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你變壞了。”
葉坤哭笑不得,不過,又喜歡有容這壞壞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葉坤帶著秦二午等幾個心腹,前往縣城。
首先辦私事,把紡車拆分開來,配件分彆送給了縣城最大的幾家木匠作坊,讓他們照著尺寸打造,不得有絲毫誤差。
並且,嚴格限定了木料,有檀樹就用檀樹,沒有檀樹,就用棗樹和槐樹,榆樹最次。
然後又帶著一根木軸和軸套,去打鐵鋪子定製軸套。
說是打鐵鋪,實際上鐵器少,大多是銅器。
私事辦完了,又去縣衙裡轉了一圈,送出了七八罐子的黃豆醬,和上上下下搞好關係。
黃豆醬家裡還有很多,因為第二批第三批豆醬,都開始製作了,很快就能銷售。
傍晚時分,葉坤這才來到嬌嬌的南街酒館。
兩天時間,酒館已經布置差不多,就等著開張了。
家具炊具,都買現成的。
隻是來不及釀酒,隻好從酒坊裡購買。
“坤哥,你回來了?”
嬌嬌正在打掃房間,布置家具,忙得滿頭大汗。
玉蓮春花姑嫂倆,也在一邊幫忙。
還有葉坤在強盜大營裡,收留的兩個本地女子,自然也幫著乾活,不敢偷懶。
“辛苦你了,嬌嬌。”
葉坤走進酒館,先給嬌嬌擦了擦額頭的汗。
馬富貴剛好探頭看見這一幕,會心地一笑,又縮了回去。
“坤哥,你真好……”
嬌嬌很幸福,拉著葉坤坐下,又給他倒茶:“我剛買的茶,你先吃一杯。”
過去的茶葉,是碾成碎末的,用水衝開,連著碎末一起喝下去,所以叫吃茶。
葉坤很不習慣這種吃茶方式,但是也沒奈何。
現在是秋季啊,也不能采茶。
要不,還可以自己炒茶喝。
吃了一杯茶,葉坤叫來馬富貴,問道:“馬大叔,你三舅家的酒館,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抄沒充公了,開始官賣,掛價十一兩白銀。”
“那行,我把田三槐的酒館買下來,我們以後做兩個店。”
葉坤掏出銀子,吩咐秦二午去辦,又對馬富貴說道:“我們還要找木匠做個招牌匾額,給酒館取個名字。”
大鼎國的酒店,都沒名字。
就是在酒館前,豎立一根旗杆,上麵掛著一塊布,寫著一個“酒”字。
葉坤有後世的經驗,知道要把品牌打起來。
嬌嬌笑道:“坤哥,你說叫什麼名字好?”
葉坤看見了一邊的玉蓮和春花,靈光一閃:“就用玉蓮和春花的名字吧,叫做蓮花大酒樓。”
酒樓帶上一個大字,就有氣勢了。
春花抿嘴一笑:“這名字好。”
葉坤笑道:“把田三槐的酒館買過來,翻蓋一下,蓋成兩層樓房,就是大酒樓了。”
田三槐的酒館,葉坤前天抄家的時候看了,地方大,可以大展拳腳。
前麵五間,後麵好大院子,還有廂房和小屋。
就是建築低矮,氣勢不夠,配不上大酒樓的名字。
嬌嬌問道:“蓋樓房,要不少錢吧?”
“有錢,彆擔心。”
葉坤一笑:“田三槐那邊的酒樓蓋起來,再把這邊的酒館也拆了,一樣蓋酒樓。這樣的話,南街的酒館生意,基本上就我們一家了。”
南街七八家酒館,都很低矮老舊。
一旦新酒樓投入使用,其他人家就彆玩了。
當然,蓋樓房需要一段時間,沒有那麼快。
晚上,嬌嬌帶著玉蓮春花,煮了幾個菜,讓葉坤和馬富貴喝酒。
葉坤倒是不見外,讓嬌嬌和春花玉蓮一起上桌。
玉蓮和春花不敢來,急忙謝絕。
葉坤不開心,板著臉說道:“你們要是不聽話,我以後就不管你們了。”
玉蓮春花害怕了,一起坐了過來。
葉坤發現了,大鼎國的女子,逆來順受。
你說話強硬一些,會省了許多溝通的時間。
葉坤看著玉蓮春花,說道:
“以後,你們和嬌嬌就是姐妹,馬大叔,就是你們的親爹。你們在這裡,就像在家裡一樣,千萬不要拘束。”
嬌嬌也點頭:“我們都是坤哥救出來的,都是一家人。”
玉蓮春花各自歡喜,一起道謝。
“以後有空,我教你們釀酒。”葉坤品了一口杯中酒:“這酒太淡了,水一樣。”
大鼎國的酒,就是傳統的黃酒,度數很低,大約隻有十度左右。
嬌嬌很吃驚:“坤哥,你還會釀酒?”
馬富貴和玉蓮春花,也一臉驚訝。
釀酒不難,但是也需要一點點技術。技術不好,釀出來的酒很酸。
葉坤一笑:“我的釀酒方法,和你們不一樣,到時候你們就知道。”
前世,葉坤也是農村人,每年秋冬季節,爺爺都會釀酒,還讓葉坤幫忙。
葉坤要做的,是蒸餾酒,高度酒。
大鼎國鹽鐵專賣,但是不禁民間釀酒賣酒,所以,葉坤可以釀酒賺錢。
最重要的是,把酒精搞出來。
這玩意大有用處!
晚飯後,嬌嬌拉著葉坤的手,低聲說道:
“坤哥,今晚上……你不走了吧?我侍候你洗澡,然後……”
看來嬌嬌還很講究衛生,知道晚上要洗洗。
葉坤拉著嬌嬌進了臥室,摸著她的腦袋:“嬌嬌,我的意思是過幾天,這裡的房子搞好了,我們正式圓房,也好給你一個身份。”
小妾,也是有身份的。
也需要有媒人,否則就是苟合。
“坤哥,你要是有心……過幾天請媒人,也是一樣的。”
“好吧,明天我就去找媒人。”
葉坤不再推辭,笑道:“我去打水,一起洗。”
嬌嬌跑了出去,打來熱水,放在木盆裡,哆哆嗦嗦地給葉坤寬衣。
對於嬌嬌來說,也是第一次啊。
害羞。
葉坤也害羞,笑道:“嬌嬌,要不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來吧。”
“不行,我爹說,小妾要侍候丈夫洗澡的……”嬌嬌的臉,紅得像火。
“那好,一起洗吧。”
葉坤豁出去了,一把擁住嬌嬌,慢慢摸索,解開了她的衣服。
“坤哥,不要……我自己來,好羞人……”
嬌嬌扭捏了幾下,終於順從下來,被葉坤拉進了木盆裡。
木盆可不大,兩個人一起洗,當然是擠了一點。
嬌嬌害羞,已經閉上了眼睛。
雪白的脖子,仿佛天鵝。
渾身上下,都泛著一層白色的熒光,仿佛羊脂美玉,令葉坤迷醉。
還有那種少女特有的體香,淡淡的,卻沁人心脾。
“嬌嬌,你轉過身,坐在我前麵吧……”
葉坤憐香惜玉,幫著嬌嬌調整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