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歐洲十日遊4
韋斯利·格爾達德的戰隊隻有八個末世英雄,不過他招攬的散兵遊勇倒是有二十六個,也是他預備的下級爭霸者和末世英雄,隻是指環越來越不容易弄到了,要不然他也能成為領主。是的,成為領主是韋斯利·格爾達德的夢想——終極幻想。
車隊浩浩蕩蕩向南行進著,陳真山和陳真翔各帶四人分彆在兩輛大型房車中休息,餘哲、樂霖和韋斯利·格爾達德在另一輛大型房車中,開車的是韋斯利·格爾達德的一個奴隸英雄,陳天錦和惠南輪流看住司機。
一路上,樂霖癱在車頭上方的大床上睡大覺。
餘哲一直在跟韋斯利·格爾達德談話,了解歐洲的情況。
埃爾德雷德·倫恩知道的事情並不算很高級,但他好歹也是一個爭霸者,所知道的很多情況對餘哲都是有用的。
車隊一路順暢地穿過了海底隧道,來到了法國。
很顯然,目前的歐洲,爭霸者和末世英雄是擁有特權的,指環一出,一切搞定,無論是過路費還是邊境檢查,統統免除。而所有這些場所,都有指環感應儀器,感覺在歐洲指環成了門禁卡一樣的存在。
車隊開到巴黎遠郊的聖日耳曼森林,停在了房車營地。這個營地是專門接待外來的爭霸者戰隊的,臨時擴建得很大,幾乎占據了整個聖日耳曼森林,而且在巴黎周邊布滿了這樣得營地。
餘哲沒有強力約束韋斯利·格爾達德,放任他帶著他自己的手下,跟駐紮在這裡的彆的戰隊交往,自然,樂霖是必須對此進行全程跟蹤監控的。可惜,樂霖的監控不能接個屏幕給餘哲,隻能樂霖選擇他覺得重要的情況進行轉述。
經過一個晚上對韋斯利·格爾達德社交活動的觀察,通過樂霖的轉速,餘哲徹底打消了混入爭霸者協會總部的念頭。
此行,餘哲的第一目的就是混進爭霸者協會總部,如果成功,就有可能獲得兩位大能者需要的情報,調查任務應該能夠有一個階段性的收獲。
但是,餘哲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理想與現實的差異,這都不是豐滿與骨乾的距離,簡直是莊園與焚屍爐的區彆對待。
爭霸者協會總部根本就不是一個非歐洲麵孔可以進入的,那裡絕對是以盎撒人為核心,圍繞著日耳曼人、凱爾特人、拉丁人、斯拉夫人、維京人、猶太人。其他的族群,能加入戰隊的極少,即使加入也基本上屬於外圍,成為奴隸英雄們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在巴黎郊區的營地或者賓館中,黑色麵孔或者黃色麵孔的奴隸英雄們鳳毛麟角,而且都會受到歧視。爭霸者總部根本見不到黃色麵孔和黑色麵孔。
根據樂霖回憶,上一回爭霸者協會總部裡是出現了黑色麵孔和黑色麵孔的,誠然數量極少,但有跟沒有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有,哪怕隻有一兩位,這就代表著有一絲縫隙,餘哲可以想儘辦法鑽進去;可一個都沒有,那就是禁忌了,如果在這個情況下還要強行混入,這跟自投羅網沒啥區彆。
餘哲苦思,這一次不僅流星雨出現區域有明確的排他性,整個爭霸者協會也表現出非常殘酷的排他性,一點兒不再隱晦,這是非常麻煩的事情。上一回,是在黃石火山爆發之後,新種姓製度才從遮羞布後麵露出猙獰的嘴臉,這一回來得更猛更徹底,從一開始就這樣殘酷。
硬上?
餘哲思索一陣,最後還是放棄了,送死是沒有價值的,雖然混入爭霸者協會總部是最佳的手段,但絕不是唯一的手段。
“打起來了。”樂霖突然出聲,“韋斯利·格爾達德的人先出手,不過,看起來似乎討不到好,他們喝得太多了。”
餘哲的思路被打斷了,有點惱火,看向陰影處的樂霖。
樂霖明白餘哲這是在問打架的原因,立刻解釋:“韋斯利·格爾達德的兩個手下一邊喝酒一邊在更彆的戰隊的末世英雄聊足球。聊到一場過去的比賽,好像是說前年或者大前年的,說著說著就發火了,然後韋斯利·格爾達德的手下就將酒杯扔向了對方,於是就打起來了。”
餘哲用左手捂著自己額頭,連眼睛都遮擋住了。頭疼呀!他屬於這個世界的記憶,幾乎都沒有費力去搜尋,立刻就有一根線索出現——英國——足球——流氓。
打架就打架好了,喝了酒的英國人跟彆人聊足球,尤其是在國外,打架是是正常的,沒打架隻有兩個可能,要不沒喝到量,要不就是假球迷。
“韋斯利·格爾達德的奴隸英雄們全趕過去了,正在招呼其他人一起動手。”樂霖繼續彙報,“對方顯然也在叫人,他們的指環明顯比咱們的有更多功能,實在太過分了。明顯雙方都使用了內部通訊,可咱們卻沒法開通。哈,人越來越多了,這是要大打一場。”
“既然這樣,那就大打一場好了。”餘哲一咬牙,下了決定,拿起對講器呼叫陳真山。“外麵打起來了,你招呼好咱們的人,躲好,準備伏擊。”
韋斯利·格爾達德的人全都出手了,可當初在一起喝酒聊足球的五個人裡有兩個是他們的人,而對方跟他們發生矛盾的三個人是屬於不同戰隊的,也就是說,韋斯利·格爾達德戰隊同時在跟三個戰隊動手。
三打一,局勢很快就明朗了,韋斯利·格爾達德的人被狠狠揍了一頓,人人帶傷,有五個人傷得比較嚴重。由於都沒有動用武器,所以並沒有出現死亡的情況。
包括韋斯利·格爾達德在內,所有人都被打倒在地,正在被踩踏羞辱,有不少啤酒喝多了的,在往他們的頭上臉上尿尿。
樂霖嘗試著將精神力灌注到一個對方人員身上,此人是最早參與戰鬥的,因為韋斯利·格爾達德一方先動手,而且在初期曾占據人數上的略微優勢,此人很悲催地被打得有點兒慘,一個眼睛腫了起來,都快趕上鼻梁了,嘴唇也破了,牙也被打掉了兩個,還有兩個也鬆了,氣得冒火衝天的,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