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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密修學院僧開始正文卷第117章、收攏陸峰真心想要一群鐵匠,他此刻還缺少諸般法器,止那六件法器,和他殊勝的“六字大明咒”有關,但是若想要依止秘密本尊,他也應有“不動明王尊”應持有之法器,此刻尚且用不到一些法器,但是到了第三階次第的密咒往上,那就需要法器做壇城。
需要在壇城之中,腦中再觀想壇城,進行第四階次第的“不動明王密咒”修行,那時候,必定需要諸多法器,用以壇城之上,無論是金剛橛,亦或者是金剛劍,此刻陸峰都無所有。
陸峰也無能一直手持龍根上師的腿骨,當做棍棒使用,龍根上師囑托於他,要將他的骨頭化作罡洞,陸峰應遵守自己的諾言,他應做一個守信之人。
但是現在要陸峰供奉那龍,亦或者是為了鐵匠,乾脆就做那龍的神巫?那亦不可能,陸峰還未到如此舍本逐末之情況,甚至連這個念頭,陸峰都未曾起過,止此念頭一起來,那便是褻瀆了佛法,他修持的“不動明王密咒”,不須他積糧第三階次第,可能連第一二階次第都維持不住,散了德行。
——密法域的諸多密咒,不是修行到了一個程度,就永遠會停留在一個程度,若是未曾修行到了一種境界,修持之中起了過失,已得了成就卻又可以散失,那一位大僧侶亦可能會重新歸於剛剛開始的階次第。
這也就是在修行之中要時時擦拭本心的緣故,陸峰未有將自己夢中的事情告知那些侍從僧、私兵,他緩緩起來,神色淡然,和其餘人從噩夢之中驚醒完全不同,那些人都心悅誠服,看到陸峰,由內到外的禮敬、禮拜上師。
就連以往一同在甘耶寺出身的僧侶們,亦對於以往和他們一樣——一起到無儘白塔寺學習,一起進入了學院,一起修持咒語,但是後來成了第六階次第的上師,這些僧現在也心悅誠服。
和他們完全不一樣,他們就應禮敬上師,上師就會為他們降下來福澤,陸峰止叫智遠僧過來,將自己夢見之物告知了智遠僧,智遠僧和他所想所料是一樣的,特彆是聽到了陸峰所夢到之物,那便一定是龍。
夢到了綠茵茵的樹木和泉水,那就是附近有龍的征兆,並且聽到陸峰所言,然順著此河走的地方有三處村莊,此言是真是假,智遠僧卻無可知。
他不知上師夢中之全貌,看到上師亦無吐所有言,他也不問,智遠僧止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告知陸峰,聽到了周圍有土地讚,有魔,有龍,智遠僧並無感覺,這也不是甚麼稀奇古怪的地方,山上住著龍、魔、神,不是甚麼難以想象之事情。
但唯獨這厲詭,智遠僧憂心忡忡,這對於他,對於上師來說,都為“佛敵”,智遠僧止能希望那所謂的詭母止在山中,無有任何出來盤桓的意願,相比較於外神、野神,厲詭方才是他們最應注意之物。
陸峰和智遠僧相互交流一二,陸峰叫智遠僧叫來了措索和紮娃,還有那些侍從僧,告知他們,首先,不可去厲詭所處之地,對於他們,則是不可出此峽穀。
第二,要防備這狼,陸峰無說這是厲詭手下狼。
止叫他們防狼,無論何時,都應三人結對而出,其中必有一人尋一個比較粗笨的薪柴,拿在手中,用以防狼!
第三,若有事情,便大聲呼喊,不可忘記。
諸人聽得懂了,陸峰方才點頭應允他了離去,對於這詭母,其實陸峰也止聽得懂一個層次,便是狼王。
至於底下的各色稱呼,陸峰俱不知,什麼這個本,那個本。
陸峰止覺得那些“本”,應和“十人長”,“百夫長”,“千夫長”類似,都應是上下階次第的稱呼。
智遠僧則是沉吟一二,方才說道:“上師,這可能是密法域的官名。”
智遠僧說道:“上師,我止記得‘明主大王法會’,我為護法上師,跟著‘大鐵棒’去宗衙,就聽得裡麵有僧俗官員說起來過此事。
主持尊者所在家族,就有一名甲本,據說可帶兵,就算是在阿布曲州,亦算是殊勝大人物了。
就算是宗衙之中的宗本老爺,也無如此殊勝,所以甲本應是一個比較大的官。
應是宗本老爺之上的官員。”
陸峰聞言,一言不發,隻是內心之中有感,這詭母在做甚麼?
這算是甚,詭母要建造狼國麼?
那這詭,到底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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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了解,陸峰就覺得這厲詭,越是和自己想象之中止殺人的詭——亦可以稱之為活人之敵,形象差距越來越大,他如今也無見過多少厲詭,嘎巴拉官寨的那位老夫人算是一個,噶寧莊園的水牢裡麵那詭算是幾個,它們亦不是針對陸峰,但是老夫人是因何化作的厲詭,陸峰不知,可能是死去之後化作厲詭。
但是噶寧莊園的“由死轉生之輪”,陸峰順著這個思路想過去,忽而感受到了一陣又一陣的恐怖餘韻從虛空之中傳了過來,陸峰立刻以“六字大明咒”將念頭攪碎在了蓮花台之中,無再朝著深處思考。
止當自己渾然未曾知曉過這些事情。
陸峰睜開眼睛,對著智遠僧問道:“智遠上師,你可曾聽過這詭的名號——所有吃人的狼的母親,她以前是否出現在密法域之中?是否流竄?”
智遠僧也手中撥動著念珠,說道:“上師,我應無聽過此名號,這詭亦無所出來,若是按照上師所言語,那她應也有十數年未曾從山中出來了。
上師,這是一件好事,這說明這厲詭,可能已經在山中盤桓。
無有出來之欲望。”
智遠僧如此推斷,若是這推斷為真,那就說明這所有吃人狼的母親,這位厲詭從此處入山之後,就無有再出來,止狼群作為她詭韻的延伸。
但,可以驅使狼的厲詭,著實有些難纏。
陸峰無想過這個名頭止為了唬人。密法域的諸多神靈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特征,譬如說這山上的龍,它首先有很多眼睛,是人的身體,有蛇的腦袋,可能亦還有紅色的眼睛,那湖水裡麵的魔讚亦是如此,有幾條胳膊,幾條腿子,都說得清楚。
這厲詭,如此清楚,應也如此。
還有,那法寺,諸位高僧來此轉山,是為了這龍,為了這厲詭,還是為了這法寺?
陸峰無有再想了,他將六件法器都留給了智遠僧。
智遠僧說道:“上師,拿著此物罷,你應比我們更需要此物。”
陸峰說道:“拿著此物,護持好諸人,我還有其餘之手段。”
他無解釋的意思,若是再與此處和智遠僧交流,今日便也不用出去尋找補給了,到時候大家都無甚可吃,難道真的要“割肉飼鷹”不成?難得這好天氣現在還在,此刻尚在“登山窗口期”,若是等到不久之後,大雪封山之後,再在這裡餓死不成?
陸峰也要去逐一驗證法寺之中那僧的說法,那僧若是有心想要害人,甚至不須多做什麼,止須十言十真,但卻在最後隱瞞一些重要信息即可,若是全信了這僧,無異於一心求死。
那拚命想要將人哄騙到他那法寺之中的僧,又能是什麼好人?
哪家的大法寺,能夠缺少得了上師?
四大護法寺,那數不清的上師僧人都想要去其中求學,哪裡有求著人去的?
還有,將日出寺廟建立在頭上。
陸峰無有去想那所謂的頭是什麼。
止當做不知。
密法域有些東西,是陸峰現在不想接觸的,其中就有密法域的風水,密法域的風水涉及到了一個密法域,一個地域,那根本就不是陸峰能夠了解的東西。
陸峰將此處的人都囑托給了智遠僧,智遠僧也無從可知陸峰應如何去尋找那犛牛,但他還是雙手合十,像是以前陸峰對著他行禮一樣,他對著陸峰行禮:“偌,上師,智遠一定做到。”
陸峰將白瑪留下,他止一人出去,無人能夠想到他去尋找犛牛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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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不會打卦。
但他有法,可以和打卦仿佛,他去尋找犛牛的方法很簡單,他獨一人去了外麵,念了“六字大明咒“,並且對著嘎烏盒之中的”財寶天王“潛心禮拜,請求諸佛加持,花了諸多時間做完了這些,最後他方才拿了一根柴火。
跑出了峽穀,將這毯子纏繞在腰間,此地再應無人,陸峰便直接將毯子纏在了自己腰間,止做一個“遮蔽凡俗心”的效果,他無懼這氣溫,身上之皮膚,因為水大,和這白雪仿佛,在這密法域,雪山,大日之下,他這樣子,反倒是有一種古怪的美感。
來到了外麵,左右無人,陸峰便念起來了觀世音菩薩和不動明王尊的名號,並且請財寶天王加持護佑,說到了這最後,陸峰再度潛心禮拜諸位佛,諸位菩薩,諸位護法金剛,以無儘佛緣,無儘智慧藏加持於他,最後以這白雪擦拭了身體,意喻一種“潔”,方才將柴火丟在地上。
閉眼。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陸峰就看到柴火被燒焦的一邊指引向了一份方向,陸峰順著這邊走了過去,隨喜讚歎,禮誦無量諸位佛,禮誦諸佛之名稱,禮誦諸佛之功德,他行走之間,仔細聆聽,心若微微動,他便再拿出來柴火,再丟一遍。
行走之間,止將一切都交給菩薩,這或許在彆人有些可笑,可是在此處,陸峰卻相信此事,請諸佛加持。
行走了諸多時間,陸峰都未在這雪上見到犛牛的蹄子,不過陸峰不慌不忙,他再度禮讚諸佛,隨後,往前走了幾步,從感覺上來看,他應是距離那“日出寺”所在的峽穀比較接近了,止他是朝著左邊行走,並且越是走,陸峰就看到了一物。
還有一條淩亂的腳印。
陸峰走過去,從地上拾起來了一件金剛杵,是三股金剛杵。
將其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一二。
陸峰未曾如何回憶,便想起來這應是智雲長老之物,陸峰看著這地上的腳印,略微思考,繼續以柴火為指路明燈,丟柴火,然後順著這腳印繼續往前。很快就看到了落在地上,用綠鬆石和金子箍起來的嘎巴碗。
再往前,有一柄兩紮長的精巧小刀,還有刀鞘,刀鞘上麵鑲嵌了諸多的寶石,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
在往前,還有一個打開的嘎烏盒,嘎烏盒之中的“甘露丸”就在一邊,應是嘎烏盒摔下來的時候,嘎烏盒被摔開了,將裡麵的“甘露丸”丟在了地上。
站在此處,陸峰再將柴火丟了一丟,止這一次,柴火未叫陸峰往前,陸峰看著前麵,知道智雲僧,給了自己嘎巴拉念珠的那位僧,他應凶多吉少了。
陸峰在這裡為他加持了往生咒。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陸峰手捏嘎巴拉念珠,為智雲上師念誦了三遍往生咒之後,將這些法器兜在自己身上,一般情況之下,就算是一位僧逃命,跑的再快,跑的再著急,金剛杵,嘎烏盒這等物件,應無被丟掉之可能,這些都是可加持護身之物,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智雲僧丟掉了這些,無異於丟掉了性命。
陸峰拿起來了柴火,在地上開始畫了起來,從地下的,關押了魔讚的湖麵往上,陸峰畫出來了一條筆直的路,就好像是人的脊柱一般,隨後他在脊椎這地方,畫了一顆腦袋,隨後又將柴火棍折返過來,在他開始丟柴火的地方,開始畫了起來。
這樣一二畫出來,陸峰就知,此地應是在“日出寺”大峽穀之後,也是那夢中法寺之中的僧人所說的“龍所居住的地方”,陸峰極目遠眺,總算是在這後麵,看到了隱約的白氣。
陸峰將這最後的嘎烏盒拿了起來,轉身離開了,無有任何的停留,他感覺智雲僧應該是落入了龍的領土之中,有死無生了,至於說他懷裡的這些法器?
嘎巴拉法器是會代代相傳的,這嘎巴拉念珠如此,這嘎巴拉碗也應如此,陸峰走的遠了,再度一丟手中的柴火,順著那柴火指點的方向走了過去,無有絲毫猶豫。
出來一趟,法器也稍微補充了一二,止可惜智雲僧,陸峰無有想到,一位大僧侶竟然會如此快的隕落。
陸峰走在路上,言:“生死無常,生死無常耶!”
晚上我努力寫,有的話也是淩晨,不必等待,第二天醒來看看有沒有就可。有說明寫出來了,無說明沒寫出來,我現在真感覺我渾身上下都在發燙,腦子冒煙了,寫完之後明天二更起碼在六點,這一次真過載了,明天早上叫我腦袋休息休息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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