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欠條拿到之後,二大爺宣布全院大會解散,眾人三三兩兩的回家了。
“強子,你那兩下子是真厲害啊,什麼時候練的啊?”
許大茂開口問道。
張誌強把傻柱打趴下一下就把許大茂驚到了,那可是傻柱啊,人稱四合院戰神,一雙鐵拳打遍天下無敵手,許大茂更是從小被揍到大。
那種無力感許大茂深有體會,可是今天一切都不一樣了,張誌強把傻柱狠狠的揍了一頓,那都不是勢均力敵,而是張誌強單方麵把傻柱摁著錘。
許大茂那個後悔啊,自己怎麼當時就慫了呢,應該上去也打兩下出出氣。
“我爸教我的,你也知道我爸是當兵的。”
張誌強隨口說道,給自己編了一個很合理的理由。
許大茂也沒懷疑有假,張誌強父親是誰啊,那是烈士,聽說戰場上沒少立功,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有這功夫很合理。
“強子大茂哥平時對你怎麼樣?”
“那是相當可以啊。”
張誌強麵露古怪,許大茂該不會想學功夫吧?
“那強子你那幾手能不能教教我,讓我也給傻柱一點厲害瞧瞧。”
許大茂興奮的手舞足蹈。
“額,這個也不是不行,大茂哥你明天早一個小時起床,咱們一塊訓練。”
張誌強沉吟了一下,主要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不過以他對許大茂的了解,對方肯定是堅持不下來。
“好嘞師傅,你就瞧好吧哈哈。”
許大茂改口倒是快,叫比他小好幾歲的張誌強師傅,那是張嘴就來啊。
說完許大茂就回自己家了,路上時不時還樂兩聲,好像已經成為武林高手了一樣。
後院二大爺家。
“老劉,其實我早就知道雞是棒梗偷的。”
二大媽悄悄給劉海中說道。
“嗯?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海中麵露疑惑。
“今天中午,我做手工活的時候,看到棒梗和小當抓許大茂家的雞,當時我不知道是誰家的,也就沒管。”
二大媽給劉海中解釋道。
“剛才大會上你怎麼不說呢?也好讓我威風威風。”
劉海中大聲說道,他要是提早知道棒梗是小偷早都跳出來了,好好的彰顯一下自己這個二大爺的厲害。
“老劉你傻啊,要是咱們說出來,那賈家還不記恨咱們家啊?”
“再說了,人說三歲看老,棒梗那娃子一看以後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把咱們家給記住了,以後專盯著咱們家偷怎麼辦?”
二大媽說出了自己的顧慮,顯然這也是一個有智慧的,比二大爺有城府多了,二大爺那想當官的心思都快寫到腦門上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以後離賈家遠點,我看賈家有棒梗遲早得出事。”
“何止呢,那賈張氏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誰說不是呢,睡覺吧,明天還上班呢。”
…………
中院,一大爺家。
“老易,你以後還是不要對賈家那麼好了,你看棒梗現在就是這麼囂張跋扈,以後還有可能給咱們養老嗎?”
“唉,你不懂,我看中的是秦淮茹,棒梗怎麼樣沒有關係的。”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說道。
“柱子也不行,這麼大年齡了還這麼衝動,我看要不咱們還是領養一個孩子吧。”
一大媽早就想領養孩子了,易中海一直不讓,後院聾老太太也一直在說,讓傻柱給他們養老。
“再說吧,咱們都這麼大了,再領養一個成本太高了,而且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賈東旭死後易中海也有些後悔,但是沒辦法,現在領養一個肯定來不及了。
“要不試試張誌強?他父母雙亡,現在已經是五級鉗工了,現在連柱子都打不過他。”
“都是一個院裡長大的,咱們也知根知底,你順便教教他鉗工技術,他還不感恩戴德的?”
一大媽試探著問道,她在前段時間就有這心思了。
易中海聞言有些意動,說道:“張誌強能同意嗎?他好像對我這個一大爺有些誤會,你沒看這幾次一直拆我台,我都想著怎麼把他趕出去了。”
哪裡是誤會啊,誰讓你以前那麼算計人家,四級鉗工了自己都養不活,有能力了可不要報複你。
一大媽心裡想到,但是這話不能說出來。
一大媽開口繼續說道:“那你去給他道個歉嘛,這有什麼的,張誌強是個機靈的孩子,有你教導過不了兩年說不定就是八級鉗工了。”
“行,那我改天找他說說。”
易中海心動了,決定有機會找張誌強說說,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
而且鉗工五級以上越來越難,有自己這個八級鉗工教他技術,張誌強隻要不傻,應該就不會不同意的。
賈家。
棒梗回來之後就躺到床上了,一點也不想理自己這個奶奶,自己都要被抓走了都不救自己。
秦淮茹和賈張氏也不疑有他,覺得是棒梗今天害怕了,所以準備早早睡覺。
隻見賈張氏翻箱倒櫃的把賈東旭的遺照翻出來,點了兩根蠟,自己把遺像抱住樣中間一坐。
“媽,這大晚上你把東旭遺照拿出來做什麼,多嚇人啊。”
秦淮茹無奈的問道。
“跪下。”
賈張氏一聲厲喝,在晚上頗有一種神婆的意味。
秦淮茹也有些害怕,乖乖的跪在地上。
“說,你當著東旭的麵說清楚,棒梗到底是不是東旭的孩子。”
賈張氏開口問道,不清楚三個孩子到底睡著了沒有,聲音放的很小。
“媽,你說什麼呢?棒梗肯定是東旭的孩子。”
“那為什麼東旭是直發,棒梗和易中海一樣是卷發。”
“這我哪知道啊,再說棒梗和東旭長的多像啊。”
秦淮茹紅著眼眶道,直發和卷發她那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她能確定孩子確實是賈東旭的。
“你對東旭發誓,敢說一句謊小心東旭回來收拾你。”
賈張氏說完,嘴裡還念念叨叨的。
秦淮茹有些害怕,感覺遺照上的賈東旭在對自己笑一樣,斷斷續續的發了誓。
賈張氏這才相信棒梗確實是自己乖孫,不過她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秦淮茹。
“你以為我一天在家裡什麼都不知道?你在廠裡和那些男人不清不楚的,軋鋼廠俏寡婦,好大的名聲。”
賈張氏冷笑道。
“媽,我這不也是沒辦法,我不這樣咱們家這麼多人吃什麼,我可沒真的讓他們占了便宜。”
秦淮茹很冤枉,這時候知道說自己了,每次拿回來的飯菜你可沒少吃。
“媽也是從寡婦過來的,知道寡婦不容易,你抽空去上個環吧。”
秦淮茹聞言臉色一變,這不還是不相信自己嗎?不過想了想也沒拒絕,輕輕點頭同意。
賈張氏這才滿意的站了起來,把賈東旭的遺像和兩根蠟燭放好,下次還接著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