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高翰文的大綱,徐有知這邊的小說細節寫作更是文思如尿崩,當晚就用鵝毛筆肝了一萬字。由於前麵很多背景設定,需要添加的細節沒那麼多。所以寫得還算快。
徐有知給自己立了個g。日更5000字。
要實現這個是很困難的,因為高翰文給想了個主義,那就是在之前海瑞篩選簡字的基礎上,進一步推出一些極簡字。然後一一對應上,寫完再讓誰對應簡化字抄寫正字。
原本是第一就想到祝小由的。然而最近湧入杭州的流民越來越多。規劃民統計工作已經讓祝小由忙不開了。意識到不能逮著一隻羊薅時,高翰文鄭重地審視了一下周圍還有哪些冤大頭。
完全沒什麼映像後也隻能押後再找了。
好在泰西坊那邊之前幫忙印刷資料時已經引進了古登堡的金屬活字與木製螺旋壓力平板印刷機。這會兒拿來印刷小說也算是物儘其用,盤活資產了。
而且也要看後續小說銷路,如果可以,乾脆自己出錢買幾台來專門印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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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最近一項低調的徐同知過來請示流民的事。
高翰文又看了下朝廷的邸報。
近兩個月來,北方的災荒一日勝過一日。就這還不算,看邸報的意思還得防範蒙古女真南下打草穀。邸報也得也不清不楚的,高翰文也拿不準具體情況。
“府台,杭州城的流民已超10萬之眾,已經夠多了。就這還沒算下麵各縣衙的。我等都沒應付過這等狀況,真怕出亂子”徐同知比較小心彙報到。
“也是,不過先前已經放進來這般多。不檢驗放行,一來外麵群情激奮。二來就怕已經進來的規劃民裡應外合。現在朝廷一方麵東南抗倭,另一方麵防範北虜。我們杭州已經鬨過一次了,不能再鬨了”高翰文也有些擔心地說道。
古代跟現代不同,幾乎沒什麼政策工具,衙門對稍微打點的衝擊,唯一能做的就隻能聽天由命。杭州雖然新興工商業,招了好些人。但這並不代表可以一直這麼持續下去。得給這些流民找個新去處才行。
“府台仁義,但規劃民可不怎麼願意喊老鄉進來強飯碗。我視察的,以及祝司吏統計的,基本都想停了流民進程。正如他們之前反抗本地人工資高欺壓他們一樣,他們現在也討厭新進流民進來拉低規劃民的工資。過河拆橋雖是小人行為,但他們本就工資微薄,而最近糧價也明顯上浮。也是沒有辦法”徐同知,一五一十地說道。
“嗯,那就先減少一下每日進城名額,就說盤查之前鬨事餘黨。這樣把裡外的人都震懾一下。這流民還是不能見死不救。因為現在整個江北的流民源源不斷的湧過來,一旦關門謝客,會出大問題的。至於怎麼安置,我再琢磨下。你們也商議下擬個條陳給我”高翰文這會兒是真沒啥頭緒。而且準確說,自己這個知府能不能繼續當下去還不確定呢。
隻是看著高翰文如此用心政事。徐同知臉色卻有了光彩,臨走又小聲問答到“我那表親,徐員外那邊有消息了?”
聽到這話,高翰文才反應過來,這是古代搞株連的。自己剛才專心任事,在徐同知看來,或許已經是問題不大了。
“這我哪兒知道。專心任事吧。將來就算有事,也不至於讓閘刀落到自己頭上”高翰文一句話把原本有希望的徐同知悻悻地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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