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怎麼幫你們進入療養院的?”
裴宴對他們的故事並不是感興趣,但是一個能幫他們兩人進入療養院,而且還直接和周蘇生一個樓層的人,確實有些可以。
甚至,裴宴心裡認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療養院裡麵的人,所以才對周蘇生的樓層和房間了如指掌。
趙旭轉頭過來看著裴宴,嘴角牽起一抹笑。
“說起來,你可能也難以相信。”
因為連趙旭自己,都是稀裡糊塗的。
那天他們兩個講完故事之後,其實就沒什麼印象了。
在趙旭的印象裡麵,看見的最後一眼,是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朝著他們抬了抬手。
眼前似乎被灑了什麼東西,隻聞到一陣特彆濃鬱的香氣,然後就暈了過去。
那股香味,甚至讓現在的趙旭說不出來是什麼東西的味道,總之,那一定是他之前從來沒有聞到過的。
等到他的陳江慢慢轉醒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坐在了前往療養院的車裡麵了。
而他的手裡,被塞了一個紙條。
紙條上寫著周蘇生的病房號。
兩人很快明白過來,那個黑衣人是迷暈他們之後,想辦法把他們塞到了這個車上。
但是進入到療養院之後,趙旭和陳江也沒有立刻就去找周蘇生。
他們在上午的時候,特意去確定了那個房間到底是不是周蘇生。
本來是打算上午動手的,但是後來周蘇生下樓,和裴宴待在一起,他們完全沒有機會。
所以,這才一直耽誤到下午周蘇生獨處的時候才來找他的麻煩。
隻可惜,居然被沈堯給發現了。
敗給沈堯和裴宴,趙旭也知道是自己的能力太差了。
隻是如今更加痛恨,為什麼剛剛對周蘇生下手不再狠一點,
他如果再狠一點的話,周蘇生應該就已經死了吧。
不過現在看起來,自己給妹妹報仇的想法,看樣子是要失敗了。
裴宴和沈堯聽到這裡,已經大致知道了。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解決這兩個人。
既然背後有人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將他們兩個人送進來,那麼相比,這個人的身份肯定是不簡單的。
裴宴笑笑,抬手在趙旭的脖子上來了一下。
這人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我記得我們的辦公室裡麵,有鎮定劑,給他們兩個來一針吧。”
光靠手動的讓他們兩暈過去,估計也維持不了多久,沒準兩人醒了之後還會大吵大鬨。
與其這樣,倒不如讓他們兩乖乖地躺著。
於是,兩人一起朝著樓下走去。
從一樓拿了鎮定劑之後,裴宴和沈堯又一起返回了三樓的病房。
趙旭和陳江還是昏迷的狀態,給他們一人推了一針鎮定劑之後,才真的放下心來了。
沈堯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距離晚飯的時間已經是非常接近了。
“得下去了,等一會兒吃完晚飯,要跟他們都講一下這個事情。”
裴燕點頭讚同,兩人便一起出了病房,將門給關上了。
查看了一下四周,倒是沒有人注意到兩人的動作,這才終於放了心來。
吃了晚飯,幾個人都陸續下了樓,這似乎已經成了幾個人的默契。
除了周則,其他人都來了。
沈藍看了一圈,沒發現周則,難免有些好奇。
“周則呢?他不下來嗎?”
裴宴看了一眼,同她解釋著,也算是說給其他人聽了。
“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受了傷,所以晚上就不下來了。”
將周蘇生的事情講完,幾人跟著陷入了沉思。
也就是說,那個幫助他們進到療養院的人,很可能不僅人在療養院內,而且還跟療養院背後的人息息相關。
否則的話,但是一個普通的療養院工人,是完全沒有那麼大的能力直接把兩個人塞進療養院,而且還布置好樓層的。
“朝夕,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裴宴轉頭問她,見她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裴宴問自己,顧朝夕抬了頭:“沒有太準確的想法,但是我現在有點擔心。”
“你是害怕趙旭和陳江有危險?”
“對。”
既然能知道周則的準備病房號,那就隻能說明,這個人是醫護人員,畢竟在這個療養院裡麵,隻有醫護人員可以去到每一個樓層。
如此一來的話,如果那個人發現趙旭和陳江已經被人給控製住了,可能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想要去把這兩個人解決。
“而且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免費幫助趙旭和陳江。”
在趙旭描述的故事裡,這個黑衣人沒有向他索取任何東西,直接動手讓他們兩個暈了過去,然後送來了療養院。
如果說簡單地認為這個人就是嫉惡如仇,顯然是說不過去的。
畢竟,都能在黑市做生意的人,能好到哪裡去。
但是顯然趙旭自己也不知道這個黑衣人究竟是誰,畢竟對方還戴著麵具。
那如果說這個人是事後再來收取報酬,他又怎麼能確定,趙旭和陳江兩個人不會逃走不給呢?
所以隻能猜測,這個人所處的位置,能夠很好地觀察到這兩個人的情況。
“確實,但是目前來說,我們沒什麼線索。”裴宴點了點頭。
此時,秦微也開了口。
“說起這個,關於荊麗的事情,我今天也打聽了一點。”
為了節約時間,她快速地描述了一下荊麗以前的事情,但是到了關鍵的部分,荊麗自己也沒有說完。
“至於她後來遇到了什麼事情,孩子的父親又是誰,她都沒有再說了,隻是說自己生了病。”
可秦微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荊麗什麼身體狀況,她還是能察覺出來的。
荊麗可能是有一部分體弱,但是絕對是健康的。
並且,羅照言為了她的身體健康也花了不少的功夫。
“對了,我今天去看了一眼樓頂。”
顧朝夕猛地又想起來這件事,險些給忘記了。
說完自己的發現,幾人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這也就表明,確實有觀察者的存在,並不是蕭賀川一個位麵的特殊。
聯想到之前在莊園看到的東西,秦微若有所思。
“有沒有可能,觀察者也是某種性質上的玩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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