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看見荊麗的那一瞬間,確實是愣了一下的,但是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
不過顧朝夕本來就是盯著他的,自然是沒有錯過這樣的一個瞬間。
荊麗還在跳著,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彆的人現在正在看著她。
沈堯帶著趙旭,並沒有走到院子裡,反而朝著前麵的走廊繼續走去,抬手指了一下那些辦公室。
“這些是醫生們的辦公室,不過,我們一向不會讓其他人進入到我們的辦公室裡麵去。”
“如果你想去看看彆的醫生的辦公室,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他把話說完,轉頭看著趙旭。
趙旭顯然是聽進去了的,隻是此刻整個思緒是飄蕩的。
顧朝夕走過來的時候,趙旭還沒有回神,對於沈堯的話也隻是輕微地點了點頭。
好一會兒,他抬頭看著前麵的那幾間關著門的辦公室。
如果說昨晚殺死陳江的那個黑衣人真的是療養院的醫生的話,他一定不會輕易地讓人闖入他的私人領地吧?
再說了,他都有這個本事,也一定能察覺到有人想要闖進去。
沒準,早就設置了什麼機關。
不過這些大概就是趙旭的心理活動而已。
“現在白天人多,顯然是不行的,等晚上再說吧。”
沈堯說完,轉身朝著顧朝夕看了一眼,忽然問她:“外麵那個跳舞的是誰?”
“哦,荊麗,一個落了難的舞蹈家。”
說這個話的時候,顧朝夕的視線停留在趙旭的臉上。
意識到顧朝夕的目光,趙旭抬了頭看過去,但是想到昨天的事情,硬生生對著顧朝夕露出一個笑臉來。
大概是不想被沈堯又教訓一頓吧。
想著,顧朝夕也朝著他笑了笑,收回視線來。
“周醫生,秦醫生找你呢。”
“嗯,好。”
兩人並肩朝著院子裡麵走,趙旭頓了頓,立刻抬步跟了上去。
裴宴瞧見幾人又從樓裡麵走出來,朝著沈堯笑了一下,假意迎了上去,示意他去辦公室。
兩人就這樣合理地離了場,倒是給了趙旭發揮的空間。
因為昨天趙旭隻見過沈堯和裴宴,所以根本不知道顧朝夕和秦微是他們一起的。
但是秦微剛剛是看見了沈堯帶著他下來的,自然明白他是趙旭。
如今荊麗一場舞跳完,剛剛歇下來,就被秦微上前親昵地挽住了胳膊。
“麗麗,你跳的真的好棒啊,不過身體真的不要緊嗎,羅醫生說讓你好好休息的呀。”
“沒事的。”
她挽著荊麗的胳膊,有意讓她朝著趙旭這邊的位置走了兩步。
錯過槐樹,如今正好能讓兩人麵對麵上了。
顧朝夕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隻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
趙旭還是挺能忍的,比如說明明看見了荊麗,也認出來了。
但是他什麼也沒說,拳頭攥的緊緊的,就這麼愣在原地。
荊麗的神情她也沒有錯過,這人在路過趙旭的時候,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全程隻顧著和秦微講話。
眼看秦微和荊麗已經要走進樓裡麵了,顧朝夕突然輕聲感歎了一句。
“哎,怎麼會有人想把孩子生在療養院的啊,都懷了幾個月了。”
她離得和趙旭本來就不遠,這句話的聲音雖然不算大,但是讓靜聲站著的趙旭聽見,還是很容易的。
果然,那人稍後幾轉了身過來。
他看向顧朝夕,想要進一步確認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
“你剛剛說什麼,誰要生孩子?”
“哦,就是剛剛那個跳舞的啊,都懷了幾個月了。”
她挑了挑眉,故作無畏地朝著荊麗的背影指了過去。
趙旭似乎真的被驚到了,他回過頭朝著荊麗離開的方向看過去,整個人都晃了晃。
“怎麼可能呢?”
“這不可能的。”
趙旭抬手捂著頭,隻覺得現在整個腦袋都在發懵,一股刺痛從後脖子那裡向著大腦延伸。
大小姐怎麼可能懷孕呢?
再說了,大小姐明明有了新的婚約,就應該在家裡安靜地等待出嫁的啊?
為什麼,這一切和趙旭所認知的,似乎是相反的。
她怎麼會懷孕的,懷的又是誰的呢?
難不成是周蘇生那個廢物,可那也不應該,如果是懷的周蘇生的,大小姐根本沒理由和周蘇生解除婚約的啊?
他抱著頭,很想要通過什麼來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隻可惜都是徒勞。
好一會兒,趙旭才緩緩地回過神來。
他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去關心大小姐的事情,而是自己的事情。
那個黑衣人已經殺了陳江,想必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他必須找到那個人是誰,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裡,趙旭的目光已經朝向了那一排醫生的辦公室。
他必須找機會進去看看,他倒是很好奇,這個黑衣人究竟是療養院裡麵的哪一個。
顧朝夕瞧見他這副模樣,嘴角彎了彎,錯過他朝著樓裡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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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微扶著荊麗回到二樓的時候,才終於感受到了荊麗身上不一般的感覺。
她在發抖。
荊麗回頭朝著樓梯那邊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任何人跟上來,這才緩緩地放鬆下來。
她抓著秦微的手往病房的方向走,嘴裡喃喃著:“蔓蔓,那個人跟著來了。”
“蔓蔓,我的孩子怎麼辦啊?”
她說著,轉頭的時候,臉上都已經有淚痕了。
秦微心裡咯噔了一下,難不成,趙旭和荊麗之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嗎?
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問一下荊麗是什麼情況,沈堯就從樓梯那邊走了過來。
“微微,有事。”
沈堯都這麼說了,秦微也就暫時沒問荊麗了,隻是把她送回房間,然後安慰了一下,就跟著沈堯下去了。
顧朝夕和裴站在一樓的走廊裡,儘頭,趙旭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轉頭的時候看見秦微和沈堯下來了,顧朝夕抿了抿唇。
她把荊嶠知道的那些事情快速地講述了一遍,詢問秦微的想法。
她沒回答,朝著裴宴看過去:“裴宴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羅照言和羅寒生本身就是兩個不一樣的人,不過確實可能是兄弟。”
“但是,現在我們沒什麼彆的線索了。”
他轉頭朝趙旭的方向看過去。
除非,趙旭能發現點彆的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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