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老太太就要朝著齊楚昭的方向再次衝過來,他的反應倒是快,拎著鏟子就往裴宴的那邊滑鏟過去了。
老太太撞到門上麵,很少不爽,側頭瞪著齊楚昭。
那雙本來就黑漆漆的眼睛,似乎比剛剛還要大一些了,盛著的黑色仿佛要溢出來了。
“給你!”齊楚昭把手裡的鏟子直接塞在裴宴的手裡。
他的力氣大,打起來更容易把這個東西弄死吧?
雖然這玩意兒本來也不是活著的。
“阿宴,攻擊她的頭!”顧朝夕朝著他喊了一聲。
從剛剛的情況就能看出來,這個鬼東西,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腦袋。
之前她踹過去的時候,老太太也是下意識地避開頭部,剛剛齊楚昭拿著鏟子拍過去的時候也是。
看樣子,隻要把腦袋給她拍了,就安生了。
裴宴點了點頭,他剛剛也發現了,正好現在工具也有了,直接動手就完事兒了。
老太太是真的被齊楚昭激怒了,直接衝著齊楚昭的方向去。
他也不慌,躲在裴宴的後麵。
裴宴勾了勾唇,抬起鏟子,在她衝來的一瞬間狠狠地揮過去。
兩人一時半會兒打的有來有回,其他人看上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顧朝夕扯著沈藍就往放著棺材的那個屋子走:“跟我來。”
都說七步之內必有解決方法,所以解決這個老太太的方法,應該也在這個院子裡麵的吧?
她把目光放在那個開著蓋子的棺材上,彎腰朝著裡麵探去。
沈藍也跟著往裡麵看。
這家給老太太的陪葬品還挺多的,能看的清裡麵除了那個被糖出來的人形狀的位置意外,其他的地方擺著的全部都是什麼瓷器啊玉盞啊。
這是生怕老太太下了地下日子過的不好?
顧朝夕伸手就進去開始翻找,這堆東西裡麵總有一個有用的吧?
沈藍默了一會兒,目光緩緩地轉移到棺材裡麵的那個黃色的方形枕頭上麵。
她伸手把枕頭搬起來,底下壓著一個符紙,看上去是用朱砂和血混合之後畫上去的。
“這是什麼?”
顧朝夕的目光看過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轉頭朝著外麵看。
那個老太太還在和裴宴打著,齊楚昭和沈堯在旁邊時不時地也幫幫忙。
隻是不知道沈堯手上的那個白幡是什麼時候扯走的,被他擰了好幾圈,拿在手裡當繩子一樣用著。
顧朝夕看了一眼符咒,又看了一眼裴宴。
隨後,立刻從沈藍的手裡把符咒給抽走了,然後朝著院子裡麵跑去。
“阿宴!”
裴宴用鏟柄頂著老太太的時候,顧朝夕就這麼大聲喊出來,隨後從後麵竄了過來。
他立刻側開頭,顧朝夕的手伸過來,符紙就這麼貼在了老太太的額頭上。
一瞬間,老太太的動作停頓了。
隻是那雙眼睛依然看著格外的凶神惡煞。
裴宴把鏟子朝著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並沒有放下來,反而是更大的力氣直接朝著老太太的腦袋拍過去。
一鏟子下去,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消散。
老太太就這麼消失的煙消雲散了,而那張原本貼在額頭上麵的符紙,現在也已經輕飄飄的落地,上麵畫著的符號已經便的暗淡。
看著,就像是有人偷走了他的精華。
周圍的一切好像安靜了下來。
沈藍看著麵前已經又重新蓋上棺材板的棺材,忍不住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們快看啊。”
她的聲音使得剩下的幾個人全部都朝著她看過來,那個在剛才還開著的蓋子已經是關閉的狀態。
“看來已經回到位麵了。”顧朝夕環顧一周,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異常,這才回答。
沈堯試著往院子外麵走了一步,就就這直挺挺地走出了院子,站在了外麵的過道上麵。
“確實回來了。”
隻是,剛剛那個黑影到底是誰假扮的呢,為什麼反複去三姨太的院子呢?又是為什麼把他們往靈堂這邊引?
靈堂裡麵藏著什麼秘密嗎?
顧朝夕走過去,抬手在棺材板上敲了兩下,什麼都沒有發生。
放著靈牌的那張供台,此時兩邊的蠟燭依然是燃著的。
“齊楚昭,你怎麼突然來的靈堂這邊啊?”
顧朝夕詢問,轉頭朝著齊楚昭看過去。
他愣了一下,立刻回答:“跟著黑影過來的。”
“黑影?”
“嗯,我路過三姨太的院子,看見黑影了,他跑到靈堂這邊來,我跟著過來結果就進入了你們所在的空間。”
解釋完,大家都了然了。
“為什麼要去三姨太的房間啊?”這個是顧朝夕一直好奇的。
“要不要回去三姨太的房間裡看看?”
裴宴側頭問她。
顧朝夕點了點頭,抬步朝著外麵走。
那把鏟子還在裴宴的手上拿著,齊楚昭看了一眼,順手接過來,裴宴便遞給了他。
幾個人退出靈堂的院子,朝著三姨太的院子那邊走去。
三姨太的院子門還是開著的,房間的門和剛剛齊楚昭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
從房間門進去,就是躺在床上昏睡著的三姨太。
顧朝夕想了想,自己走上去,拍了拍三姨太的臉。
“三姨太,醒醒!”
“三姨太?”
她湊近了些,又拍了拍三姨太的臉,這人才慢悠悠地轉醒。
隻是看著自己麵前放大的一張臉,又忍不住尖叫出聲。
顧朝夕直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有些無奈地看著床上被嚇得不輕的三姨太:“您這是做什麼呢?我可沒有聾呢。”
三姨太這才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試探著朝著房間的門口探頭。
這一看,裴宴,沈堯,沈藍,齊楚昭全部都站在那個方位,每一個人的臉都是她見過的。
還好還好,都是自家宅子裡麵的人。
她拍著胸脯順了順氣,抬眸看著顧朝夕。
“二小姐,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捏?”
“哦,是嗎?”她雙手環胸,撣了撣袖子上的灰塵:“那如果是鬼嚇人呢?”
三姨太的臉色驟變,本能地朝著後麵退了些,抬手抱住床上的被子,像是在思考什麼。
“鬼嚇人當然也能死人啊,真的是,我就說宅子裡鬨鬼,偏偏沒有人信。”
“我信啊。”她漫不經心地說著,在床邊坐下:“跟我講講,啥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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