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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回去吧。”
秦淮茹剛想再勸兩句,就被易中海堵住了,無奈之下剁了剁腳回去了。
易中海見狀冷笑一聲,他又不是看不出來,秦淮茹肯定沒有跟自己說實話。
再不濟也是想借著自己的手對付張誌強,目的性太明顯了。
…………
張誌強吃完飯之後,今天是冉秋葉洗碗,她覺得張誌強做的大盤雞拌麵實在是太好吃了,決定獎勵張誌強一下。
隨後張誌強拿出了從師傅那裡拿來的書,冉秋葉拿出了從家裡帶過來的一本小說,兩人一起看了起來。
不是冉秋葉不願意進步,她也看過張誌強看的那些書,難的要死,每一個都是她認識那些字母,那些字母不認識她。
而且看了隻覺得犯困,冉秋葉有時候真的很佩服張誌強是怎麼能學的進去的,因此就隻能張誌強一個人進步了。
到了晚上。
秦淮茹專門炸了一盤花生米,老實說這花生米也不是賈家的。
好像是不知道棒梗從誰家順過來的,就被秦淮茹給收起來了。
秦淮茹炸了一盤花生米,準備拿著去傻柱家裡,跟傻柱說說心裡話。
但是又覺得花生米太多了,於是抓了一把放到桌子上,讓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吃。
看上去還是多,秦淮茹又抓了一把,還是多…………
最後,秦淮茹看著盤子裡都能數的見的花生米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要送給傻柱的。
“棒梗,你先帶著兩個妹妹,媽媽出去一趟。”
秦淮茹交代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
棒梗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另一個手往嘴裡塞著花生米。
這花生米真好吃,長大了說不定也要吃花生米。
秦淮茹出來之後看四下沒人,扭著屁股往傻柱家裡走去。
走到傻柱家門口,秦淮茹想著傻柱現在還在氣頭上,隻用嘴說怕是沒辦法讓傻柱消氣。
內心掙紮了一番之後,隨後臉上掛上嫵媚的笑容,這才走進了傻柱的家裡。
這一切,都被趴在窗戶上的易中海儘收眼底,看到秦淮茹去和傻柱和好了,易中海滿意的笑了一下,算秦淮茹聰明。
“柱子,一個人喝酒呢?”
秦淮茹扭著屁股走進去之後,看到傻柱一個人在喝悶酒,吃著飯盒裡麵帶過來的食物。
秦淮茹敏銳的發覺肯定是有肉,啃完的骨頭還在旁邊放著呢,心裡那叫一個心疼啊。
傻柱一個大男人吃什麼肉啊,吃窩窩頭一樣能吃飽,棒梗正在長身體,肉就應該留給棒梗吃。
不過秦淮茹肯定不可能說出來這麼沒情商的話,畢竟她這次來是和傻柱和好的。
“柱子,一個人喝著呢?”
秦淮茹笑靨如花的走到傻柱跟前,把花生米放到桌子上。
“呦!秦淮茹?你來乾什麼?”
傻柱抬頭一看是秦淮茹,冷冷的說道,一口酒灌到肚子裡。
這段時間他過得很不容易,也不知道是哪個烏鴉嘴宣傳的,廠裡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偷了閆埠貴的車軲轆。
看自己的目光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後廚的人也不相信他,劉嵐沒事就用這個事情陰陽自己,傻柱感覺哪裡待的都不快樂。
隻有每天和秦淮茹說說話才能讓自己高興一點,但是秦淮茹是怎麼做的,每天都躲著自己走。
自己跑過去跟她說話也是熱臉貼冷屁股,人家壓根不搭理自己。
回到四合院,傻柱主動跑過去給秦淮茹送飯盒,就這秦淮茹還扭扭捏捏,一副不願意要的樣子。
幾次下來傻柱也生氣了,彆人不相信他也就算了,居然連秦淮茹也不相信自己。
就這樣,傻柱也不和秦淮茹說話了,每天飯盒拿回來就自己吃,也算是下午吃了幾次飽飯。
漸漸的,傻柱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每天拿回來的飯都自己吃,餓不著肚子。
不像以前,拿回來的飯盒都給賈家了,自己要不啃個窩窩頭,要不就不吃,何必呢!
“柱子,秦姐這不是來給你道歉來了嘛,你是知道的,秦姐是有苦衷的。”
秦淮茹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訕笑道。
“哦?什麼苦衷?又是因為你婆婆,沒記錯的話賈張氏好像是進去了。”
傻柱冷笑道,根本不相信秦淮茹的說辭,這次秦淮茹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傻柱覺得自己已經慢慢的不喜歡秦淮茹了。
“柱子,秦姐知道因為前段時間的事情你怪秦姐。”
“可是秦姐能怎麼辦啊,我婆婆也進去了,自己本身是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棒梗正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時候,都快過不下去了。”
“前段時間你的名聲都那樣了,秦姐要是和你走的太近,壞了名聲可怎麼辦啊?那樣秦姐就隻能去死了嗚嗚嗚……”
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的解釋道,這是她提前想好的借口,說出來一點卡頓都沒有。
傻柱的心慌了,雖然他心裡想著是不再和秦淮茹來往了,但是看到秦淮茹哭泣心裡還是有點不得勁。
傻柱咬咬牙,悶了一口酒,強忍著心裡的悸動不去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哭了半天,看傻柱一點安慰自己的意思都沒有,臉色有些難看,想著看來這次不動點真格的是不行了。
秦淮茹也不哭了,默默的用手又解開一個扣子,把衣服往兩邊拉了拉,
傻柱雖說沒有安慰秦淮茹,但是目光一直注視著秦淮茹,差點就忍不住過去安慰了,結果秦淮茹不哭了,頓時就給傻柱一種‘就這啊’的感覺。
隨後傻柱眼睛都瞪大了,顯然,他看到了秦淮茹的動作,也看到了一些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傻柱頓時口乾舌燥,用力的吞了口唾沫,某處也有了一些明顯的變化。
都說東北有三寶,分彆是人參、貂皮、烏拉草,很多人不知道這男人也有三寶,分彆是香腸、貢丸、一堆草。
傻柱最明顯的變化就是這三寶之一,也不和秦淮茹說話,喘著粗氣,眼睛死死的盯著某處,仿佛要把它拿捏一樣。
“柱子,你看什麼呢?”
秦淮茹故作嬌羞的問道,雙手把衣服緊了緊,她知道男人都是要吊著,不能一次性讓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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