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歐鋪頭又看見福威鏢局的人馬竟然在綁縛兵備道站立的兵丁後,居然挨著挨著包紮診治所有倒地的鏢局的鏢丁、兵備道兵丁、巡檢司鋪兵。
這一包紮搶救,沒一會兒,哎喲哎喲,一聲聲疼痛從地上喊了起來。
到這時,歐鋪頭才發現,倒地的多,但大多還有一口氣,真正沒聲的就隻有三四個人。
甚至福威鏢局還順帶了郎中,還是在婦女兒童醫學院那邊培訓過的郎鄭
這一係列操作,完全讓歐鋪頭大腦宕機了。既然大家都這麼親熱,為什麼還要打過這一場呢,雙方做個樣子不好嗎?
等戰場打掃乾淨,大鏢師命人穿了兵備道的衣甲,繼續有模有樣的執勤設卡。仿佛一切都沒什麼變化一般。
來到棚子裡,首座是已經鬆綁的總旗,次座就是大鏢師,背後還有三個滿身橫肉的鏢師,粑粑娃立在門口做廝。歐鋪頭則也坐在靠門口的下坐。一邊忍著疼一邊豎著耳朵聽。
“左總旗,如何?你先前不甘,現如今我們鏢局已然是仁至義儘了”
大鏢師一邊,一邊把桌案上的兩枚銀元寶推了過去。
“鏢局的手段,果然非同凡響,難怪是幼軍預備遴選來源。左某先前不識時務,妄自傷害了手下兄弟。現如今是心服口服。大鏢師不比給我,這些錢給我下麵受贍兄弟,補償兩個今日倒黴的兄弟燒埋銀子如何?”
左總旗,手下這些人雖不多,但已經是南昌府兵備道裡最能打的三支隊伍之一了。左總旗能被放到最前線,那是因為其是這次南昌府兵備道設卡時表現得最積極的一個了。
仗著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左總旗先前拒絕了兩次鏢局的送禮,不僅拒絕送禮,連來送禮的兩個倒黴蛋也給抓了,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