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舅媽晚上跟沈三舅嘀咕分析了一番後,兩人第二天就跟沈外公家裡跟沈言暖賠禮道歉,沈外公也在一邊看著,沈言暖也不好太不給臉。
就這樣在表麵看起和好的情況下相處著,沈三舅還跟沈言暖打聽她們跟公安局的關係,不過被沈言暖給敷衍了過去,隻說是寧靜姝剛好遇巧了在那裡,跟公安局沒有關係。
回到招待所後沈言暖就跟寧靜姝商量回去了。
“你外公這幾天身體好多了,我們也準備回去吧!”沈言暖想著沈家的的事情也是無力。
“那我明天去買車票,我爸肯定都在家裡念叨你了。”寧靜姝笑著說。
“彆說出來久了,還挺不習慣的。”沈言暖也笑說。
商量好了回去的事情,寧靜姝第二天就去買車票了,她還去公安局確認了一下案件的進度,確認送進去的人都出不來後她也就安心了,不然這些人再來禍害沈家就不好了。
至於沈大舅的兩個兒子家裡,她私下給他們的領導暗示,讓人把他們給調回了原來的崗位,他們以後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沈家聽到她們要回去了,一起給她們進行了餞行,隨後寧靜姝母女倆人就踏上了回程的火車,這次沒有驚動吳家。
她們直接在車站內當天就進行了換乘坐上了回D省的車次,寧慕白收到她們要回來的電報後,到站的當天就親自過來接人了。
這段時間他一個人在家,寧慕白可是特彆不習慣,現在人終於回來了,趕緊高興的把家裡打掃了一番,又親自去車站接人。
“媽,你看爸爸在哪裡!”寧靜姝拉著沈言暖的手下了車看到寧慕白高興的說道。
“我看到了,我們也過去,這次坐車骨頭都散架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沈言暖也看到了人,兩人往寧慕白方向走去。
寧慕白大步走到她們這裡,看著沈言暖的眼神裡充滿了愛意,寧靜姝覺得此刻她就是多餘的。
還是警衛員出聲打斷了:“小姝同誌,行李給我拿著。”
“我提著就行,我們先出站回去,這幾天坐車都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覺!”寧靜姝說著就提著行李往外麵走去。
寧慕白看著走了閨女,笑著扶著沈言暖也往外麵走。
一邊對沈言暖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準備好了飯菜,回去吃了飯好好歇歇。”
“我有小姝照顧著,能有多辛苦,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按時吃飯?
是不是又加班很晚了?我看你怎麼還瘦了?”沈言暖看著寧慕白的臉說道。
“咳,我就是一個人吃不下睡不著,也沒有加班多晚。”寧慕白解釋道。
沈言暖也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在外麵心裡則是惦記家裡的,要不是有閨女陪著,她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回到家裡寧靜姝歇了一天就開車去了L省,她先去了安辰市拜訪了餘長安。
餘長安時隔多年看到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孩,身上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
這股氣息他沒有在其他人身上遇到過,他感歎的說:“沒有想到當年一彆,已經有快有0年了,寧同誌也長大成人了。”
“餘局長也如當年一樣,身上威嚴更重了。”寧靜姝笑著說。
“哈哈哈,不敢當不敢當,這次寧同誌過來是為了農場的事情?”
“我打算去看看那裡的具體情況,看看能不能換一個地方。
現在也不知道王家村怎麼樣了?”寧靜姝沒有隱瞞直接說,以後還需要這餘局長幫忙的地方。
餘長安聽她這麼說就把他了解到的那邊農場的情況詳細說了出來,有些事情不好在電話裡說,現在當麵就沒有顧忌了。
寧靜姝在這裡打聽了具體的情況後,謝絕了餘長安的吃飯邀請,又開車去了紅安縣,她沒有直接去找王有貴。
這麼多年她也不知道當初的王家村如今怎麼樣了,所以還是先打探一下再說。
餘長安對於王家村了解的也不多,所以她還是自己去看看再說。
把車開到路邊,看周圍沒人收了起來,悄悄的摸到了王家村附近的山上。
精神力籠罩了整個村子的情況,這裡也有分配了個知青,看村裡人態度對知青還好,現在村子裡是王家大兒子做大隊長。
書記是上麵公社安排下來的,不知道為人怎麼樣,寧靜姝等到晚上對這人進行了詢問,確定了不是那種喜歡爭表現的人。
這個村子裡也沒人搞批鬥運動,整體還是抓生產為主,寧靜姝還打聽了公社的一些事情後才離開。
連夜開車去了隔壁市的強思農場,到達附近的時候天還沒天亮,寧靜姝直接溜進了農場,找到了沈大舅的住處。
“沈行明?”在門外小聲喊人。
屋裡睡覺的幾人聽到喊聲都醒了過來,幾人都看著沈行明。
“行明,找你的?”一個人出聲說。
“我先去看看是誰?”沈行明起身說道。
其他人也穿衣服起來,跟在沈行明後麵。
沈行明把門打開一條縫,借著月光伸頭看向外麵,小聲的詢問:“你是誰?”
“大舅,我是寧靜姝,有事兒找你。”寧靜姝看著冒出頭來的人說。
沈行明聽到這話趕緊打開門,看著站在外麵的女孩皺眉斥責:“你怎麼來了?趕緊離開這裡,這不是胡鬨嗎?”
“我媽擔心你,我就過來看看大舅你,先彆說其它的,大舅你給我說說這裡的情況。”寧靜姝不想扯其它直接說出來意。
“行明,還是先進來說。”屋裡的人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直接出聲。
沈行明反應過來把人拉進了屋裡,寧靜姝看著這一屋過得慘兮兮的人,把自己準備的吃的,還有合適他們用的東西拿出來。
“我帶來了一點東西,各位叔叔爺爺分分,明天我再給你們帶一點。”
“小姑娘好意我們心領了,這裡查的嚴,我們也留不住,現在大家都不容易,不用給我們帶,免得便宜了那些人。”其中一個老者溫和的說道。
“各位前輩可以給我說說這農場裡的具體情況嗎?”寧靜姝誠懇的詢問。
“不是,寧丫頭,你怎麼一個人跑這裡來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你爸媽怎麼能讓你一個出來,這不是胡鬨嗎?”沈行明氣急敗壞的說。
“大舅,這小小的農場怎麼能攔住我,你不用管那麼多,現在離天亮沒多少時間,還是趕緊給我說說情況先。”寧靜姝催促的說。
沈行明看著她這樣也沒法,隻能把這農場的情況給說了出來,希望能借由此把寧靜姝嚇回去。
寧靜姝臉色平靜的聽完,沒有發表意見,在天大亮前出了農場。
這裡的場長就是一個批鬥狂,把這些下放的人都沒有當成人看待,白天觀察了農場的具體情況。
晚上去這農場長家裡溜了一圈,給這人進行了精神催眠暗示,讓這人對這些下放的人員不要這麼下死手。
又去了這市裡的革委會主任家裡,讓這人出了調令從農場調了幾個人去了安辰市公安縣王家村。
就這樣寧靜姝把沈行明安排到了王家村,她後麵去紅安縣家具廠找了王有貴。
拜托他私底下關照一下這些下放的人員,隻是跟他說是朋友認識的親戚。
還提醒他這些人現在落難不代表人家沒有起來的機會,抓住了就是王家村的機會。
王有貴這些年在縣城也鍛煉了出來,寧靜姝一提他就明白了,覺得這是一個機會,等休假了就回家跟他爹、大哥他們商量了一下。
就這樣暗地裡有著王家大哥這大隊長關照,也沒有人欺負沈行明他們這些下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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