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強推著自行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想著自己應該去哪裡。
這才剛上班不久,距離午飯時間還早呢,回家也沒什麼事。
“倒不如去雪茹絲綢鋪看看。”
張誌強心裡想道,對於那個陳雪茹他還是很有好感的,這是一個有能力的女人。
說乾就乾,張誌強跨上自行車往雪茹絲綢鋪騎去。
張誌強到了的時候店裡麵沒什麼人,可能是因為剛上午,再加上大家都在上班,所以來的人比較少。
張誌強鎖好自行車,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鋪子前台沒有人,倒是旁邊的桌子上有個人昏昏欲睡,仔細一看不是夏雨又是誰。
“小雨同誌,在這打盹兒呢?”
張誌強走過去,輕聲打著招呼。
“啊?”
夏雨都快睡著了,突然聽到一道聲音,還有自己的名字,嚇了個半死。
一臉驚異不定的看著張誌強,手不停的拍著胸前的兩團碩大,讓自己冷靜下來。
“張誌強同誌,你乾什麼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知道不。”
夏雨懊惱道,平等的討厭任何一個打擾她摸魚的人。
“真的是抱歉,我看這前麵也沒個人,就你一個在這打盹兒,怎麼?昨天晚上沒睡好?”
張誌強好奇的問道,他預感自己會得知一個有趣的八卦。
“可不是嘛,我現在都快有家不能回了。”
下午苦惱的說道。
“嗯?怎麼回事?”
張誌強語氣中透露著興奮的光芒,也就是現在沒有一點瓜子,要不然那就更好了。
“唉。說來話長啊,張誌強,你和你媳婦兒是自由戀愛啊還是相親啊?”
夏雨沒有回答,反而是提出了一個問題。
可能是覺得和張誌強已經熟了,也不叫同誌了,對張誌強直呼其名。
“額,我們兩個?應該是自由戀愛吧,她遇到危險了我就出現了你說氣人不。”
張誌強遲疑了一下回答道,總不能說是早有預謀吧,再說一見鐘情也叫自由戀愛吧應該。
“害,我就是說,這年頭誰還相親啊,都是什麼歪瓜裂棗的。”
夏雨聽到張誌強說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氣呼呼的說道。
“咋了?家裡逼你相親了?”
張誌強問道,他好像是已經猜到真相了。
“可不是嘛,我今年才二百多個月,著什麼急結婚啊。”
夏雨撅著嘴道,一臉不服氣,一看就是在家裡受委屈了。
“其實有時候也不能這麼說,相親也是認識新朋友的一種方式嘛。”
張誌強勸道,這種話沒有辦法說的,畢竟誰都沒錯。
“你是不知道,那媒婆那張嘴有多離譜,死的都能給說回來。”
“給我說那人是有上萬員工的廠長,誰能想到是養蜂廠啊,所有的員工都是蜜蜂。”
“說是人家小夥子見過我,一眼就看上我了,結果你猜怎麼著,那人也隻有一個眼睛啊,他想用兩個眼睛看我都沒機會。”
“媒婆問我有什麼要求,我說最好和我一樣都在國家單位工作的,是個工人也行,結果那個媒婆問我那既然工人行犯人行不行。”
“我說我喜歡高一點的,最起碼也得像張誌強你這樣有個一米八吧,結果說是差點一米五,但是蹦的高,蹦起來能有個一米八。”
“我覺得張誌強你永遠都不能正確的拆分人老實話不多這幾個字,誰能想到人家說的意思是人老,實話不多啊。”
…………
夏雨好不容易碰見個人,在那裡給張誌強喋喋不休得抱怨著,說到激動的地方站起來手舞足蹈的。
張誌強也配合的很到位,時而輕笑一聲,時而義憤填膺,時而和夏雨一起怒罵無良的媒婆。
“呦~你們倆聊什麼呢?”
從裡屋出來一個人,一臉溫柔,笑盈盈的看著張誌強和夏雨。
張誌強一轉頭,這不是陳雪茹又是誰。
隻見陳雪茹身著一襲精致的旗袍,旗袍上繡著淡雅的蘭花,隨著她的擺動輕輕搖曳,仿佛有暗香浮動。
那旗袍剪裁合體,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既顯端莊又不失溫婉。她高挽著一個婦人的頭發,幾縷碎發輕輕垂落在耳畔,為她平添了幾分柔美。
不愧是開絲綢鋪的,陳雪茹能用一件旗袍,完完全全的展現出自己身材的優勢,又有哪個男人能抵擋的住呢?恰巧,張誌強就可以。
“陳老板,這不是小雨同誌在這裡抱怨生活呢嘛,說自己這段時間無家可歸了。”
張誌強笑著說道,用欣賞的目光看著陳雪茹。
“還叫陳老板啊弟弟,你個沒良心的,上次來叫我什麼忘了是吧?”
女人都是有演戲天賦的,就陳雪茹這副玄泣欲滴的模樣,要是讓不知道的人來看,還以為是張誌強把人家姑娘給欺負了一樣。
“張誌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看把雪茹姐給委屈的,人家雪茹姐這兩天還天天念叨著你呢。”
夏雨跑過去安慰陳雪茹,嘴裡對張誌強責怪道,絲毫沒有考慮剛才還和張誌強熱火朝天的聊天呢。
“行行行,我的錯,雪茹姐你彆哭了,我這次來還給你帶了禮物呢。”
張誌強舉手投降,心中很是無奈,這和女人打交道就是麻煩。
“嗯?什麼禮物?”
相信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拒絕一份禮物,聽到有禮物,陳雪茹立馬就不鬨了,期待的看著張誌強。
“等著,我去拿回來。”
張誌強走出雪茹絲綢鋪,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把西瓜取出來。
“小雨,你說他不能跑了吧?”
陳雪茹擔心道。
“放心吧雪茹姐,就你這模樣,這身段,哪個男的不想跟你多呆一會兒啊,張誌強肯定還會回來的。”
夏雨篤定道。
“你不知道,張誌強他不一樣,看我的眼神很乾淨,仿佛隻是欣賞一樣,不摻雜其他的。”
陳雪茹搖頭解釋道,這也是其他人不同於張誌強的地方。
其他人見到陳雪茹充滿**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根本管不住褲襠裡那點事,隻能讓陳雪茹感到惡心。
但是張誌強不一樣,這估計也是陳雪茹對張誌強感覺不一樣的原因之一吧,畢竟女為悅己者容嘛。
“呐,雪茹姐,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張誌強找了一個角落拿出來一個西瓜,進門送給陳雪茹。
“嗯?好大的瓜啊?這是什麼瓜?”
陳雪茹剛成年就繼承家業了,很少把目光放到這些吃的東西上,一眼還沒認出來這是什麼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