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好歹多弄兩個菜啊,這全部弄一鍋亂燉,你讓三大爺臉往哪裡放啊。”
三大爺跟傻柱打著商量,自己買了好幾樣菜,傻柱倒好,把所有的菜燉一起,誰家席麵上隻擺一道菜啊。
“三大爺你放心,我可是譚家菜傳人,做大亂燉也是最好吃的大亂燉。”
傻柱自信的拿著勺子,閆埠貴家連調料都湊不齊,很多還是自己從家裡拿的,這還是自己當廚子這麼多年以來頭一次乾虧本買賣。
閆埠貴的算計果然是不簡單,不給工資還得搭材料。
“那也不能隻弄一個菜啊,要不再拌個涼菜?”
閆埠貴試探著問道。
“拌什麼涼菜,拌白菜還是拌土豆?”
傻柱無語的問道,這閆埠貴一天想一出是一出,異想天開。
“柱子你家地窖不是還有不少蘿卜。”
閆埠貴搓著手,又打上了傻柱蘿卜的主意。
“滾,想都彆想。”
傻柱直接趕走閆埠貴,現在了還敢算計自己家的蘿卜,明天不得算計自己接濟他們閆家?
“渾蛋,活該被老易他們算計。”
閆埠貴陰沉著臉嘟囔道,作為算計的行家,他自然知道易中海打著什麼主意。
也就傻柱一天被算計還樂嗬嗬的,恨不得認易中海當爹。
“傻柱子,忙著呢。”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來看自己的大孫子。
“哎,老太太,您快歇著,一會兒吃飯了。”
傻柱扶著聾老太太走到一邊坐下。
“是啊柱子,最近身體是不太好啊。”
聾老太太又開始裝聾了。
“老太太你要照顧好身子啊,還等著你看重孫子呢。”
傻柱現在正等著易中海給自己介紹對象。
“是啊,最近需要吃點肉補補。”
聾老太太答非所問,看著案板上那一斤多豬肉。
“行,一會兒我給您多盛點肉。”
“大孫子,我好久沒見過你給我送盒飯了。”
聾老太太得到滿意的答案扯開話題。
這也是她看不慣賈家的原因,以前傻柱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給自己這個老太太送過來。
自從傻柱開始接濟秦淮茹,每次吃的都拿不到自己家裡去,就被這個黑心小寡婦給拿走了。
彆說是她了,就連傻柱的親妹妹何雨水都吃不上,她都記不得傻柱的盒飯是個什麼滋味了。
“好,老太太,等明天拿了飯盒之後給你。”
傻柱也有些恍惚,自己好像是對老太太關心少了一點,笑著說道。
“好好好,乖孫子。”
聾老太太聽到自己想聽的話,立馬就不聾了。
賈家。
“秦淮茹,你翅膀硬了你,連棒梗都知道往家裡拿菜,你憑什麼不拿。”
賈張氏憤怒的指責道,連自己這個做婆婆的都準備親自下場搶菜,秦淮茹她憑什麼不願意。
“媽,這多丟人啊,到時候我給傻柱說一聲給咱們留一些菜也就是了。”
秦淮茹無奈的說道,哪裡有在人家席麵上搶菜的,這讓彆人怎麼看賈家。
“咦,好主意。”
賈張氏突然想起還有傻柱可以利用,真是關的久了什麼都忘了。
“那你趕緊去給傻柱說,然後再在桌子上搶一點。”
賈張氏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搶菜計劃,多搶一些回來能吃多少頓呢。
“姐,你婆婆怎麼這樣啊?”
秦京茹拉住秦淮茹小聲說道,自從這個賈張氏回來,對自己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就像是她秦京茹就隻吃飯不乾活一樣,嫌自己吃她家的糧食。
“唉,我婆婆就這樣,京茹你彆往心裡去,待會多吃點。”
秦淮茹無奈的出去了,她還要給傻柱說一聲。
賈張氏繼續教棒梗怎麼樣搶菜,兩人竊竊私語。
院裡的人都把自己家的桌子凳子拿出來開始擺席麵,不然隻有閆家的家具肯定是不夠。
菜很快就做好了,傻柱先是單獨舀了一大碗,最上麵白花花放著幾塊肉片子,這是給聾老太太準備的。
讓傻柱不滿意的就是窩窩頭,哪能讓老人家吃這東西呢。
“老太太,趕緊吃,這裡隻有窩窩頭了,您就簡單泡著湯吃一點。”
傻柱把菜放到聾老太太麵前,大聲說道。
“啥?你還要給我在舀一碗?不了,年紀大了吃不了那麼多。”
“再來幾片肉就行了。”
聾老太太看著肉片子饞的直流口水,接過窩窩頭和筷子就吐嚕了起來。
“呦嗬,這老太太牙口真好你看。”
傻柱看著聾老太太吃肉毫不費力的樣子嘖嘖稱奇,真希望自己這麼大歲數的時候也能有這麼好的牙口。
接著傻柱又分出一碗,上麵鋪了一層肉片子,這是給秦淮茹準備的。
剛剛秦姐說了想要一碗菜,還特意說肉不用太多,覺得不好。
切,開玩笑,他傻柱掌勺還能給秦姐肉少了?秦姐這會正給自己收拾家務呢,可不得多吃點。
這樣一來剩下的肉更是所剩無幾了,每一桌能分到四五片就已經很不錯了,一人一片是彆想了。
“今天是我兒子閆解成和媳婦於莉大喜的日子,大家吃好喝好,吃好喝好啊。”
閆埠貴總體來說還是比較高興,畢竟這席麵是辦了,鄰居也基本上是都到了,讓閆埠貴很有麵子。
街坊鄰居嘴上不說,心裡暗暗撇嘴,這幾乎就是他們吃過最差的席麵了,擺席麵大多是二合麵饅頭,哪有用窩窩頭擺席麵的。
能吃的好才怪了。
再說誰家辦席麵連酒都沒有,你就是上個最差的燒刀子也算你三大爺有這個心,好家夥你就讓大家喝開水,一點成本都不願意付出。
能喝的好又怪了。
但是大家迫於閆埠貴三大爺的淫賊又不能說什麼。
畢竟人家閆老西本來連席麵都沒打算辦,隻準備收禮送幾個雞蛋。
現在能白吃一頓就偷著樂吧,雞蛋肯定是不會還回去的。
“行了,三大爺你趕緊上菜吧,大家夥都餓著呢。”
坐在席麵上的賈張氏說道,她已經鉚足了勁準備左右開弓了。
賈張氏這一桌全都是婦人,全都離賈張氏坐的遠遠的,賈張氏現在一個人就坐著三個人的位置,其他人擠成一團。
倒不是因為賈張氏胖,是因為賈張氏可是進去過的人,在四合院鄰居眼裡那就是犯過錯誤的人,名聲早就壞了,當然沒有人願意和她坐太近。
賈張氏並沒有察覺出什麼,反而洋洋得意,覺得彆人這是怕自己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