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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正滿臉開心的奧萊爾,就一邊繼續用張開著雙臂的姿勢,站在自己腳下的,那一道,高大的,比冀州城的城牆,還要高了,整整一倍的水流上麵。
一邊就俯視著底下的冀州城,滿臉笑容的,等待著城裡麵的人,能夠發現自己。
不過,隨著奧萊爾,等待的時間,不斷的過去,隻見,奧萊爾,那滿臉的笑容,也是逐漸的開始僵硬,然後,就慢慢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疑惑不解的樣子。
呼!......
緊接著,又在過去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之後。
隻見,奧萊爾發現,在自己的周圍,除了有一股落寞的風聲,吹過之外,底下的人,居然還是沒有能夠發現自己之後。
先是在自己的,那一張已經失去了笑容的臉上,又露出了,有一點疑惑的樣子。
然後,就用這有一點疑惑的表情,一邊繼續張開著自己的雙臂,站在自己腳下的,那一道高大的水流上麵。
一邊就低頭看著,底下的,那一座大街上,正在人來人往的,冀州城,在自己的心裡麵,感覺有一點疑惑的,想道。
“這是怎麼回事?”
“我都升到這麼高的地方,站了這麼久了?”
“為什麼,底下的人,還是沒有發現我呢?”
想到這裡的,感覺到有一點疑惑的奧萊爾,又再用心的,用自己的那兩個綠色的眼睛,往底下的,城裡麵的,那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麵,一瞧之後。
發現底下的,那些正在,人來人往的人,居然,就連一個抬頭,瞄自己一眼的人,都沒有之後。
不禁,就又是用一臉疑惑,和滿臉不解的表情,在自己的心裡麵,想道。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底下的人,就連一個,抬頭看我的,都沒有呢?”
“他們在底下,到底是在忙啥?那麼多人,就不知道,抬頭看一眼嗎?”
一邊在自己的心裡麵,滿是不解,和疑惑的這麼想著。
隻見,奧萊爾,又再低頭看了一眼,底下的,正在冀州城的大街上麵,來來往往的,但就是沒人,願意抬頭,看自己一眼的眾人,之後。
不禁,就又是用有一點,心有不甘的表情,一邊看著底下的冀州城,一邊就在自己的心裡麵,心有不甘的,繼續想道。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就不能抬頭看一眼嗎?”
“我站的這麼高,他們隻要抬頭看一眼,就能看到我了啊!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肯,抬頭,看我一眼呢?”
“而且,還全部都是,看著忙忙碌碌,又走來走去的,到底是在忙啥?”
用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想到這裡的奧萊爾,在又是低頭看了一眼,底下的冀州城。
發現,城裡麵的,那些看起來,正在忙忙碌碌的,又走來走去的人群,就是沒有一個,願意肯抬頭,看自己一眼的之後。
不禁,就又是用一臉惱怒的表情,一邊繼續看著,底下的,冀州城的,大街上麵的人群,一邊就在自己的心裡麵,感覺惱怒的想道。
“這些該死的螻蟻!......”
“他們,到底都是在瞎忙什麼?”
“忙什麼,要忙的這麼專心?就連抬頭,看我一眼的時間,都沒有?這是要氣死我嗎!”
雖然,奧萊爾,對於底下的,那些正在冀州城的大街上麵,沒有抬頭看自己一眼的,來來往往的眾人,感覺到非常的惱怒。
不過,又再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底下的人,還是沒人,願意抬頭,看自己一眼之後。
他也是不由得,就用有一點泄氣的表情,在自己的心裡麵,歎了一口氣的想道。
“唉!......”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想到的主意啊!”
“而且,我還連,姿勢,都擺好了啊?底下的人,要是真的沒人,肯願意抬頭,看我一眼的話,那我姿勢,又擺給誰看啊?”
一邊在自己的心裡麵,有一點泄氣的這麼想著,隻見,奧萊爾,又再向著自己身體兩邊的,那張開的雙臂,看了一眼之後。
不禁,就又是用,有一點無奈,和泄氣的表情,滿臉可惜的,搖了搖頭的說道。
“唉!......”
“真是可惜了,我擺的,這麼英俊帥氣,又充滿了威嚴的姿勢了。”
“擺的這麼好看,居然沒人看到,根本就沒有人欣賞?那我的姿勢,不是白擺了嗎?”
說到這裡的奧萊爾,在又是用一臉可惜的表情,搖了搖頭之後。
不禁,就又是用一臉堅定的表情,說道。
“不行!”
“雖然底下的那些螻蟻,沒有一個,願意抬頭看我一眼的,但是,我可不能,就這麼放棄自己,乾站著,什麼也不做。”
“要是這樣的話,那跟我之前,一個人,傻傻的站著,等著彆人,來發現自己,又有什麼區彆呢?”
“既然,他們不願意,抬頭看我一眼,那我就要,自己想辦法,讓他們抬頭看我,非得引起,他們的注意,不可。”
一邊這麼想著,隻見,正張開著自己的雙臂,站在自己腳下的,那一道,比冀州城的城牆,還要高了一倍的,水流上麵的奧萊爾。
不由得,就又是一邊低頭,看向了,底下的,正在冀州城的大街上麵,來來往往的眾人,一邊就在自己的心裡麵,思索著想道。
“你說這些人,他們為什麼,就不知道,抬頭看我一眼呢?”
“底下那麼多人,我又站的這麼高,隻要隨便有個人,抬頭看我一眼,不就能發現我了嗎?”
“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肯抬頭,看我一眼呢?”
其實,奧萊爾,這又是在自己的心裡麵,想瞎了心了。
因為,正在底下的,冀州城的大街上麵,忙忙碌碌的,來來往往的那些人,誰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啊?
所以,誰又會吃飽了撐的,沒事抬頭看他一眼呢?
首先不說,底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上麵還有這麼一個人,在這裡站著。
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估計,也就是,最多抬頭看上一眼,瞧個熱鬨,然後,等看夠了之後。
就又會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畢竟。
他站的這麼高,底下的人,也看不清他的樣子啊?
要是連樣子,都看不清的話,誰又會知道,他來冀州城,是乾啥的呢?
不要說是他了,就連之前,在冀州城,被周伯,給一腳踢飛的奧萊蝦,在冀州城的上方,飛過的時候。
被那一對母子,給看見的他,不也一樣,沒有被那一對母子,給看清楚他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