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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檢查結束之後,低聲衝林予寧道,“孩子應該是急性肺炎,恐怕要在醫院住幾天了。”
“肺炎?”林予寧心疼的不行,紅著眼睛問,“嚴重嗎?”
“放心,季節交替,小孩子的抵抗力比較差,所以比較容易染上肺炎,好好一周左右應該就沒事兒了。”醫生溫聲安慰她,說完便轉身去準備藥了。
“好,謝謝,辛苦醫生了。”林予寧鬆了一口氣,想到林時宜要住院,而沈玲還在家肯定擔心,於是,她便讓凱瑟琳先回去,“你回去吧,讓沈姐明天一早再過來。”
“好。”凱瑟琳點了點頭,又安慰林予寧,“寧寧小姐彆擔心,風醫生很厲害,他一定能治好一一。”
林予寧點了點頭,“恩,你回去吧。”
她送走凱瑟琳之後,就回病房守著小一一了,此時小一一已經睡著了,小臉上的紅暈也在慢慢消退。
她紅著眼睛坐在床邊,滿臉都是自責。
“喝杯溫水吧。”不知道什麼時候,診所醫生來了,遞了一杯熱水過去。
“謝謝醫生。”林予寧感激的接過,“這麼晚了,實在是打擾您休息了。你回去睡吧,我在這裡守著她就行。”
“沒關係,反正我也睡不著了。”醫生扯了扯嘴角。
“剛剛凱瑟琳叫你風醫生,所以你姓風嗎?”林予寧輕聲問道,此時,她才第一次仔細眼前的診所和醫生。
診所看起來並不大,他們在這個住院部其實也隻有兩個床位,但是不管是牆壁還是地麵,都非常乾淨,一如麵前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三十左右,長的白白淨淨,戴了一副無框眼鏡,瘦瘦弱弱,很清秀的樣子,身上的白大褂同樣一塵不染,一眼看過去,就是值得患者相信的樣子。
“恩,風晴朗!”風醫生主動介紹起來,“我開這個小診所已經差不多三年了,所以小鎮上的原住民基本都認識我。”
他聲音清亮悅耳,“你是剛搬來不久的吧?”
“是,大概有半年了,是第一次來您這裡。”林予寧扯了扯嘴角,也主動介紹了自己,“林予寧,很高興認識你。”
風晴朗點了點頭,“怎麼會搬到這裡來?準備定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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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寧搖了搖頭,“應該不會,等孩子大一點,應該就會離開了。”
“回國?”風晴朗輕聲問道。
“應該是。”林予寧點了點頭,又好奇的問道,“風醫生你呢?你怎麼在這裡開診所?你是三年前搬來這裡的?”
好像是林予寧一下問的問題太多了,風晴朗笑了笑,才一一回答,“國內的競爭太激烈了,所以,我就躲在了這裡。我是三年前搬來的,挺喜歡這裡的,應該不會離開了。”
林予寧了然的笑了笑,“風醫生謙虛了,剛剛聽凱瑟琳的意思,您的醫術很好,我相信就算是留在國內,應該也能是好一個醫生。”
“不行,確實是實力有限,像這種偏僻的小地方,一般沒有醫生願意來,所以,我才能開一個屬於自己的診所。”風晴朗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而且,國內也沒什麼親人了,我也就沒必要回去了。”
“你是全家都移民了嗎?”林予寧下意識問道,畢竟風晴朗看起來年紀不大,家裡人應該都在。
誰知道風晴朗低下頭,聲音有些悶悶的響起,“他們都不在了。”
林予寧愣了一下才明白對方的意思,瞬間有些抱歉,“對不起風醫生我不該……”
“沒關係。”風晴朗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天還沒亮,你到那邊的病床上休息一下吧,我去忙了。”
“好。”林予寧並沒有去那邊的病床,而是趴在了一一的床邊,她想離女兒近一點,這樣女兒醒來的時候,就能第一時間看見她了。
她趴在床邊,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沈玲早早的來了,她進了診所,問了風晴朗才知道林予寧他們在後麵的小房間裡。
“麻煩醫生了,我過去看看。”沈玲帶了早餐過來,她取了一份放在桌上,“這是我自己包的包子,風醫生不介意的話,嘗嘗。”
“謝謝。”風晴朗沒有拒絕,又低聲提醒她,“林小姐應該沒醒,你過去的時候輕一點。”
“好,謝謝提醒。”沈玲離開去了後麵。
她推開住院部的門時,果然見林予寧趴在床邊睡著了,而且她身上蓋了一條淺灰色的毛毯,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風醫生乾的好事兒。
她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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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寧睡得很淺,沈玲進來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
“我吵醒你了?”沈玲放下東西,過去看了看林時宜,小家夥還在睡,臉蛋基本不紅了,“一一退燒了?”
“好像是。”林予寧見狀很開心,她站起身,才發現自己身上披了條毯子,“估計是風醫生給我披的。”
她輕聲衝沈玲道,“你這兒等著,我找風醫生過來看看。”
“等一下。”沈玲一把抓住了林予寧的手腕,將人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道,“這個醫生有點問題,咱們得注意點兒。”
“問題?”林予寧感覺自己還沒睡醒,腦袋亂哄哄,“什麼問題?”
沈玲壓低聲音道,“這個醫生……恐怕是個酒鬼。”
林予寧瞬間驚得瞪大了眼睛,“沈姐,你怎麼知道?”
“我剛才從那邊的房間經過的時候,感覺裡麵有很濃的酒味兒,那裡估計是他的宿舍吧。”沈玲回想了一下,“我靠近他的時候,也能感覺有淡淡的酒氣,不會有錯。”
“是嘛?”林予寧將信將疑,她一整晚都在擔心林時宜,所以對其他事兒倒是沒怎麼注意。
沈玲拿起林予寧手中的毯子,“你聞一聞,這毯子上也有酒的味道。”
林予寧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她真的把毯子拿到跟前聞的時候,確實聞到了一股酒氣,淡淡的,不太明顯,但是可以肯定是酒的味道。
“怎麼會這樣?”她實在是無法把酒鬼兩個字跟昨晚那個清秀乾淨的男人聯係到一起。
這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