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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申家覆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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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陳相在礦脈中搜尋了一天整也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無奈之下隻好放棄。

看著礦洞中無數被開采過的火銅石礦坑,陳相突然想著閒來無事要不要挖點火銅石礦,但是這個念頭剛起來就熄滅了。

這座小型火銅石礦脈已經陸陸續續被開采了一千多年,將近枯竭,礦脈資源以這個速度開采下去,恐怕最多隻能再開采個一兩百年就要徹底廢棄了。

而且這座礦脈也不是富礦,產出以一階礦石為主,很少能挖到二階火銅石,並且火銅石也不是什麼珍貴的礦產,就算陳相拚命挖一天一夜也值不了幾個靈石。

再說了,這畢竟是鐘家的產業,陳相這樣偷偷的挖掘與盜竊無異,鐘白玉怎麼說也是他二師兄,若是日後讓人家知道了可就麻煩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陳相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做事還得遵守起碼的底線,不然對不起自己的道心,對自己今後進階修為不利。

所以這種念頭也就想想就算了,陳相也不可能真的付諸行動。

反正也沒事乾,陳相便將鬼煞幡取了出來,把鬼卒召喚了出來。

鬼將被白玉王鼎打成重傷,半邊身子都毀了,修為也直接掉到了低階鬼卒境界。

不過畢竟隻是鬼物,並沒有實體,在鬼煞幡中滋養了這麼久,雖然依舊還是很虛弱,不好被毀掉的半邊身子已經恢複過來了。

鬼卒雖然靈智不高,但卻十分愛記仇,它出來後第一眼見到陳相,那雙鬼眼中立馬充滿了仇恨之色。

先前它被陳相的乙木雷珠打成重傷,後來又被陳相當作擋箭牌,消耗了不少玉鼎祖師分魂最後一擊之威。

當這個鬼物再次見到陳相,立馬伸出一雙鬼手朝陳相撲了過來。

可惜風水輪流轉。

第一次交手時,陳相隻是一名練氣期修士,它是二階下品鬼物。如今陳相已經成功進階築基期,而鬼將則掉落到了低階鬼卒境界。

當陳相將築基期的威壓全部放開後,嚇的鬼卒瑟瑟發抖。

就當鬼卒以為自己完蛋了,閉目等死的時候,陳相將封印在血玉中的那隻鑽地鼠妖獸放了出來。

鑽地鼠妖魂一出來,便立馬準備逃跑,可陳相豈能讓它如意,用神識死死的將其控製住,令其無法動彈分毫。

陳相用一種不容置否的語氣對鬼卒說道“吞了它!”

鬼卒雖然靈智不高,但倒也聽懂了陳相的話,興奮的手舞足蹈,立馬準備吞食鑽地鼠妖魂。

但鑽地鼠妖魂也不肯束手待斃,拚命的開始掙紮起來。由於境界上的差異,隻要鑽地鼠一旦反抗,鬼卒根本無法將其吞噬。

見此,陳相將身上的威壓全部釋放出來,壓製住鑽地鼠,陳相修為隻有築基初期,但由於修煉功法的緣故,其氣勢已不落築基中期修士。

而鑽地鼠雖然也是二階下品妖獸,但肉身已毀,根本不是陳相的對手,很快在陳相的協助下,鬼卒順利的將其整個吞食乾淨了。

雖然陳相之前已經煉化了鬼煞幡,可以勉強的驅使鬼將進行戰鬥,但還存在巨大的隱患,隻要自己一旦受傷嚴重,就很容易遭到鬼將反噬,落得跟當初九號黑袍修士一樣的下場。

所以陳相現在必須要趁鬼將修為大損,容易控製的時候將其徹底收服。

等鬼卒吞食掉鑽地鼠妖魂後,陳相咬破自己手指,將一滴精血滴入了鬼卒的眉間。

以鬼卒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反抗陳相,陳相很容易就與之強行簽訂了主仆契約,徹底將其收服。

若想讓鬼卒重新進階到二階鬼將修為,光吞噬一隻二階下品妖獸魂魄還是不夠的。但二階妖獸也不是爛大街的東西,想要再抓一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陳相也不著急,鬼卒完全消化掉鑽地鼠妖魂也還需要一段時間,反正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找。

陳相在礦洞中又躲了一天,心裡想著現在應該安全了。

換位思考,若是他是申權興的話,在第一時間不能將他們三人殺人滅口,那麼就等於事情已經徹底敗露。接下來就該考慮如何應對即將麵臨的嚴峻危機。

若果隻是申、鐘、段三家的矛盾,就算出現了築基期修士死傷,青雲宗也不會出麵過於乾涉,為了南楚國內部的穩定最多也隻是從中調停罷了。

但現在申家居然敢向青雲宗金丹真人的三個弟子下手,哪怕陳相、歐陽淑華、鐘白玉三人均安然無恙,青雲也不會放過申家的。

青雲宗作為整個南楚國的統治者,其威嚴絕對不會允許讓下麵的築基期勢力挑釁,此例一開,青雲宗將會威嚴掃地,若是今後人人效仿,那青雲宗在南楚國的地位將會直接動搖。

九寰真人八成會將申家連根拔起,讓其永遠在修仙界除名。以儆效尤,讓南楚國大大小小的修仙勢力知道誰才是老大。

至於忻台郡的其他修仙家族再也不用克製之前吃相,可以光明正大的向申家發難,分食申家這塊千年肥肉。

正如陳相所想,申權興在第一時間追殺陳相三人失敗之後,他便做了兩手準備。

一來,抱著僥幸心理在陳相三人可能出現的地方蹲守,企圖亡羊補牢;二來,申家已經開始組織族人分批次撤出忻台郡,撤出南楚國,在越州各地隱姓埋名起來,等待消息。

在經過一天的搜尋毫無收獲之後,申權興與申家的幾名築基期修士們立馬將家族能帶走的東西全部帶走,拋下所有產業以及大量低階弟子,朝與越州修仙界有仇恨的荊州修仙界方向逃竄。

離開火銅石礦脈之後,也不知歐陽淑華與鐘白玉二人有沒有成功脫險,想到這陳相立馬朝鐘峰嶺趕去。

沒多久,陳相便發現兩道遁光朝自己這邊極速飛來。

陳相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申家修士,連忙掉頭準備逃跑。

見陳相欲跑,其中一人連忙大聲喊道“小師弟莫慌!是我,二師兄啊!”

聽到是鐘白玉的聲音,陳相才鬆了一口氣。

等與二人彙合之後,陳相看到與鐘白玉一道來的還有一名築基後期修士。

此人看外貌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不過修仙者因為吸收了天地靈氣的緣故,相貌與真是年齡往往存在著很大的差距,特彆是一些適合女修的功法還自帶養顏效果。

長得雖然沒有鐘白玉英俊瀟灑,但五官挺端正,麵目有棱有角,一雙劍眉氣度不凡,眼神中略帶一絲滄桑之感。給人一種老成持重的感覺。

“你們二人還是第一次見麵吧,小師弟我來給你簡紹下,這便是我們的大師兄,薑俊語。”

原來此人就是夏侯毅首徒薑俊語,當日陳相從夏侯毅洞府出來時,薑俊語還委托歐陽淑華送了他一壺從荊州帶回來的二階下品靈酒碧泉釀。

陳相連忙行禮道“陳相見過大師兄,大師兄當然贈酒之情還未曾謝過!”

薑俊語還禮道“小師弟不必客氣,今後都是同門弟子,自當攜手共進,相互幫襯。”

陳相再次行禮道“大師兄良言,師弟自當謹記於心。”

又對鐘白玉問道“二師兄,三師姐可也安然無恙了?”

鐘白玉說道“小師弟放心,你三師姐沒事,此刻正在鐘峰嶺上喝茶呢。”

陳相接著問道“兩位師兄,你們這是急著要去哪?”

鐘白玉滿臉哀傷的回答道

“我準備去火銅石礦脈看看,我三叔他至今未歸,八成是已經凶多吉少,此去隻盼能收斂到其屍骨帶回鐘峰嶺祖墳安葬,我便也知足了。

大師兄是怕路上有危險,便與我同行。”

“二師兄還請節哀隨便,鐘道友他已經隕落了,這便是他的屍骨,我本想去鐘峰嶺交給你,現在倒是正好碰上了。”

說罷,陳相便將裝有鐘雨鬆屍身的儲物袋遞給了鐘白玉。

鐘白玉解開儲物袋,將神識朝裡麵一探,立馬臉色蒼白,雖然他原先早有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但見到鐘雨鬆的屍體時,還是控製不住,失聲的叫道“五叔!”

薑俊語也對鐘白玉安慰道

“二師弟,節哀隨便。當務之急還是先返回鐘峰嶺,與師尊他們彙合,然後再著手對付申家,為鐘道友報仇!”

聽了薑俊語的話,鐘白玉臉上閃過一絲戾色,怒道

“大師兄說得對,敢跟我們青雲宗作對,在太歲頭上動土。申權興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活膩歪了!他們申家的好日子也該走到頭了!”

於是陳相三人立馬趕回了鐘峰嶺。

上了鐘峰嶺,來到鐘家會客廳後陳相便看到了夏侯毅與歐陽淑華二人。

“弟子陳相,見過師尊!”

“不必多禮,你能平安回來就好!”

見到陳相平安回來,夏侯毅心裡也長舒了一口氣,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乙木靈體的修仙者,而且陳相又順利築基成功,眼看就要開爐煉製木華回春丹了,他可不希望陳相出事。

夏侯毅接著又說道

“俊語你們三個回來的正好,申家這次敢膽大包天,暗中對我們青雲宗築基弟子下手,挑釁宗門的權威。

又殘殺了鐘、段兩家的族長,其心可誅,其族可滅!

掌門真人已經知會其餘六派,以越州修仙界聯盟的名義,在整個越州修仙界發布海捕令,一旦發現申權興等申家一乾築基期修士就地格殺!”

薑俊語說道

“師尊,如今申家事敗,申權興恐怕已經帶著申家的一批重要精英弟子逃離忻台郡,逃離南楚國,甚至已經在逃往其他幾大修仙界的路上!”

夏侯毅點了點頭說道“嗯,很有這個可能,不過掌門也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在越州修仙界幾個重要邊境點上增派了巡查力量。”

鐘白玉問道“師尊,那申家老巢那便怎麼處理?”

夏侯毅冷笑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申家既然敢捋我們青雲宗的虎須,對我夏侯毅的弟子下手。原本看在其祖上與青雲宗的情分上,宗門這麼多年來一直保著申家在忻台郡的地位。

不過如今看來是不需要了,申家也該從越州修仙界除名了。你們幾個立馬雖為師走一趟,我要徹底斷了申家的骨頭與全身經脈!”

當夏侯毅帶著陳相師兄弟四人來到申家總壇後發現,申權興等一眾申家築基期修士,以及不少申家的精英弟子早已不知所蹤。

現在整個申家總壇隻剩下四百多名靈根資質一般的老弱病殘。

夏侯毅站在飛劍之上,俯視著腳下的申家總壇,將全身氣勢釋放出來,向整個申家總壇籠罩下去。

接著夏侯毅又帶著金丹之威怒吼一聲“申權興小兒何在,快快給本真人滾出來!”

金丹之威豈是申家的一眾老弱病殘所能承受得住的,當場就有不少修為低下的申家弟子受不了衝擊,當場七竅流血昏死過去。

一名看上去就要行將就木的練氣大圓滿境界的申家老者硬著頭皮說道

“晚輩申權利,見過這位前輩真人,敢問前輩尊姓大名,我家家主與幾名築基期修士皆不在總壇。”

“本尊乃是青雲宗金丹長老夏侯毅!”

申權利連忙跪拜道“晚輩有眼無珠,原來是青雲宗的夏侯前輩,還望前輩恕罪。不知前輩駕臨申家有何貴乾,若有差遣晚輩定當萬死不辭!”

“好!好!好!”

夏侯毅笑著連說了三個好字!

“既然你這麼說,那本尊就成全你!”

說罷夏侯毅從指尖射出了一道真氣。

申權利也沒想到夏侯毅說動手就動手,而且兩人修為差距天壤之彆,申權利根本沒有反抗躲避之力,瞬間胸口就被射出了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當場便倒在血泊中身亡了。

其實此人死的也算是冤枉,其根本不知道申權興到底做了什麼事惹怒了夏侯毅這個金丹期真人,更不知道申家已經大難臨頭了,隻不過他姓申,而且是被申權興拋棄的一批申家人。

申權利身死後,其餘的申家人徹底驚慌失措了,但畏懼於夏侯毅的神威誰讓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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