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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綠袍老祖用此法能夠將天魔化血神刀暫時纏住。
辛辰子直接殺死了十個紅發老祖的徒孫,化作十道血氣。
他雙手掐訣揮舞,十道血氣圍繞著他上下翻飛,隨著他一聲大吼,血氣全都飛上去,兩道糾纏到南明離火劍周圍,兩道纏住石生,剩下的纏住司徒平等四人。
歐陽鴻功力最差,被那道血氣纏住,劍光立被壓製,收縮到身前三尺之處,隻見四麵八方全是紅色的魔影。
羅鷺和裘芷仙也比他強不了多少,刻在血氣之中,看到了許多親人七竅流血,大聲哭好呼喊的幻象。
司徒平仗著五行精氣,還能勉強支應。
石生想要用兩界牌逃走,那兩道血影子竟然糾纏在金光外麵跟隨著一起走,如同附骨之蛆。
林寒的南明離火劍不懼邪汙,專克邪魔,那兩道血氣繞著劍飛,旨在糾纏,還不敢硬貼上來,他感到不好,急忙傳音給石生立刻跟那四人彙合,大家得想辦法衝出去。
他正推算出路,辛辰子放出好些百毒金蠶蠱,他養的規模不如綠袍老祖大,主要是種植喂養金蠶蠱的花田種不起來,質量也不如綠袍老祖弄得好,但這東西既然叫做百毒金蠶蠱,就足以讓天下劍仙聞之喪膽。
洪長豹這時候逼著一個師侄強行發動天魔解體**,調來一座山峰,他恨死了林寒,就想用這座山峰把他鎮壓,再將其亂刃分屍。
林寒看那山峰下麵有大量的水火風雷湧動,驚天巨響,知道利害,便想將剩下的幾枚無音神雷都打出去。
突然間遠處傳來一聲驚天徹地的魔嘯,聽得人元神動搖,心驚肉跳。
魔母來得非常快,看到對方用天魔解體**催動地水火風,頓時眼睛都紅了。
林寒和石生是時飛陽的寶貝徒弟,魔母能夠感受到時飛陽對待自己徒弟的感情,這次把禹鼎等法寶都給自己拿出來,若是還讓兩個孩子受了損折,回去以後必受重罰!
她施展天魔**,幾乎瞬息間就到了紅木嶺上方,二話不說,直接將九口天魔誅仙劍全部祭起。
九劍升空,同時射出一道淡紅色的魔光劍刃,隻一下,便將洪長豹移來的山峰切碎成數十塊,連那施展天魔**之人也被斬碎成許多殘魂。
核心動力沒有了,那地水火風自然也都迅速消散。
洪長豹見著嚇得肝膽俱裂,他從來沒有想象過,會有人如此簡單粗暴地破他這種超級法術,連他師父也不能!
在他心中,天外飛來的那個裹著如煙輕紗的美女,幾乎就是從靈空仙界下來的神女,因看他不慣,要親自了結他。
山峰崩裂,巨大的山體石塊四處傾泄,洪長豹喪失了全部的抵抗意誌,掉頭化作一道紅光就要逃跑。
魔母哪裡能容他逃竄,伸手一指,天魔誅仙劍再次發威,九道魔光劍刃射出去,立即將其斬成碎塊,連元神也都斬碎,吸入劍中。
接著,她看到下方有遮蓋石林的三百裡修羅禁網,便用劍將其斬碎,直殺入陣中,九口魔劍飛在空中,一路狂斬亂殺。
紅發老祖數百年收下的徒子徒孫,頃刻之間全部葬送在九口魔劍之下!
辛辰子見機得早,洪長豹一死他便要逃走,然而周圍早被九個小魔頭封住。
九子魔飛入陣中,狂吸那漫天血氣,辛辰子製造出來的十道血光,把林寒等人糾纏得不行,他們來了,卻全當大補之物。
辛辰子操縱百毒金蠶蠱來啃食他們,他們也不躲閃,就站在那裡,任由金蠶蠱撲上來,層層裹住,落在身上狂咬亂啃。
金蠶蠱從他們身上咬掉肉塊,並不會流血,頃刻間便又自己長回來。
他們也用手抓金蠶蠱吃,直接送入口中,大啃大嚼。
那百毒金蠶蠱有一尺多長,大隻的堪比小兒胳膊,口器開合之間,能夠啃碎仙人的飛劍,而且水火風雷,都傷不得他們分毫。
這些小魔頭們卻把他們抱著當香腸啃,第一口咬掉腦袋,嚼得咯嘣咯嘣地響,後麵再吃身子,連翅膀都不留,就用翅膀裹著蠶蟲的身子一起往嘴裡塞,跟吃卷餅一樣。
辛辰子見了這一幕,驚駭欲死,急忙掉頭要逃跑,天上魔劍早到。
他用手裡的百毒仙劍抵擋,這是他仿照綠袍老祖百毒誅仙劍煉成的,多年養煉,品質相當不凡,連續接住天魔劍四次魔光劍刃,激得那魔劍自己本體飛下來,化作百丈紅光斜斬下來。
辛辰子再用百毒劍抵擋,隻聽得“哢嚓”一下,仙劍斷成兩截,他還要逃跑,發現自己已經被魔劍攝住,強行拉扯向上飛去,回頭看時,自己的身體也早被砍成兩半,精血都被吸乾,成了皺皺巴巴的兩段僵屍!
自魔母出現,到將敵人全部殺光,前後總共不過三五分鐘。
九個小魔頭還在那裡啃噬金蠶,短短的一會功夫,他們還發明出來許多新吃法,有的放出魔火用火烤著吃,有的把金蠶撕扯開,擰出汁水,隻喝體液,有的把金蠶冰凍起來,當冰棒啃。
他們這樣吃著,效率就慢,人家戰鬥都結束了,他們身上還爬滿了金蠶。
魔母過來,要施法將這些金蠶全部殺掉,九個小的趕忙阻攔,他們還沒玩夠。
魔母急聲道“主人正在跟苦竹老怪鬥法,已經接連召喚我數次,必須得趕緊回去了!”
小魔頭不滿“他跟苦竹老怪鬥法,召喚我們做什麼?”
“就是,他平時跟我們充大輩,對我們朝打暮罵,動輒就要責罰,那麼厲害,如今鬥不過彆人,反倒要來求我們?”
魔母不耐煩了“你們少說廢話,趕緊跟我走!”
她又要施法,小魔頭們趕忙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扒拉開臉上爬的蟲子“彆彆彆,不勞母親大人動手,我們自己來就行!”
他們九個紛紛張口,把嘴角用力裂開,幾乎裂到後腦勺的那種程度,口中噴出魔光,將身上的金蠶蠱全部罩住,然後用力一吸。
這一口氣,吸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氣力極長,直吸了好幾分鐘,把所有的蠱蟲全部吸進肚子裡,然後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唇,用手撫摸著小肚皮“已經全部解決了!”
魔母將手一招,把他們全部收了,然後又來找林寒和石生他們“咱們得趕緊回白陽山去!”
林寒看她這樣著急,想到白陽山那邊肯定已經打起來了,師父曾經說過,竹山教等許多妖邪都要攻打白陽山,搶奪墨追他們。
這次回去,勢必會十分凶險。
他便跟司空平等人致了謝意,然後主動跟他們告彆。
司徒平跟歐陽鴻是路過幫忙,自然不能讓人家再跟著去冒險。
隻是,羅鷺跟裘芷仙是奔著裘元來的,作為長輩,見證侄兒拜師,他們倆肯定要去的。
司徒平也很講義氣地說“我們雖然法力不濟,但聽說這次很多妖邪都在尋找爭搶王母草,我們鬥不過紅發老祖這樣的老怪物,打些普通的妖邪還是可以的。”
他把話說到這份上,如果林寒再拒絕,就顯得嫌棄人家沒用,隻好大家一起走。
魔母之所以沒提前走,就是要把林寒和石生兩個全須全尾地帶回去,並將禹鼎和天魔劍一起交差,這時候總算等他們囉嗦完了,將手一揮,全部化作一道紅色的魔光,直接挪移而去。
此時的白陽山,時飛陽跟枯竹老人已經都到了最緊要之處。
對於枯竹老人這種絕頂高手,絕大多數手段都不管用,隻能硬拚真功夫。
當然,前期的推衍廟算那也是真功夫。
枯竹老人以為時飛陽去了突翠峰,他到了白陽山,要來個避實擊虛,把某追三兄弟,連同小人國的所有小人,全部攝走,帶往大荒山無終嶺去,再將這些小人送給青帝之子巨木神君當宮中的玩物。
時飛陽就在山穀中等他,想的是先設法激他約往彆處鬥法,索性打個天崩地裂,分個高低上下!
隻是,就在枯竹老人來的前一刻,山穀外麵又來了個黑衣老嫗,竟然是大荒二老中的另一位盧嫗。
見是她來,時飛陽立即親自迎了出來。
他們是兄弟三人,枯竹老人是老大,盧嫗是老二,韓宵是老三。
枯竹和盧嫗並稱大荒二老,也同在宇宙六怪之列。
韓宵也很厲害,找到了白犀潭下的古仙人洞府,搜集加上自煉,總共一百多件法寶,其中不乏神禹令、如意水煙羅這種前古奇珍。
隻是三人所修法術都是旁門之道,其仙路沒有玄門真宗那麼多戒條規矩,卻是無比凶險,越到後麵越是崎嶇難行。
韓宵最後差點在天劫之下形神俱滅,最後還是借著合沙道長的金刀兵解,才重得生機。
大荒二老的道行法術比韓宵高得多,已經到達此界絕頂之列,單以法力論,基本上沒有能夠超過他們很多的了,即便有些高低之分,但不會有等級的差距,可他們也要麵對馬上就要到來的天地大劫。
原著中兩人都選擇抱峨嵋大腿,枯竹老人主動把天心環陰環從巨木神君手裡換來送給齊金蟬,盧嫗則是上趕著幫助李英瓊等鎮守幻波池,暗中施法對付丌南公。
其實認真算起來,盧嫗千年前幫助長眉真人取得紫青雙劍,跟峨眉派的關係還要更好些。
隻是如今一切都變了模樣,枯竹老人仍然選擇抱峨眉派的大腿,結果跟時飛陽結下不可化解的死仇,到如今已經是不死不休之局。
盧嫗卻沒有這個負擔,旁門中人,性情都偏激古怪,沒有戒律規矩約束,能力越大,越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大荒二老早在千年前就發生了矛盾,雙方互相算計,互相爭鬥,怨氣也是越來越大,到了這會,兩人已經上百年沒說過話了。
當年枯竹老人在時飛陽手上吃了大虧,盧嫗很是暢快,可仔細一推算,卻發現時飛陽並非本界土生土長的妖龍,元神來自他方世界。
她再詳細推算,追根溯源,去窺探時飛陽的來處。
作為動輒在荒山古洞中靜修幾十上百年的仙人,她對地球上的各種高科技東西不感興趣,什麼機械齒輪,杠杆攢動,乃至電力芯片等等,她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原理。
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奇巧淫技。
是的,修仙之人,真正的逍遙,就是不依仗外物,甚至風雨雷電這些,也不需要仰仗外力,一切偉力都要來源於自身。
修想到她這種水平,連飛劍法寶她都不想用。
什麼萬裡傳音,移形換影,挪山填海,掣電馭雷,都存乎於自己一念之間,這才是真正的逍遙。
那種需要把自己包裹在鐵皮盒子裡,還要燃燒燃料,還要製冷製熱,不能燙著凍著……在她看來都是**凡夫們的小把戲。
她的關注點在時飛陽為什麼能從那個世界跑來這個世界。
最開始她懷疑時飛陽是天魔,域外天魔,被人用秘術召喚過來的。
她把跟時飛陽有關係的人,所有牽扯到的因果線,從任意一個時間點的過去未來都重新捋了一遍,排除了這個原因。
直到後來,她發現鄧隱竟然跑過去了,後來公冶黃也跑過去了!
於是她也想著用自己的方法降臨彼界,她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在暗中默默地窺視兩個世界。
十數年前,時飛陽在橋山聖陵取寶,與此同時,元江金船和明宇仙市同時遭到各路妖邪攻擊。
盧嫗那時候已經認定時飛陽是能幫助他渡劫之人,又算知元江那邊不用她管,就主動出手,從東海飛來,幫著鄧八姑趕走了好幾個厲害的妖邪。
她始終沒有露麵,隻跟鄧八姑和朱常源說了幾句話。
她說自己特彆喜歡朱常源,邀請他以後到大荒山南星原做客,然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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