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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鎖鎖和冷廷深離開之後,林嶼並沒有立刻走,她轉頭看了冷宴一眼。
冷鋒立刻明白了什麼,幾步上前,在兩個孩子麵前蹲下去,“安安,寧寧,我們去外麵等媽媽好不好?”
兩個孩子依舊很乖巧,抬頭看向林嶼。
“乖,去吧,媽媽很快就出去。”林嶼摸了摸兩個小家夥的腦袋。
兩個孩子立刻跟著冷鋒一起離開了。
冷宴目光定定的看著林嶼,不知道為什麼,他此刻竟然連走向她的勇氣都沒有。
很快,是林嶼主動走了過去,輕笑一聲道,“聊一聊?”
冷宴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預感到了林嶼要說什麼,他喉嚨乾澀難忍,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兩人一起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冷宴,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林嶼率先開口說道。
冷宴依舊沒說話,隻覺得整個腦袋和身子都翻江倒海。
“那天……我不該那麼對你,”林嶼真的覺得有些抱歉,“我想,對裴書臣來說,你也算是他的朋友吧,你能去參加葬禮,他一定很開心。”
冷宴依舊沉默著。
林嶼自顧的繼續說道,“我聽說……陳阿姨進了療養院,她的情況還好嗎?”
她說著,轉頭好奇的看了過去。
冷宴點了點頭,又立刻搖了搖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麼。
“我想去看看她。”林嶼很認真的說道,“我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兒,也是因為曾經的某些遭遇,不算是原諒,但……總想好好告個彆。”
冷宴瞬間愣在了原地,眼眶微熱的看著林嶼,所以,她也是在跟自己告彆嗎?
他被巨大的恐懼包圍,幾乎透不過氣,卻也找不到求生的出口。
林嶼走出去幾步才發現他沒跟上來,疑惑地回頭看過去,“怎麼了?”
“你……”冷宴終於能開口,隻不過說話依舊有些費勁,“你……也要跟我……道彆嗎?”
林嶼搖了搖頭,又繼而說道,“我想,在跟裴書臣結婚前,我就已經跟你道過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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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島……”冷宴一步上前,伸出手,想抓住她。
林嶼卻後退了一步,又搖了搖頭,“冷宴,我們之間發生太多太多了,或許……很久很久以後,我們都忘了曾經的那些事兒,可以平心靜氣的坐下來,好好說說話,可現在……”
她苦笑一聲,也紅了眼眶,“冷宴,我真的做不到!我們之間,就到此為止,不要再見麵,放過彼此吧!”
“島島!”冷宴瘋狂的搖著頭,無意識的重複著,“不要,我不要……”
“冷宴!”林嶼吸了吸鼻子,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這是最後一次,算是我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我們……就算了吧!”
冷宴神情痛苦的看著林嶼,機場本就是一個充滿了離彆的地方,他和林嶼也要在這裡說再見嗎?
他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人一點點挖了出來,痛的他,連呼吸都成為奢侈。
可是看著林嶼哀求的眼神,已經完全恢複記憶的他明白,現在唯一愛林嶼的方式,就是放手!
他彆無選擇。
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島島,我放你走,三年,我再給你三年時間,三年之後我就去找你,那時候,如果你還沒有再遇到一個心上人,就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如果你有了……我也不會打擾你!”
“好,三年,一言為定!”林嶼輕輕笑了笑,“冷宴,彆哭,我想記住你笑的樣子……”
她在心裡默默說道,“我希望你過得好。”
“好!”冷宴深吸一口氣,用儘全力擠出一抹笑容,“三年後,我們再見!”
“再見!”林嶼揮了揮手,最後看了冷宴一眼,把這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刻在腦海裡,她轉身,快步往外走去。
冷宴一直注視著她的背影,看著她離開了候機廳,他再也承受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地。
周圍瞬間混亂一片,立刻有醫護人員趕了過來。
他知道,這一次,又是心碎綜合症,不同的是,他的解藥要三年之後才能知道是否有效。
林嶼快步走出候車廳,她確認冷宴再也看不見自己的時候,也瞬間站在原地,感覺心口有些疼痛難忍,疼的她甚至有些難以呼吸。
她靠著牆,站了一會兒,她確認自己的心臟沒問題,可此時的感覺……她忽然想起冷宴曾經得過的一個病,心碎綜合症,難道就是這樣嗎?
林嶼站在原地休息了十分鐘,才終於好轉,自始至終她都沒敢回頭往候機廳裡麵看一眼,她怕多一眼,自己就會舍不得。
可是她真的沒有選擇了,她現在真的沒辦法再接受冷宴,他們……終究是走的太遠了。
林嶼休息好之後,便去找了冷鋒和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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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冷鋒見她臉色不太好,便關切的問道。
“沒事兒。”林嶼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冷宴應該還在機場,你去看看吧。”
冷鋒點了點頭。
林嶼又問道,“對了,陳冰冰在哪個療養院,我想去看看她。”
“我把地址發你。”冷鋒拿出手機。
“謝謝。”林嶼扯了扯嘴角,“那……我們先走了,再見!”
“再見!”冷鋒擺了擺手,看著林嶼等人上了車,他才轉身小跑著回機場。
在候機廳裡,他沒找到冷宴,後來問過服務台才知道,有一個男子暈倒了,現在在醫護室。
冷鋒趕緊去了。
推門進去,他看見冷宴六神無主的躺在那,似乎沒什麼大問題了,隻是整個人看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
“怎麼樣了?要不要去醫院?”
冷宴木然的搖了搖頭,“她……走了嗎?”
“恩。”冷鋒點了點頭,“我看著島島和孩子們上了車,才過來找你的,你們……”
其實不用問他也能猜到,兩人……應該是分開了。
冷宴機械的說道,“她說三年,三年不要再見!”
他忽然蜷縮著身子,雙手抱著頭,極力壓抑自己的哭聲,斷斷續續說道,“三年……我要怎麼再熬過沒有她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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