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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和劉光福應了一聲,倒也是真餓了。
下午吃麵的時候才吃了一半,就被劉海中給發現了,嚇的二人連忙跑了。
現在兩兄弟正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時候,那半碗麵早就消化完了。
“好好,媽去給你們做飯。”
二大媽哭著去給兩兄弟做飯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對視一眼,心裡有點愧疚,覺得自己會不會太過分了。
雖然二大媽在他們挨打的時候從來沒說過好話,但是畢竟是他們媽,也沒虧待過他們兩兄弟。
劉光天和劉光福也理解二大媽,就他們都不止一次的看到劉海中打二大媽,自己這個爹好像很喜歡用武力壓製彆人,以彰顯自己的實力。
“說說吧,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昨天晚上去哪了?知不知道老子找了你們一晚上?”
劉海中強壓著怒氣,冷聲道。
多年以來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劉海中,根本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方式才能和孩子和諧相處。
“我們倆昨天晚上去同學家住了。”
劉光天回答道,聽到劉海中找了他們一晚上,心裡還是有點感動的,覺得這個父親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
“年紀輕輕就學會跑了,以後再敢跑看老子打不打的死你們。”
劉海中說道。
事實上他這麼說就代表著這次的事情過去了,但是劉光天和劉光福聽不出來啊。
“爸,你不能打我們,你有沒有聽說過小棒則受,大棒則走?”
年紀較小的劉光福聽到劉海中還要打他們按捺不住了,站出來說道。
“什麼小棒則受,大棒則走啊?”
劉海中問道,憑他的文化水平很難理解話裡麵的意思。
“就是說你也不一定就是對的。”
“以後你要是打我們打的輕我也就忍了。”
“要是打得重了我們就跑了。”
劉光福理所當然的說道,他現在已經不覺得這是不孝了。
“兔崽子反了天了?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從哪裡聽來的這些歪理。”
劉海中心裡有所懷疑,自己這兩個兒子什麼水平自己最清楚。
學習上可以說是一塌糊塗,什麼時候能說出來這麼富有哲理的話了。
“張誌強告訴我們的。”
劉光福有什麼說什麼,全然忘記了張誌強讓他們保密的事情。
“張誌強?”
劉海中明白了,這下他全都明白了,肯定是張誌強知道自己舉報他了,這就是在報複自己。
劉海中內心充滿了怒火,舉報他是給他麵子,自己這個二大爺不也是害怕他年紀輕輕誤入歧途嘛。
張誌強不但不感激自己,居然還通過這樣卑鄙無恥的方法報複自己。
真是太過分了!
開會!這麼大的事情必須開會!
讓院裡人好好看看張誌強是個什麼德行,要是不給自己賠二十塊錢這事沒完。
二大媽飯很快就做好了,吃完之後很快也就休息了,畢竟找了一天一夜,大家都挺累的。
不一會兒劉家呼嚕震天響。
…………
第二天。
劉海中起不來了,他得了重感冒,肥胖的身軀癱在床上,爬起來都困難,不得已又讓易中海幫忙請假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上學去了,二大媽一個人在家裡麵招呼劉海中。
大家隻當是二大爺大晚上的還在外麵著涼了,但實際上這是張誌強的傑作。
張誌強今天早上又到了抽獎的時候,沒想到遭遇了抽獎曆史上的滑鐵盧。
張誌強也用五十塊錢升級獎池了,結果出來的就是一些水果和幾隻老母雞,其中稍微有點用的也就是一張感冒符了。
顧名思義,感冒符就是讓一個人得重感冒,除了可以整人也沒有什麼實際的效用。
這也證明了不是每一次抽獎都能抽到好東西的。
張誌強也不浪費,最近也就劉海中惹自己了,直接把感冒符用在劉海中的身上。
這不,效果還是立竿見影的,劉海中已經沒有辦法正常上班了。
張誌強用完之後也沒有在意,依舊像以前一樣把媳婦兒叫起來吃早餐,然後把媳婦兒送到紅星小學,自己再騎著自行車去軋鋼廠。
最近任務不是很重,因為馬上就要考核了,現在相當於也算是給大家一個複習的時間。
張誌強這次沒有報名,他今年已經夠亮眼了,再加上簽到沒簽出來八級鉗工技術,直接上多少是有點不穩妥,所以張誌強覺得要不還是來年再說吧。
所以張誌強這段時間做完工作之後都是在幫同事們解決問題,當然還有自己這個便宜徒弟。
當時張誌強答應了要讓李立新考核通過,肯定不可能食言。
十一車間的工作熱情空前的高漲,都想著在這次考核的時候升一級,明年也能享受更好的待遇。
不知不覺又到了下班的時候了,張誌強給工友解決完問題之後就準備下班了。
剛出了軋鋼廠沒多久,在一個拐彎處,張誌強的自行車就被攔住了,攔住自行車的不是彆人,正是秦淮茹。
不得不說秦淮茹選擇的地方夠隱蔽,四處還真的沒什麼人。
這讓張誌強有些好奇,要知道大家都是同時下班的,自己還有自行車,秦淮茹是怎麼跑到自己前麵去的?
“秦淮茹,你要乾什麼?”
張誌強眉頭緊皺問道,反正跟秦淮茹接觸絕對沒有好事就是了。
“嗬嗬,強子,我這段時間一句話都沒給傻柱說,也沒有要他的飯盒。”
秦淮茹乾笑道,莫名其妙說出來這麼一句話,好像她不理傻柱跟張誌強有什麼關係一樣。
“關我屁事啊?”
張誌強回答道,絲毫沒有給秦淮茹麵子。
“強子,你知道秦姐是喜歡你的,秦姐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啊。”
秦淮茹溫柔的說道,含情脈脈的看著張誌強。
今天的秦淮茹明顯是精心打扮過得,梳著麻花辮,好像當自己是十八一樣。
衣服倒是沒怎麼變,依舊是軋鋼廠的工作服,不過很乾淨。
“你有病吧,你一個寡婦,跟我一個結了婚的男人說這些?”
“想男人了你去找許大茂,他肯定不會拒絕,還有,咱們兩家沒那麼熟,叫我張誌強就可以。”
張誌強都無語了,秦淮茹今年都三十多了,自己才二十多,她憑什麼能說出來喜歡自己這種話的。
而且張誌強就沒見過哪個女的三十多了還綁著麻花辮,大多是為了方便剪的短發,要麼就是盤起來,秦淮茹這麼做很明顯就是裝嫩。
“嗬嗬,氣話!強子,秦姐知道你是喜歡秦姐的,是秦姐以前讓你傷心了,但是那都是我婆婆逼我的,從來都不是我的本意。”
“而且強子你好好想想,我覺得我相比冉秋葉,肯定是更有優勢的。”
秦淮茹說著,臉上帶著悔恨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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