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莊靜她們在,混浴結束得很平穩,女性們先走,顧然最後。他已經放棄控製自己的思緒——現實經曆超過某個界限,他也不在乎思緒是否正經。回到‘湖水之間’,眾人在用酒、牛奶解渴,顧然選擇了酒。他想喝得昏昏欲睡,讓‘今夜’失去般直接跳過,避免晚上他一個獨處時,想著糟糕的事情自娛自樂。他對自己完全沒有信心,所以隻好選擇喝醉來逃避,就像無法控製自己玩手機的大學生,乾脆換了一部隻能接打電話的老式手機。“顧然,我問你!”正在打牌的格格忽然開口,“關於‘輕井澤’,你能想到什麼”“什麼‘輕井澤’”顧然喝著入口甘甜的清酒。“徐恬就是我,我就是徐恬,我們不分彼此,好了,快回答我——關於輕井澤,你能想到什麼”“你們平時聚在一起玩這些”嚴寒香問。火焰將他‘隻接吻,絕不亂動’的底線灼穿!我、蘇晴、何傾顏、陳珂,全都喝醉了。“輸最多的人喝一杯酒好了。”莊靜笑道。人格徐不恬居然好意思說彆人不好好學習“打麻將嗎”黑田堇正在喝輕井澤威士忌。‘感謝印度!’顧然為印度乾杯。顧然是年輕男生,從種種行為來看,氣血也很足,披一件外套足夠了,不需要杯子。“隻脫浴衣的話,我沒意見。”黑田堇說,“我裡麵穿了內衣,文胸也穿了。”想象蘇晴、何傾顏被他威脅,等等,這兩人更可能選擇魚死網破。“哼,我賭是傾顏。”“嗯——”顧然啜飲一口清酒,用回憶語氣回答,“你說了四個,那我也說四個吧:“披頭士成員之一的約翰藍儂,自披頭士解散後,幾乎每年夏天都會帶全家人去輕井澤長期渡假;很好。“輕井澤啊,輕井澤威士忌的輕井澤、《起風了》作者療養的輕井澤、《四重奏》主要取景地的輕井澤、輕井澤惠的輕井澤!”格格少女道。何傾顏掙紮著,在榻榻米上爬了兩步,又睡著了,嚴寒香、黑田堇看得啼笑皆非。“站在蘇晴母親的角度,當然有問題;站在傾顏這邊,還好;站在顧然的角度.隻要他自己能擺平,不讓蘇晴、傾顏傷心。”山間夜晚寒冷,她們替三人在蓋了被子,感覺熱自己會掀開,總比冷找不到被子強。“回去睡吧。”莊靜輕聲道。真的可以嗎那可是脫衣麻將!“乾脆大家一起玩脫衣麻將吧!”何傾顏剛才隻發泄了一次,現在精神亢奮,“每個人隻有一件浴衣,一局牌,輸最多的人脫,下一局出現輸家後,上一局的輸家可以把衣服穿回來!”莊靜不用多說,隻要她想,一句話就能讓顧然.用顧然舉例顯得沒說服力。“這是日本版的壁咚——榻榻米咚!”格格興奮道。《私人日記》:八月二十七,周二,夜,箱根。關於這一點,嚴寒香谘詢專業人士:“何傾顏,你覺得呢”“她可是參加脫衣麻將的人。”嚴寒香道。“如果是我、蘇晴、珂珂、顧然四個人打麻將,應該會是脫衣麻將。”何傾顏道。“就讓他在這睡吧,我們三個人是抬不動他了。”莊靜說。“天皇明仁與上皇後美智子,相親地點是在輕井澤,具體來說,是在輕井澤網球場;“唔”對方發出輕聲的嗚咽。世界驟然安靜,從遠處看,深山中的溫泉旅館像是坐落在海底。“顧老板。”蘇晴則笑著給他倒酒。他發誓,自己必須喝得酩酊大醉,不然今晚很難收場。“合適嗎”嚴寒香看著莊靜。莊靜、嚴寒香、黑田堇打麻將的技術,不,觀察人心的水平,太厲害了,彆說顧然、何傾顏、蘇晴,就連格格、謝惜雅回房間睡覺後,被拉來抵擋一陣的陳珂,都喝得半醉。於是,顧然與莊靜、嚴寒香、黑田堇開始打麻將。“你不會是徐恬吧”———她有心反駁,但又怕何傾顏口無遮攔,用‘無人島’這個事實舉例。“.應該沒有關係。”莊靜說。“喝酒那我來!”顧然正想喝酒。蘇晴又閉上了眼睛。莊靜對蘇晴、顧然的人品已經不抱希望,她略微詫異地看向陳珂。莊靜笑了一下。有血。在座的,除了顧然以外,最低都是教授級。“我同意了。”莊靜一邊洗牌碼牌,一邊隨口道。被威脅的話,還是陳珂最好,她那副嬌弱的樣子,被攔在醫院角落,一定會害怕得要哭,什麼都願意做了吧。莊靜笑了,一邊起身,一邊對嚴寒香說:“我去鋪被子,你把她們叫醒。”顧然不得不防著點自己。三人關了頂燈,打開地燈,以防他們起夜。莊靜心中一動,之前,她不反對混浴,當然不是因為何傾顏喝醉了,那一聽就是借口。“下去下去,沒用的東西,換我來!”何傾顏把顧然撞開,顧然一下子撲在蘇晴身上。他還沒喝醉,所以用手臂撐著,沒有占便宜。一旦完全進入‘小弟弟人格狀態’,男性什麼都做得出來,印度蜥蜴事件說不定都不是下限。不過無所謂,他就是來喝酒的。“胡鬨!”嚴寒香笑罵。這就是被人抓住把柄的生活,顧然早就深受其害。剛泡完溫泉的蘇晴,臉色緋紅,浴衣領口微微敞開,比沙漠裡最後一滴水還要誘人。“.嗯。”陳珂應了一聲,沒動。顧然還沒說完,格格教訓道:“整天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好好要學習!”半醉不醉是最危險的,說不定他不但自娛自樂,還會像何傾顏一樣,第二次的時候用什麼刺激自己,甚至乾脆給何傾顏發消息,讓她去溫泉。顧然求仁得仁。許久之後,她抓過顧然始終沒有多餘動作的手,從腰間,移動到自己胸前。如果這裡沒有長輩,顧然說不定真豁出去,親蘇晴一口了。唯一的問題是,他直接醉了,連回‘芒草之間’都做不到。陳珂、蘇晴勉強振作精神,自己走進了臥室。關上房門,三人看著昏睡的顧然。“顧然,醒醒。”嚴寒香也喝了不少酒,雖然沒醉,但舉止隨意起來,她直接用腳推了推顧然。混浴後,一起打了麻將,最大輸家罰喝一杯酒。隻是,蘇晴被他按在榻榻米上,黑發披散,胸口因為意外狀況而起起伏伏,讓他想裝醉。“你們這樣.”顧然左右各回一次頭,“好像我是被獄警看押、送來與家屬見麵的罪犯!”莊靜沒有輸,但作為勝利者,她自己喝了一杯,這杯酒的滋味顯然與其餘三人的不同。蘇晴也窺見了他火熱的眼神。‘很好。’顧然又喝一口清酒,‘印度蜥蜴事件果然很厲害,讓我分散了注意力。’這仇記下了,將來有機會,一定讓兩人穿白襯衫、黑色包臀裙,扮演小蜜;或者女警察也行。“讓自己清醒一下。”顧然冷靜道。“她們怎麼辦”嚴寒香問。五年合同,不說月薪兩萬起步,{靜海}這邊可是莊靜親自教導,投入的知識財產可謂驚人,違約金可不是開玩笑。“你也可以想象你是大老板,身後跟了兩個小蜜。”何傾顏還替他捏背。考慮到遊戲規則是‘輸家喝酒’,那她就是在諷刺。各種女醫生題材的畫麵,在顧然腦海中閃現,他最喜歡威脅女醫生、女醫生調戲病人兩個橋段。“媽媽,我們也不能輸!”何傾顏抱住嚴寒香的手臂。“.讓開!”蘇晴低聲道,黑發間耳朵有點紅。蘇晴也沒反對。正在打牌的陳珂,沒敢看過來。“用什麼做籌碼”莊靜笑道。不過對蜥蜴出手,還是數人一起,不是一個人偷偷,當然,不是說一個人就能偷偷做這種事。顧然控製住了自己,起身讓開。“這樣.”嚴寒香沉吟一會兒,“那可以。”《私人日記》:八月二十八,周三,上午,箱根。———莊靜、嚴寒香同時沉默。兩人搭手,再加上何傾顏自己的一點意識,總算把她也送進了臥室。何傾顏、蘇晴坐在顧然身後。顧然沒動靜,令人擔心得忍不住想試試他的鼻息。她的雙手,儘力抱住他。顯然她還沒消氣。當他貼上時,對方沒有拒絕,反而將臉埋在他的脖頸,呼吸炙熱,帶著渴望。如果是賭錢,大概就是‘想送兩個錢給你們耍耍’的心態。“隻要我不準他們辭職,再大的時候,因為天天見麵,又一起合作,也會和好如初。”莊靜道。“你們平時就是這樣玩的”嚴寒香問。如果沒有長輩,被他親了,她也就忍了,但莊靜她們還在呢!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睡在‘湖水之間’。“沒發現,你很博學嘛。”顧然詫異道。但他擅自把自己灌醉,在莊靜麵前多少有點怕,也給蘇晴不好的印象,但打麻將輸了,兩人隻會笑話他打麻將的技術不行,不在乎他喝酒了。就在剛才,他還滿腦袋的‘溫泉露天混浴大亂鬥’,甚至覺得這沒什麼,又沒血緣關係,他和蘇晴也還沒結婚。不過,女醫生才是最像的。“哼哼”同時,顧然也提醒自己:睡意不足之前,絕對不能回去獨處!“在一起也沒問題”嚴寒香又問。陳珂回過神,蘇晴半睜開眼睛。他躺在榻榻米的一角,一動不動,也不打呼嚕,死了一般。對方不敢又忍不住試探性地撬開他的嘴唇。兩人身體貼在一起,蕩起沉重又激烈的浪花,呼吸沉重,抑製不住。蘇晴手肘撐在桌麵,掌心抵著臉頰,閉著眼睛打瞌睡;何傾顏頭枕嚴寒香的大腿,也睡著了。“小晴、珂珂。”莊靜輕拍兩人。現在使勁地喝,待會兒應該會突然犯困,等困意達到‘一碰枕頭就睡’的程度,立馬返回‘芒草之間’。“結束吧——”莊靜舒展身體,身材曲線暴露無遺,如果三人還醒著,她不會這麼做。注:昨晚喝醉,沒寫日記,以上二十七日的日記,都是二十八日的補寫。現在顧然昏睡,很可能做了【黑龍夢】。他動情地抱住對方。“好了好了,走吧。”黑田堇抱起桌上的酒,“我們三個回去繼續喝。”嚴寒香在芳香療法上,更是權威級。“不是因為看見何傾顏的胸部很深,控製不住胡思亂想,所以給自己一拳嗎”黑田堇語氣天真地問。“怎麼了”坐在對麵的黑田堇笑著問。顧然傾顏看見,嚴寒香纖細的手臂被何傾顏的雙胸活埋,手臂都沒問題,換成.顧然給了自己腦門一拳!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想這些!“.”“那是有傾顏提議,何況這件事,主要是看顧然,裡麵躺了三個,他如果出手,應該會對蘇晴。”莊靜拿起一件披在浴衣外麵的衣服,搭在顧然身上,這是她之前外出散步披的。當然,這是顧然一廂情願的妄想,陳珂說不定會一腳踹上來,或者不經意間利用他的**熏心,將他催眠。“不是還有一位嗎”黑田堇提醒,“裡麵可是睡了三個。”顧然自己也打牌的高手,在‘發瘋的成龍’之外,在某些隱秘的小圈子裡,還有‘分院的周潤發’的名聲。顧然隱約感覺到,自己手裡不是浴衣的布料,柔軟又繁雜的外殼,試探性按下去,那動人心魄的觸感,一下子將他點燃。玩的是日本麻將,店裡就有,莊靜為顧然解釋了‘立直’、‘寶牌’等日本麻將名詞,差不多就可以直接開始了。“彆小看我們,”何傾顏道,“正因為這些,我們雖然才認識一個月,但友誼已經如同三十年,我和小晴晴都複婚了!”“我們還沒允許你和蘇晴、傾顏的事情,現在說我們是你的家人,還早了一點。”嚴寒香瞅了一眼顧然。“媽,你也喝!”蘇晴給莊靜也倒了一杯酒。很快,他就喝了三杯,而對麵三人,黑田堇、嚴寒香各喝了一杯。“可以,伱先上,我和蘇晴給你出主意!”何傾顏道。當雙手抱住她,昏沉的大腦有一股懷念的感覺。顧然感覺有人在吻自己,對方柔軟的手指,貪戀又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他的臉。男人就是如此可怕,男人自己都覺得害怕。00斤的人喝醉,感覺至少有50斤,她們雖然有三個人,但都是經常坐辦公室,健身也不練力量的人。她是為了刺激顧然。隻有陳珂還醒著,隻是目光無神,或者說,全神貫注地望著虛空一處。是誰一定一定要是蘇晴啊我願意向上帝祈禱。小提示:按【空格鍵】返回目錄,按(鍵盤左鍵←)返回上一章按(鍵盤右鍵)進入下一章........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