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沒有能力。”
裴宴剛剛仔細打量過裡麵的部分人,他們大都穿的破破爛爛。
雖然看上去,裡麵的很多人都不那麼瘦弱,但這不代表他們有能力對抗這些貴族。
要知道,貴族手裡的武器,可比他們多多了。
隨便一點東西拿出來,都比他們赤手空拳的強。
還有一點,他們沒有辦法把所有人統一起來。
“伊索看起來具有領導能力,但他並沒有把所有人領導起來反抗。”
“存在兩個可能,第一,很多人並不想用命來博一個自由。”
“第二,他們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比如三天後。”
當然,這一切都是裴宴的猜測,並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佐證。
“我倒是傾向於第二個可能性,他和坎貝爾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普通人。”
麵向上,和彆人的差彆有點大。
總覺得像是以前養尊處優的人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顧朝夕返回到餐廳的時候,廚房裡似乎並沒有什麼人。
“要去給他們拿吃的嗎?”
秦微倒是不介意拿點吃的下去給他們,隻是害怕出現什麼意外。
顧朝夕點頭:“剛剛都答應了。”
“這應該算是,我們用位麵的身份做的事情,不算違規。”
她想了想,點頭。
幾人走進廚房,裡麵確實沒什麼人了。
窗外能看見無邊的黑,這片海上,並沒有燈塔。
看樣子,他們離岸邊,非常的遙遠了。
餐廳裡放著一些儲備食物,看上去不多。
估計還有一些,是在之前陳辰和沈堯凍人的地方。
不過一想到那裡有一具屍體,顧朝夕就沒什麼興趣過去了。
從儲物的箱子裡拿了一些即食的食物之後,又挑了一些新鮮的水果。
這些東西,全部找了一個麻袋裝起來,這才合夥抬著往
畢竟,倉庫裡的人不少,拿的太少了又是不夠分的。
既然都答應了幫助他們,索性就多拿一些。
總之,位麵也不會放任玩家輕易餓死的。
幾人一路上也沒有碰到彆的人,似乎他們都已經沉睡,或者在玩樂的房間裡根本就沒有想法出來。
一路平安走到倉庫,坎貝爾正坐在靠近樓梯口的位置等著。
他埋著頭在膝蓋上,似乎對於顧朝夕答應他的這件事感到一點不可思議。
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隻是說著好玩,但是還是存了期待。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後衝著黑暗裡招了招手。
“艾斯麗小姐,我來吧。”
他接手那隻麻袋的時候,黑暗中走出幾個稍顯有力的年輕人。
他們把麻袋抬走往裡麵走去,顧朝夕幾人落了幾步,但扔跟著往裡走。
一些沒有睡著的人圍了上來,但並沒有上手。
原本坐在陰影裡的伊索起身過來,看見正在拆麻袋的坎貝爾,並沒有說什麼。
他隻是蹲下來,然後和坎貝爾一起,把麻袋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然後,他沒拿一個食物遞出去,就會有一隻手接過他手裡的食物。
這樣的動作來來回回一直持續了三分多鐘,終於,整個麻袋都扁了下來。
坎貝爾看著自己手裡握著的一塊麵包,還有一個橙子。
伊索隻給自己留了一片麵包。
坎貝爾見狀掰了一部分下來遞過去,但是伊索搖了頭。
“拿去給你妹妹吧。”
坎貝爾沒再說什麼,起身朝著那個角落走過去。
而後是溫聲細語,坎貝爾在說著什麼,但是並沒有得到回應。
顧朝夕側頭聽了一會兒,細碎的咀嚼聲。
妹妹並沒有死。
伊索坐在麻袋旁邊,他盯著眼前的麻袋,是顧朝夕他們送下來的。
好一會兒,他轉頭看向顧朝夕。
目光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移開,聲音有些嘶啞。
“你們見過伊莎嗎?”
這個名字倒是頭一次出現。
顧朝夕搖了搖頭:“抱歉,我並不認識。”
伊索低了頭,仿佛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答案,隻是自嘲著。
“也對,她被她的哥哥囚禁起來,你們當然不認識。”
囚禁?
裴宴的眸子忍不住眯了一下,然後朝著伊索看過去。
男人似乎有些寂寥,微微側頭,昏暗的燈光下,他的影子隻有一點點。
“伊莎也上了克裡斯維默嗎?”
伊索點頭:“她來了,她的哥哥帶著她來的,我看見了。”
“隻是後麵,我就沒見到她了。”
這話聽起來?
秦微歪了歪腦袋:“你們上船之後,有見過麵?”
伊索側頭看來:“見過,伊莎知道我在這裡,所以冒險來看我,但是她的哥哥把她帶走了。”
伊莎,還有她強勢的哥哥。
裴宴和顧朝夕對視了一眼,隱約覺得伊莎和她哥哥或許是什麼關鍵人物。
如果她和伊索是戀人的關係,那麼跟傳聞的故事,倒是有一點關係。
想到這裡,她抿著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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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先生,你和伊莎小姐,是戀人嗎?”
這句話問出來,伊索倒是沒有及時回答。
他好像在思考什麼,並不能確定。
但是過了一會兒,他朝著剛剛坎貝爾走去的那個角落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是的,我和伊莎,曾經是戀人。”
“但是她的家族不允許,所以,我們被迫分開了。”
哦,那對苦命的情侶。
看樣子,是被碰上了?
她側頭看了一眼裴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隨著伊索的目光看著那個角落。
伊索轉頭的時候,顧朝夕的目光已經收了回來。
“如果你們看到伊莎的話,請幫我報一聲平安。”
“好的。”
有了目標,幾人心裡隱隱有些期待。
告彆了伊索,幾人又從樓梯走了上去。
“很晚了,要回去休息了。”
哪怕位麵沒有規定晚上必須休息,但畢竟位麵的重要節點已經說了是三天後了,所以,急也沒什麼用。
正好已經有些想睡覺了,於是幾人出了餐廳,來到了甲板上麵。
也不明白這艘遊輪為什麼要這樣設計,看起來並不怎麼方便。
船上的燈朝著海麵掃過去,隻能看見黑色的波濤。
船體依然晃蕩著,顧朝夕朝著海麵看去,一望無際的黑。
這種被黑暗裹挾的滋味,讓人好像被壓迫了一樣,有些喘不上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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