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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婚禮的前的最後一天,金鎖鎖和冷廷深才一起回來了。
林嶼和冷鋒一起去機場接兩個人,
“島島,我好想你呀!”看見人,金鎖鎖就一把抱住,“快讓我好好看看,好像瘦了一點,是不是準備婚禮太辛苦了?”
林嶼笑了笑,“還好,不過……”
她故意襲擊了一下金鎖鎖的腰部,“你好像胖了不少呢。”
“是嗎?是嗎?”金鎖鎖立刻看向冷鋒,“大哥,你不會騙人的吧?你說,我真的胖了嗎?”
冷鋒忍俊不禁,“這不是很明顯嗎?”
“啊啊啊啊……”金鎖鎖氣得轉身去打冷廷深,“都怪你,都怪你,我都說胖了胖了,你還騙我。”
冷廷深也不躲,有些嗔怪的看了冷鋒和林嶼一眼,又去哄金鎖鎖,“好了,你這不是胖了,隻是豐腴了一點,不然之前太瘦了,胖一點抱著太舒服嘛。”
“誰管你舒不舒服?”金鎖鎖沒好氣。
她過去挽著林嶼的胳膊,冷冷的看著冷廷深和冷鋒,“好了,今天開始,我跟你們冷家人劃清界限,婚禮辦完之前,不要再聯係我。”
“鎖鎖……”冷廷深一副不舍的樣子。
金鎖鎖趕緊衝冷鋒道,“大哥,快把他拉走,明天辦完婚禮之前,不要聯係我!”
“走吧,小叔,小宴等我們呢。”冷鋒一把攬過冷廷深的肩膀,“你現在是咱們三個唯一一個幸福的家夥了,這個時候犧牲一點也是應該的。”
林嶼和金鎖鎖目送他們走遠了,才一起離開了。
回家的車上,金鎖鎖問了一些婚禮的情況,知道都準備的非常妥當之後,她有些動容。
“這個裴二公子真是好樣的,”她輕輕拉過林嶼的手,“島島,你說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
林嶼扯了扯嘴角,“我現在都不想這些了,隻希望能順利辦完婚禮,讓他沒有遺憾。”
“那你自己呢?”金鎖鎖目不轉睛的看著林嶼的眼睛,“你自己有沒有遺憾?你跟冷宴……”
“好了!”林嶼正色道,“就像你說的,婚禮辦完之前,我們都跟冷家人保持距離,我也不想再聽到任何跟你這個名字有關的事兒了。”
“好吧。”金鎖鎖歎了一口氣,微微用力將林嶼抱住,“恭喜你!準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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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中默默祈禱,這一次的婚禮,一定要成功。
她又笑著說道,“我給你和安安寧寧帶了很多禮物呢,回去慢慢拆。”
“恩。”林嶼笑著點了點頭。
金鎖鎖又後知後覺道,“不過也不能拆太久,不能耽誤你明天結婚,不過好在婚禮在傍晚,似乎,我們還可以睡懶覺呢。”
林嶼瞬間被逗笑了,忍不住打趣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婚禮當天還有心思睡懶覺。”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希望明天能一切順利吧。”
“肯定會!”金鎖鎖用力點了點頭。
另一邊,冷鋒跟冷廷深直接去了冷宴的新家。
兩人四處看了看,相視一眼,顯然都看出來這根本就是林嶼現在住的那個房子的翻版。
“何苦呢?”冷廷深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個人都罵過冷宴,此時顯然也沒那個精力再去罵他。
“要喝點嗎?”冷宴主動開口問道。
冷廷深又搖頭,“上次結婚前就喝,這次還喝?上次是開心,這次呢?”
冷宴又沉默了。
“喝吧。”冷鋒主動打破尷尬,“喝了,想說什麼也都說一說,說完了,明天就乾淨利落的去結婚,以後也忘了這些事兒,好好過日子。”
冷宴終究是他弟弟,他打了也罵了,不心疼是假的。
三個大男人甚至一起做了菜。
一切弄好之後,天也黑了,冷宴拿了酒出來,三個人都先喝了一杯。
“第一杯,肯定是祝小宴明天婚禮順利。”冷廷深率先開口,“不管娶的人是不是你想娶的,終究是你選擇的,男人嘛,選了就認了,以後好好對人家。”
冷鋒點了點頭,“是,小叔這話說得對,娶了就認了,好好對人家,聽到沒?否則我見一次打你一次。”
冷宴苦笑一聲,“行,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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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一仰頭,都全喝了。
之後,又喝了幾杯,三人的酒量顯然都沒什麼長進,都開始說話口無遮攔了。
冷鋒最先失言,“咱們三個人呀,沒想到最先幸福的人會是小叔,明明幾年前,最渾蛋,玩的最花的也是他,可是你說可惡不,人家就是能跟真愛在一起。”
“小鋒,你這話就說的有瑕疵了,”冷廷深還不愛聽,“我從前是玩的出格一點,但是我自從遇到了鎖鎖,你們是真不知道,我是真喜歡她,我對彆的女人……”
他看了一眼冷宴,也開始口無遮攔,“我挺佩服小宴,還能讓彆的女人懷孕,我自從跟金鎖鎖糾纏到一起之後,對彆的女人根本就不行,真的一點不誇張,就是不行。”
冷宴沒說話,自顧的又一杯酒下肚。
冷廷深繼續說道,“我聽說,那個裴書臣活不了多久了?”
冷宴倒酒的動作一頓,良久才點了點頭,“恩。”
“那其實隻要你不娶白筱柔,你還有機會的,”冷廷深歎了一口氣,“島島呀,也真是命苦,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沒想到……”
冷鋒倒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你們說島島要嫁的……是一個將死之人?”
“恩。”冷廷深點了點頭,又忽然笑了笑,“怎麼?是不是覺得你也有希望了?你當初不是也愛島島嗎?小宴既然決定放手了,那你……”
“彆胡說了。”冷鋒似乎想起了什麼,沉默了一會兒,才忽然笑道,“我現在對島島,早就沒有那種男女之情了,她總是喊我大哥,我就真的覺得她就像妹妹一樣,所以,不可能的。”
“那你怎麼打算的?”冷廷深又好奇的問他,“這多年了,你就一直沒找嗎?部隊裡,沒有女人?”
他忽然神色變了變,“你該不會是找了男朋友吧?”
“小叔,正經一點!”冷鋒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了想,才又回答,“隨緣吧!”
這一晚上,冷廷深和冷鋒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反倒是冷宴,他似乎一直沒喝醉,也一直很沉默。
他一夜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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