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陽站在尼古拉斯凱奇麵前,眼神冷冽如冰。他緩緩舉起手中尚有餘溫的半壺開水,毫無憐憫地傾倒在凱奇的身上。那開水接觸皮膚的一刹那,立刻發出“嘶嘶”的聲響,冒起陣陣白煙。
凱奇瞬間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仿佛被火焰灼燒。他的皮膚被燙得通紅,有些地方甚至開始起泡、脫皮。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嘴唇被燙得焦黑,痛苦地扭曲著。
周圍的士兵們都被這慘烈的場景震撼住了,但他們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任何動作。各國大使們也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凱奇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試圖減輕身上的痛苦。然而,那開水造成的傷害已經深入骨髓,他無法逃脫這無儘的折磨。他的慘叫聲漸漸微弱下去,最終化為了微弱的呻吟。
凱奇倒在地上,身體不斷地抽搐著,臉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
沒有人敢與蘇正陽對視。整個會議室仿佛變成了一座冰冷的監獄,讓人感到窒息和絕望。
蘇正陽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凱奇,轉身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他重新拿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茶,仿佛剛才的一切與他無關。然而,他眼中的冰冷和堅定卻讓人不寒而栗。
蘇正陽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查爾斯·威爾遜大使,聲音冷漠地詢問:“下一個,查爾斯大使,我想問問你,英格力帝國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
查爾斯·威爾遜的心猛地一沉,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早已聽說過蘇正陽的手段,也知道眼前這位東方國家的領導者絕非善類。此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仿佛整個會議室的重心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顫抖著聲音,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您聽我說,蘇總統。雖然目前我們首相和女皇對於歸還租界的問題持保留意見,但我認為華國想要收回租界的要求是合情合理的。我一直都在努力說服他們,希望他們能夠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然而,蘇正陽並未等查爾斯·威爾遜說完,就再次打斷了他的話語。他冷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嘲諷:“查爾斯大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英格力方麵仍舊不同意歸還租界,而你所謂的努力,也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在冷肅的會議室內,蘇正陽突然揮動右手,做出了一個簡短的指示。他身邊的警衛迅速反應抽出綁在腿上的軍用匕首,恭敬地遞到蘇正陽的手中。那匕首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森冷的光芒,仿佛一頭隨時準備噬人的野獸。
蘇正陽接過匕首,一步步走向驚慌失措的查爾斯·威爾遜大使。他的步伐雖然緩慢而穩定,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查爾斯的心上,讓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查爾斯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的恐懼如同黑夜中的狂風,席卷著他所有的理智。他不停地後退,雙手在空中揮舞,聲音顫抖而帶著哭腔:“蘇總統,請您冷靜!請不要這樣,我可以解釋,我可以……我可以說服他們!”
然而,蘇正陽並沒有停下他的腳步。他冷酷地看了查爾斯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查爾斯大使,你的解釋我已經聽夠了。每一個沒有按照約定給出滿意答複的人,都必須要遭受這樣的懲罰。”
查爾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感到自已的世界正在崩塌。他不斷地哀求,聲淚俱下,但蘇正陽卻不為所動。他走到查爾斯的麵前,用匕首輕輕挑起查爾斯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已對視。
“這是你自找的苦頭,查爾斯大使。”蘇正陽的聲音冰冷而無情,“我希望你能記住這個教訓,也希望你回去之後能告訴你們的首相和女皇,華國的決心是不可動搖的。”
會議室內彌漫著濃厚的恐懼和緊張氣氛,每個人的呼吸都仿佛被凝固了一般。
在眾目睽睽之下,蘇正陽沒有任何預兆地揮動匕首,刀刃瞬間劃破空氣,伴隨著一道刺眼的寒光,狠狠地斬向查爾斯的右手。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在會議室內回蕩,查爾斯的右手尾指被生生切斷,鮮血噴湧而出,迅速染紅了周圍的地板。
查爾斯的慘叫聲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他顫抖著雙手捂住斷指處,但鮮血依舊洶湧而出,染紅了他的手掌和衣袖。他的臉色因失血過多而變得更加蒼白,整個人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慘狀令人不忍目睹。
各國大使們目睹了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們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一個國家的領導人竟然會做出如此殘忍的舉動。他們的臉色都變得慘白,心跳加速,仿佛看到了自已未來的命運。
蘇正陽冷冷地看著查爾斯,他的聲音平靜而冷酷:“查爾斯大使,當初我給你們時間的時候,你們信誓旦旦的說明,一定會儘快跟本土溝通,給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複,但現在,我對你給出的答複並不滿意,所以這是你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說完,蘇正陽將匕首上的血跡擦拭乾淨,重新放回到身邊的警衛手中。他轉身回到自已的座位,仿佛剛剛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然而,他的話語和行動已經深深刻在了每個人的心中,讓他們對與華國的談判充滿了恐懼和敬畏。
在弗朗索瓦·杜波依斯麵前,蘇正陽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且冷酷。他再次掃視全場,目光最終定格在這位身材豐滿、氣質出眾的法國大使身上。弗朗索瓦原本自信而大方的麵容,此刻已經被恐懼所替代,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不等蘇正陽開口,弗朗索瓦·杜波依斯已經意識到,自已必須說些什麼來平息這位東方領導者的怒火。她顫抖著聲音,儘量讓自已的語氣顯得堅定:“蘇總統!我深知這次談判的重要性。我的家族,在整個法蘭西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和影響力。請您相信我,儘管國內目前還沒有給出您滿意的答複,但我一定會儘我所能,為此而努力!”
蘇正陽聽著弗朗索瓦的話,卻沒有絲毫的動容。他緩緩走到弗朗索瓦的麵前,停了下來。弗朗索瓦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已不能示弱,於是她挺直了腰板,試圖與蘇正陽對視。
然而,蘇正陽的目光卻如同兩把利刃,直接刺入她的內心。他冷冷地開口,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弗朗索瓦大使,你的家族地位和影響力,我並不關心。我現在隻關心你們的答複是否能讓華國滿意。兩天內,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相信那些妓院的嫖客們,應該很喜歡像你這樣身材出眾,樣貌姣好的女人。”
蘇正陽的話讓弗朗索瓦的心沉到了穀底。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了她的胸口。她知道,自已必須儘快采取行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