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正在哭鬨的棒梗,看沒人注意他,連忙起身,端起菜盆子就往賈家跑,這是屬於自己的。
“老易,我這好好的紅事,現在見血了,你得給我個說法吧。”
閆埠貴臉色難看,自己好不容易擺個席麵,讓賈家和傻柱折騰成這樣,誰心裡能舒服啊。
楊大民嘴角還流血了,多不吉利。
“咳咳,就是小一輩打個架,咱們就彆摻和了。”
易中海想息事寧人,開口勸道。
心裡也很不舒服,沒有對付到張誌強不說,還發生賈家這樣的事,心裡也是對賈張氏有了意見。
“老易,小輩不懂你也不懂?在我兒閆解成大婚的時候大打出手,那不是說我兒和兒媳婦結婚以後沒有好日子過?天天鬨騰?”
閆埠貴的質問讓易中海啞口無言,確實是這麼回事,但是是傻柱打的人,肯定也不能真的把傻柱怎麼樣。
“柱子,趕緊給三大爺道歉,你這是乾什麼你?”
易中海的話傻柱不能不聽,但是心裡也很是不願意。
“一大爺,楊大民這孫子欺負寡婦,揍他還有錯了?”
傻柱不服氣道。
“什麼時候不行,非要在我兒大婚的時候?”
“傻柱我告訴你,我們閆家和你的梁子結下了,你給我等著。”
閆埠貴臉上閃過一絲陰狠,讀書人的心都臟,玩起心眼能把傻柱這種愣頭青給玩死。
“哎哎哎,不至於,老閆,你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柱子,還不給你三大爺道歉。”
易中海連忙勸道,他可是知道閆埠貴算計的本事,隻是家裡一直過得不容易,不願意得罪人罷了。
“對不起三大爺,我錯了。”
傻柱身體顫抖了一下,低頭道歉。
他突然想起一大爺給自己說過,得罪誰都不要得罪三大爺閆埠貴。
二大爺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劉海中沒什麼文化,得罪了他也拿你沒辦法,是易中海專門扶上來頂雷的。
三大爺不一樣,小手工業主出身,有文化,有手段,得罪了他肯定會想辦法報複回來。
“哼。”
閆埠貴並不領情,決心要給傻柱一個狠的。
楊大民現在正被板車送往醫院,易中海和傻柱並沒有跟著,畢竟看著楊大民傷的並不是很重,再說楊大民也就是個普通住戶。
難不成還敢和他一大爺鬥?楊大民有那實力嗎?
楊大娘一路跟著哭哭啼啼的,結果手一把被楊大民抓住。
楊大娘愣了一下,看著自己兒子好像有什麼話想給自己說。
“媽,你現在就去保衛科報案,說廠裡二食堂的主廚何雨柱把鍛工楊大民給打進醫院了。”
楊大明還調皮的給楊大娘眨了眨眼睛。
楊大民也是廠裡的鍛工,不過隻有三級,家裡日子也不好過,今天被傻柱打了突然靈機一動,覺得自己可以複盤張誌強的操作啊,於是有了後麵的事情。
楊大娘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往軋鋼廠方向跑去,再去晚了有沒有人執勤都不一定。
賈家。
“我大孫子真厲害,拿了這麼多菜回來。”
賈張氏喜笑顏開的和棒梗吃著飯。
“都怪那個楊大民,居然還敢打我,不然我還能拿幾個窩窩頭回來。”
棒梗恨恨的說道。
“拿那爛慫窩窩頭乾什麼,吃了拉不出屎。”
賈張氏嫌棄的說道,自從她家有了傻柱的接濟,早都不吃窩窩頭這種東西了,最差都是二合麵饅頭。
“可以給我媽吃啊。”
棒梗說的理所當然。
賈張氏也呆住了,沒想到棒梗居然會這麼說,反應過來立馬笑著把為數不多的肉給棒梗夾了一塊。
“對,咱們可以給你媽吃,來,棒梗你可是賈家的頂梁柱,吃塊肉。”
秦淮茹聽了心裡一酸,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這麼說。
“媽,你怎麼能這麼教棒梗呢?這不是在害孩子嘛。”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當然是不樂意了,“我孫子說的有什麼錯?你這沒用的東西,乾了這麼多年了還是學徒。”
“讓你拿點菜你都拿不了,今天這些菜都是我和棒梗的,和你沒有關係。”
秦淮茹聽到這話都無語了,說的好像誰想吃你的菜一樣,口水都吐到菜裡麵了,多惡心啊。
“誰說我沒拿,媽你看,這肉比你們兩個那還多。”
秦淮茹拿出傻柱給的菜,上麵鋪了一層肉片,看起來很是誘人。
“哼,誰知道你這東西來的乾不乾淨。”
賈張氏冷哼一聲,把秦淮茹的菜端過來,和棒梗吃了起來。
彆說這肉多的菜就是香,兩個人吃的滿嘴流油的。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秦淮茹無奈的辯解,賈張氏經常這樣,剛開始嫌棄自己是鄉下來的,後來又嫌自己在廠裡考核不通過,現在又疑神疑鬼的。
“最好沒有,隻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休想改嫁。”
賈張氏說著拿起窩窩頭,蘸著菜湯吃也算彆有一番風味。
院裡吃席結束以後,各家各戶把自己的桌椅板凳拿回去,閆家擺的席麵這就算是吃完了。
從頭至尾閆解成和於莉兩個人麵都沒有露。
“這傻柱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不是公然在打你的臉嘛。”
三大媽收拾著屋子,一邊憤憤不平的說道。
“哼。等著吧,過幾天就給傻柱來個狠的。”
閆埠貴喝了一口兌了水的酒,砸吧著嘴品嘗其中的滋味。
正在這時候閆解成走了進來。
“解成,你下午去哪了,怎麼都沒露麵?”
閆埠貴好奇的問道。
“唉,於莉說咱們沒準備酒,出去也敬不了酒,索性就不出去了。”
閆解成歎了一口氣,避重就輕的說道。
“酒?酒多貴啊,家裡啥條件說擺酒就擺酒。”
閆埠貴搖了搖頭,覺得兒媳婦不懂事。
“咱們不是都給他們燒來水了嘛,你們一人敬一碗水,有那個意思就行了。”
“我也是這麼和於莉說的,然後她還和我生氣,吵了一架,我出去溜達了一會。”
閆解成說完想喝一口閆埠貴的酒,被閆埠貴一下把手拍開。
“想喝自己買去,都成婚了還天天想吃喝家裡的東西。”
閆埠貴訓斥了一句。
心裡責怪傻柱,不僅在婚禮上大打出手,還見血了,影響了他兒子和兒媳婦的感情。
閆埠貴喝著酒慢慢計劃,準備讓傻柱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