼茶,才抬頭對徐有知說道:“彆妾身妾身的,你可是我們家的財神,快去陪苗苗睡覺吧,我這兒也沒多久就完了。你看到已經寫了滿滿一頁紙了,我再捋一捋邏輯,就睡覺。”
“好吧,說不過你。你也彆這麼高看自己,我們寫話本的都是能說會道的,哪需要你說這麼多。”
徐有知說完就回去睡覺了,留下高翰文一個人有些大腦宕機了。
“對啊,自己沒想到,寫話本的本來就能說會道,地位還明顯更高,根本不太需要自己各種鼓勵地瞎逼叨。”
“那自己熬了一晚上的講稿算什麼呢?”
高翰文趕緊扔下稿子,趕著出去跟徐有知一起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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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的會場上,確實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人山人海、紅旗招展。
講台上,高翰文與徐有知是坐一起的,兩邊還有王世貞、李攀龍、吳承恩等等名人。台下更是人擠人地站著,學堂的好些學生因為選修課有話本賞析也跟著來湊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