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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麵對自己父親,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沒有主見的事情。
伯邑考,自己,也覺得很尷尬。
因為,他覺得,剛才姬發說啥,自己就信啥,搞的自己,好像真的很沒有主見。
因此,在聽了自己父親,那一臉無語的同時,又一臉沒好氣的話,以後。
隻見,覺得自己很沒有主見的伯邑考,先是主動開動自己的大腦,稍微的想了想的。
然後,為了防止自己父親,再說自己沒有主見的他,就主動,用有一點疑惑的樣子,對著自己的父親,問道。
“那大王?”
“又為什麼?要你速去朝歌?和他徹夜長談呢?”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始終對這個問題,感覺疑惑的伯邑考,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疑惑的模樣。
而他身體右邊的姬昌,在看到自己,這沒有主見的大兒子,終於主動開始動腦子了之後。
先是在自己,那一臉無語的同時,又一臉沒好氣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有一點滿意的樣子的。
然後,就用自己,這終於有一點滿意的樣子,對著自己身體左邊的伯邑考,說道。
“這還用問嗎?”
“當然是因為?前幾天,鳳鳴岐山的事情了?”
“要不然的話?我們西岐,剛出了鳳鳴岐山的祥瑞,他就立刻命我前去朝歌了?這個世上,又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覺得事情的真相,恐怕就是自己,所說的這樣的姬昌,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肯定的模樣。
而另一邊的,之前被自己說,是在胡說八道的姬發,在聽完了自己父親,這一臉肯定的話,以後。
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稍微,有一點丟人的他。
先是稍微的想了想的,然後,為了挽回自己,剛才丟掉的麵子的他。
就再一次的,用一臉猜測的樣子,對著自己的父親,問道。
“那父親的意思是?”
“大王這一次?之所以,要命父親,速去朝歌的原因?”
“是打算,對父親不利?”
而,姬發之所以,會做出這種猜測的原因。
都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大商建國的曆史。
畢竟,當年的天降玄鳥,降而生商,幾乎無人不知。
隻要有心,想要打聽,就不可能,不知道這一件事情。
所以,非常清楚的知道,他們西岐,此次天降祥瑞,鳳鳴岐山,到底意味著什麼的他,這才會,有此一問的。
因此,他雖然他剛才問的,和他之前說的,大王要對自己父親,圖謀不軌的話,聽起來,好像差不多。
很容易,就讓人誤解了他的意思,還以為,他說的又是,他們家大王,是對自己父親,有非分之想呢?
不過,同樣清楚,此次鳳鳴岐山,到底意味著什麼,和,非常清楚的知道,大商建國曆史的姬昌,卻是並沒有誤解他的意思。
所以,正露出了一臉肯定模樣的姬昌,在聽完了姬發,這又是一臉猜測的詢問以後。
隻見,他先是扭頭看了一眼,姬發,那一臉猜測的樣子的,然後,瞬間明白了,自己二兒子,問的到底是什麼的他。
也是就立刻,用自己那一臉肯定的樣子,對自己二兒子的猜測,表示了肯定的,點頭說道。
“對。”
“事情恐怕,就是你猜測的這樣。”
“他說與我多日不見,甚是想念,想與我徹夜長談的事情?恐怕,隻是假象?”
“想把我騙到朝歌,軟禁起來?又或者,乾脆直接殺掉,?恐怕才是,他想把我騙到朝歌去的,真正目的啊?”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覺得自己洞悉了,自己家大王的真正目的,感覺自己,很有可能,已經命不久矣的姬昌。
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那一臉肯定的臉上,露出了一臉唏噓的模樣。
而他身體左邊的,之前,好不容易,才動了一下腦子的伯邑考,在聽完了自己父親,這一臉唏噓的話以後。
同樣感覺,自己父親,很有可能,已經命不久矣的他。
就立刻,用一臉慌張的樣子,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啊?”
“大王,要殺父親?”
感覺自己父親,這一次,如果奉命前去朝歌,恐怕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伯邑考。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又在自己,那一臉慌張的臉上,露出了一臉震驚的樣子,之後。
不想自己父親,出事的他,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這一臉慌張,和,一臉震驚的樣子。
立刻,不假思索的,幫自己父親,出主意的說道。
“那我們,不去不行嗎?”
“為什麼,非得去朝歌呢?”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不想自己父親出事的伯邑考,在扭頭看著自己父親的同時,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那慌張與震驚的臉上,露出了一臉驚慌的模樣。
而他身體右邊,正露出了一臉唏噓模樣的姬昌,在聽完了伯邑考,用一臉驚慌的樣子,幫自己出的這個主意之後。
隻見,他先是覺得,自己大兒子說的有道理的,用有一點意動的樣子,稍微想了想的,然後,就還是覺得,這個主意不行的。
用一臉否定,和,有一點無奈的樣子,輕輕的搖了搖頭的,對著,正一臉驚慌的伯邑考,說道。
“恐怕不行啊?”
“眼下的情況是,因為我們西岐,天降祥瑞的事情,大王是準備,把我騙到朝歌,軟禁起來,又或者是,直接殺掉。”
“所以,如果我選擇不去的話?恐怕,到時候?大王,就得直接派兵,來攻打我們西岐了?”
“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就依我們西岐,現在的兵力,那是絕對打不過的……”
姬昌,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又在自己的心裡麵,估算了一下,西岐現如今的兵力,和,大商之間的巨大差距以後。
覺得,這個時候的西岐,如果選擇正麵硬剛,肯定是打不過大商的,之後。
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那一臉唏噓的樣子,輕輕的搖了搖頭的說道。
“恐怕,到時候?”
“不光為父,難逃一死?”
“就連這西岐,也得死傷無數啊?”
“唉!……”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對這一件事情,感到無奈的姬昌,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那一臉唏噓的樣子,感覺有一點無奈的,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而,原本還在用一臉驚慌的樣子,看著自己父親的伯邑考,在聽完了自己父親,這一臉唏噓的同時,又有一點無奈的話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