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氏五虎勉強算是坐地戶,他們是隔壁縣的人,柏南、柏丹欣、柏心、柏翠、柏睿五個,柏心和柏翠是親兄妹,跟其餘的三個是堂親關係。
在流星雨出現後,柏南好運的獲得了一枚個人英雄指環,成了末世英雄,在喪屍危機爆發後,帶著家人親朋來到這個峽穀,成為了這個聚居地的一員。柏南剛來這裡時,聚居地還沒形成規模,末世英雄數量極少。他和柏丹欣、柏心、柏翠、柏睿五個在以前就是坑蒙拐騙無所不為的,靠著柏南的身手,柏丹欣和柏翠的幾分姿色以及柏心、柏睿的下手狠毒,前後乾掉了十六個末世英雄和一個爭霸者,不僅柏睿四個也獲得了個人英雄指環,成為了末世英雄,柏南還完成了三級特殊任務,成為了四級英雄。柏丹欣、柏心、柏翠、柏睿四個則都是二級,指環任務到期,資格剝奪後就換著指環戴上,重新開始。不是他們洗心革麵,不再對彆的末世英雄出手了,而是聚居地逐漸規模擴大之後,在這裡盤踞的末世英雄多了起來,很多都是相互組隊結成同盟的,實力並不比柏氏五虎差。柏氏五虎曆來行事原則就是欺軟怕硬四個字,一看風頭不對,立刻做出憨厚純良的模樣,開起小店,表麵循規蹈矩地做起小生意來。
其他末世英雄離開本來是讓柏氏五虎非常欣喜的事情,他們一直都夢想著獨霸這個聚居地,但魔都喪屍潮南下的風聲讓柏氏五虎心底畏懼,看到一隊一隊的人馬離開,他們逐漸坐不住了,最後決定也跟著離開這裡。
一開始,也就是兩天前,柏氏五虎剛決定要走的時候,本來是沒打算帶著其他人一起的,隻是他們自家親朋,但有親家帶著人來要求同行,送了五千晶核幣和一枚橙色晶核作為謝禮,讓柏氏五虎意識到逃難也是可以發一筆橫財的,於是他們開始跟著鼓吹魔都喪屍潮南下的恐怖,並著力渲染遷移沿途的喪屍凶猛,編造前麵一些人數較少力量較弱隊伍全軍覆沒的謠言,同時吹噓柏氏五虎自己的實力強橫。
做這些目的很明確,柏氏五虎就是要收保護費,每一個要加入柏氏五虎車隊的都要交一定數量的晶核幣跟晶核,數量多少由柏氏五虎來定。
聚居地目前剩下的多數都是真正的本地人,喪屍危機爆發到現在已經兩年了,但這些人很多都是從來沒有見過喪屍的,隻聽聞過喪屍的恐怖,這些人靠出租住房店鋪加上出售蔬菜禽蛋牲畜過得一直很不錯,比不少末世英雄的日子還更過得滋潤,腰包裡的晶核跟晶核幣也更多一些。
這些從來沒見過喪屍的普通人是不可能有膽量跟喪屍拚殺的,他們也是最畏懼喪屍的,柏氏五虎願意給他們提供保護,雖然收費越來越狠,但加入柏氏五虎車隊的人卻越來越多了,現在除了死等自己親人的那兩隊人馬的親友,聚居地剩餘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加入了柏氏五虎的逃難車隊,準備著後天一早出發。
其他末世英雄都組隊離開了,最後一個強大實力自然就是柏氏五虎了,他們感覺一下子回到了聚居地建立的最初時期,難免歪心思又冒了出來。於是,柏氏五虎派了人在路口守著,看是不是會有落單的末世英雄會撞上來。
樂霖車子剛一停下,就被吊上了。
隻是不能確定這是不是一條大魚,普通逃難的幸存者是不值得柏氏五虎出手的。
在樂霖將改裝越野車收回車庫,放出改裝公交車的瞬間,被柏氏五虎派出來蹲點兒的小子立刻確定這就是一條大魚,一條孤獨無依的大魚。他立刻跑回去稟告,剛好遇到最小的一隻虎,於是柏睿就先來了一步,其他四隻虎也陸續跟著一起過來了。
柏睿剛繞著樂霖的桌子轉了一圈,還沒開口威脅,柏丹欣和柏心就前後腳走進店裡,緊接著,柏翠也到了,隻有柏南還沒來。
柏丹欣走到樂霖對麵坐下,微笑道:“小弟弟是剛到咱們聚居地吧,當姐姐的請你喝一杯。”
柏心立刻到後院兒去拿啤酒。
更為油膩的中年大媽趕緊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去幫忙,“喝啤的還是白的?紅酒還有兩瓶。”
柏心吩咐道:“就啤酒。”
中年大媽趕緊拿酒,拿玻璃杯。
柏心接過一個玻璃杯,直接當著更為油膩的中年大媽的麵,將一包藥粉倒進杯子裡,然後示意中年大媽倒酒,中年大媽臉色一下子就紅得發紫,額頭上汗水大顆大顆冒出來,但不敢違逆,顫抖著用不鏽鋼開瓶器將啤酒蓋子翹飛,將黃燦燦的啤酒倒進杯中,白色泡沫將白色藥粉衝開,融為一體。
柏心左手拿過另一個杯子,中年大媽趕緊倒酒,這時她的臉色開始轉白,虛汗打濕了後背。柏轉身進店裡去的時候,中年大媽沒敢在跟著,傻傻站在原地,手裡的啤酒瓶依舊木然的舉著。
柏睿很機敏地退到了門口,他知道堂姐又在玩兒笑裡藏刀的老套路。
套路雖然老,但效果一直都很好。
很少有人能拒絕柏丹欣敬酒,柏丹欣二十九歲,長得還算周正,整過五次容,對化妝術深有研究,要不是網紅經濟在十年前走向了衰弱,她本來是打算靠臉吃飯的。
柏心將兩杯啤酒放到桌上,然後跟、柏翠、柏睿退開,隱隱形成外圈兒合圍,以防對方突起發難或者發覺不對立刻逃遁。柏心、柏翠、柏睿三個都對柏丹欣充滿了信心,他們乾掉的末世英雄超過一半都是被柏丹欣迷惑,喝了摻雜麻醉藥物的酒水,柏心、柏翠、柏睿都很喜歡這種下手方式,因為這樣做最省力最安全而且絕不會傷到自己,比硬拚強多了。
樂霖見識很廣,聽聞更多,這四個被稱為老虎的男女一出現樂霖就了預判這不是群好家夥。殺人越貨的事情在末日係太多,尤其是在末世闖蕩,每一次幾乎都能遇上幾次這種戲碼,樂霖已經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