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抓出來的時候,老實的跟鵪鶉一樣。
她是真的被槍管嚇到了,從來沒有一刻讓她感覺死亡離她那麼近。
“民警同誌,你看賈張氏年紀這麼大了,也不懂法,要不就這麼算了吧,她肯定也知道錯了。”
易中海又覥著臉湊上去說道。
“是啊,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彆抓我。”
賈張氏不嚎了,但是依舊流著眼淚。
棒梗和兩個妹妹也被嚇到了,躲在秦淮茹後麵不敢出來。
“警察同誌,我們賈家不容易,你把我婆婆帶走誰管這三個孩子啊,我每天還要上班。”
秦淮茹也求情說道,要是自己敢不管賈張氏,賈張氏一定跟自己沒完。
“賈張氏浪費我們警力不說,最主要是虛報張誌強同誌,對張誌強同誌的名譽造成了損失。”
“如果張誌強同誌願意寫諒解書的話,我們可以從輕發落。”
年長的警察說道,他也不願意把賈張氏這種人帶回去,嫌麻煩。
“張誌強,快寫一份諒解書,這大晚上的,快讓民警同誌回去,彆耽誤人家下班。”
易中海直接開口說道,他是院裡的一大爺,自己開口張誌強還敢反駁不成。
“對,張誌強快去寫諒解書,人家民警同誌忙著呢。”
二大爺劉海中為了過官癮也是站了出來,朝著兩名民警友好的笑了笑。
心裡覺得自己站出來的遲了,自己才是後院的管事大爺,應該第一個站出來才對。
三大爺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他預感到張誌強肯定不會輕易寫這份諒解書,現在張嘴就是給自己找難堪。
“就是,賈家多可憐啊,張誌強你趕緊回去寫諒解書,不然小心著點。”
何雨水剛剛放鬆看著何雨柱,這個傻柱就忙不迭的開口道。
“呦嗬,這賈家的事跟你傻柱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你是人家賈家的拉幫套不成?”
傻柱話音落下,張誌強旁邊的許大茂立馬接話嘲諷道。
隻要是能讓傻柱落麵子的機會,許大茂必然不會放過。
這不,整個大院哄堂大笑起來,衝散了本來嚴肅的氛圍。
“孫賊,你說什麼,看老子不打死你。”
傻柱說著就用力朝著許大茂方向擠去。
“哥,哎~你乾嘛,哎呦~”
何雨水用力的跺了跺腳,自己這個傻哥乾什麼呢,民警在呢他還敢去打人不成。
“站住,彆動,警察在你還敢打人,想蹲笆蘺子是不是?”
年輕的警察怕賈張氏鬨,槍一直在手裡握著呢,一轉身就對準了傻柱。
“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
傻柱看槍對著自己呢大驚失色,這個不是鬨著玩的,連忙退了回去。
許大茂看傻柱退了回去又開始得瑟了起來。
“傻柱,你彆怕,你不是要來打我嗎?趕緊過來。”
許大茂洋洋得意的叫道。
“許大茂你彆得意,給老子閉嘴。”
傻柱大聲怒吼。
“咋了還不讓人說了,你有理你怕啥?”
“你不是經常說你傻柱是四合院戰神,一雙鐵拳打遍四合院無敵手,警察你都不放在眼裡嗎?”
“許大茂你給我閉嘴,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傻柱肺都快氣炸了,這許大茂真是給點顏色就敢開染房。
“彆慫啊傻柱,你有理你怕啥?”
“說他沒說你唄?你也給我閉嘴。”
民警嗬斥一聲,這小子是欠打。
“好嘞民警同誌。”
許大茂很有眼色,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看民警發話了連忙閉嘴站到一邊,裝作無事人一樣。
眾人把目光看向張誌強,具體怎麼樣還是要看張誌強是怎麼想的。
“對不起,民警同誌,我要求法辦賈張氏。”
張誌強冷笑一聲,平靜的說道。
“嗷~嗷~嗷~”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睜眼看看,有人欺負賈家沒男人啊,這死了爹媽的東西居然要把我老婆子送進去。”
“你們趕緊上來把這王八蛋給帶走吧。”
賈張氏看張誌強居然還敢不放過自己,立馬開啟了自己的大招,亡靈召喚。
但是她忘記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平時在院裡大家還能讓著你點,現在可是有民警同誌在場的。
“賈張氏,有我們在你還敢公然宣揚封建迷信,你完了,這次必須得拘你幾天好好的教育教育。”
民警同誌聽到賈張氏的話都驚呆了,沒想到這人還是個老虔婆,她就不知道什麼是怕嗎?
“哎,同誌你看你這是做什麼,賈張氏就是一個老人,她不懂法。”
易中海連忙從中說和,心裡覺得這賈張氏一點眼色都沒有,本來就是個謊報的事情,抓進去也就是一兩天的功夫,現在倒好,還敢公然搞封建迷信,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同誌,你們也看到了吧,這老虔婆就是一個毒瘤,是人的事她是一件不做,還麻煩你們抓走給教育教育。”
張誌強咬緊牙關不鬆口,賈張氏這時候還敢咒自己,簡直是天助我也,不把這老婆子送進去大家還都以為自己好欺負。
“張誌強,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隻想著自個。”
“人家賈家都那麼困難了,你不幫襯不說,現在還要落井下石,有你這麼辦事的嗎我說。”
傻柱恨鐵不成鋼的大聲說道,覺得自己這是在教育張誌強要尊老愛幼。
結果張誌強壓根就沒有回他,像是把傻柱當做空氣,傻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難受異常。
“強子,親姐求你了,放過我婆婆吧,我們賈家困難,實在是經不起這麼大的波動啊,棒梗,快求求你張誌強叔叔。”
秦淮茹拉了一把棒梗,想讓棒梗說話。
“哼,我憑什麼求這死了爹媽的東西,我奶奶說了,我賈家看上的東西遲早都是賈家的,我就看上他那個自行車了,他要是識相的話早就應該給我送來。”
棒梗冷哼一聲,根本看不起張誌強。
民警看張誌強態度堅決,再加上賈張氏公然當著他們的麵在那裡宣揚封建迷信,這就不是一個謊報能過去的事了。
直接就把賈張氏帶走了,賈張氏還想鬨,麵對黑黝黝的槍口一句話也不敢說,灰溜溜的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