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楊家凱,段錦書兩人就未來的發展方向做出了一些商議跟談論後,蘇正陽跟楊柒月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的纏綿了一會,就告辭帶著蘇正紅回到了楊家凱送給自己的大院中。
路上,蘇正紅還在不斷數落著蘇正陽:“你這個臭小子,馬上都要成婚的人了,非要逞能,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滬城,好不容易從滬城回來了,又忙的腳不沾地,又要去參加什麼慶功會,我要是柒月,天天連你的影子都見不到,早就不跟你處下去了,你給我聽好了,這慶功會參加完之後,把所有事情給我放到一邊去,好好準備,先完成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再說,明白了嗎?”
蘇正陽齜牙咧嘴的撥開姐姐揪著自己耳朵的素手,在姐姐威脅的目光下,也隻能就範道:“好!好!好!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我現在好歹也是國會議員了,你能不能彆動不動就上手。”
“我告訴你,長姐如母,彆說你現在是什麼國會議員,就算你當上了總統,敢惹我生氣,我照樣收拾你!”
麵對雌威大發,如同母老虎般的蘇正紅,開車的王向東,跟坐在後座的蘇正陽,大氣也不敢喘。
第二天上午,穿上自己國會議員專屬服裝,看起來精神抖擻的蘇正陽坐上轎車,趕到了中央政務大樓。
按照慣例,蘇正陽這次順利的代表北疆政府,完成了對滬城的掌控,並且成功平息了淞滬軍反叛的危機,將南國政府趕出滬城,是首當其衝的功臣,北疆政府這邊會舉行隆重的慶功儀式,十四位國會議員中,超過一半都會到場。
此時的政務大樓宴會廳中,北疆政府的領導高層,跟八位國會議員一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正主的出現。
講台上,楊佳凱慷慨激昂的發表著言論:“此次滬城之變,是北疆政府掌控半個滬城以來,遭遇到的最大挑釁跟危機,五萬淞滬軍在叛徒章立業的率領下,明目張膽的倒戈南國政府,意圖將我們北疆政府趕出滬城,奪走我們的掌控權,危難之際,我們北疆政府的新任國會議員,蘇正陽挺身而出,孤身趕赴滬城,在不到二十天的時間裡,武力鎮壓淞滬軍,成建製的殲滅了南國政府在滬城的五萬駐軍。”
“這一戰!打出了我們北疆政府的氣勢,表明了我們北疆政府絕不畏戰的強硬態度!讓我北疆政府,有史以來,第一次完全掌握了滬城這座華國最繁華的國際都市,接下來,有請此次最大的功臣,臨州總督,國會議員蘇正陽來發表感言!”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蘇正陽在眾目睽睽下,昂首挺胸的走上講台。
“諸位北疆政府的同僚們,我是蘇正陽,這次滬城之行,我蘇正陽不負眾望,在進行了一係列的軍事舉措後,成功收回了我們北疆政府對於滬城的掌控權,並且對南國政府在滬城的勢力,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從今往後,滬城就是我們北疆政府的經濟中心,再也沒有人能夠從我們手中,奪走這顆美麗的東方明珠!”
“在這裡,我要感謝總統跟總理大人的信任,能把如此重要的任務交到我的手上,同時,也要感謝我麾下西北革命軍悍不畏死,為了理想不懼怕任何強敵的士兵將領們!他們才是此次滬城取得如此豐厚成果,真正的英雄!”
蘇正陽擲地有聲,慷慨陳詞,聲音沉穩的結束了自己的發表感言。
會場內,再次爆發出潮水般接連不斷,震動人心的掌聲。
如果說,之前大部分北疆政府的老人,都對蘇正陽這個小年輕能夠坐上國會議員的位置,心存不屑,鄙視之意。
那麼蘇正陽這次的滬城之行,用自己的實力,以及切實的行動,真正的引起了他們由衷的敬佩的尊重。
在沒有任何人敢接手這個棘手問題的時候,蘇正陽義無反顧的迎難而上,並且極為乾脆利落,以超出預期的結果,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不僅讓所有人都不敢在輕視蘇正陽,也讓楊佳凱這個未來老丈人感覺自己臉上有光。
同樣,蘇正陽心中對楊佳凱也懷著感激之情,已經認可了這位兢兢業業,為北疆政府操勞十幾年的總統。
在扶桑人不斷施以高壓,要求北疆政府嚴肅處理蘇正陽的時候,是楊佳凱堅定不移的力挺自己的未來女婿,甚至不惜直接跟扶桑人翻臉,暴打扶桑大使山口英田,這份恩情,也值得蘇正陽銘記。
宴會廳中,蘇正陽成為了眾星捧月的絕對主角,來來往往的北疆領導層高官跟國會議員們,都主動湊上來跟蘇正陽展開交流,喝上一杯,蘇正陽也是來者不拒,滴水不漏的應付著這些政客,對於他們提出的一係列問題對答如流,講述到滬城之行的凶險過程時,引起一陣陣驚呼。
整個宴會廳內,隻有一個人顯得跟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這個人就是麵色陰沉的坐在角落沙發上,不停的喝著悶酒的張成祥,看到蘇正陽出儘了風頭,他心裡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片刻時間後,張成祥終於忍不住了,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舉著酒杯來到蘇正陽麵前,緩緩開口道:“蘇議員,首先恭喜你出色的完成了此次滬城之行的任務,讓我們北疆重新獲得了滬城的掌控權,但有一件事情,我心中頗有疑惑,不知道蘇議員能否為我解惑?”
蘇正陽心中冷笑一聲,這個視自己為眼中釘,肉中刺,心胸狹隘的張成祥,終於是忍不住開口發難了。
“張議員有什麼疑問儘管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看著蘇正陽眼神中流露出來的一絲蔑視之意,張成祥強行按捺著怒火道:“國內多家媒體,報道了蘇議員在滬城,無故轟炸扶桑領事館,並且縱容自己手下的士兵殺人放火,搶奪財物,甚至公然搶掠了三和銀行的金庫,對我們北疆政府在國際上的形象造成了極大的破壞,不知道蘇議員能否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蘇正陽毫不猶豫的冷笑道:“張議員,關於這一係列事情,你身為國會議員之一,應該早就得到了答案,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扶桑領事意圖對我不利,我才奮起反擊的,目前我跟扶桑方麵也完成了最後的談判,不知道張議員在這個時候,突然翻舊賬,是什麼意思?”
不等張成祥回應,蘇正陽再次咄咄逼人道:“一直有人說,張議員你就是扶桑的親兒子,是扶桑人養出來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狼狗,現在看來,傳言倒是絲毫不差,你我身為同僚,你不站在北疆政府的角度上共同譴責應對扶桑就算了,反而在事情平息之後,抓著他不放,代替扶桑人在這種場合對我提出質問,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張成祥似乎也沒想到,蘇正陽會如此態度惡劣的直接辱罵自己,隻能惱羞成怒的冷哼一聲,隨後端著酒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過往的數次交鋒,已經告訴他一個道理,想在口頭上壓過蘇正陽,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蘇正陽心中也是冷笑不已,有的人,就是天生的賤骨頭,明明已經把賣國賊三個字寫在了臉上,偏偏要裝出一副道貌岸然,一切都為北疆政府考慮的姿態,來找自己的麻煩,麵對這種人,蘇正陽絕不會有任何的忍讓,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一番。
出乎蘇正陽意料的是,張成祥麵對自己的辱罵,竟然充耳不聞的忍耐了下來,讓自己後續的盤算落了空。
豈不知,此時的張成祥已經怒火衝頂,恨不得立即弄死蘇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